这时,窥到一个机会的我破天荒地发起了攻击,如上所说的原因,我选中的目标就是她那个累赘的长发。被自己弄倒的树木挂了一下衣角的王薇一时躲闪不及,被我碰到了她的头部,但是靠着凌波微步的精妙,她也是躲了过去的,不过同样,我也是用着凌波微步,总之就是,我攻击的唯一效果就是,她的头发散开了。
一时之间,我居然忘掉了王薇的身份,看到她在空中回转的样子,我在明白为什么作者写得如此之慢的原因的同时也呆住了:她飘动的长发,她动人的身段,她看起来再动人不过的脸……我居然不自主地扶住了她,——我这才发现王薇的身体是如此的轻,——但马上反应过来的我连忙惶惶地将她推开了。
接着我们两人也没有说什么,也不知道说什么。
“我要杀的那个人,你应该没有忘掉吧?”
还是王薇先开口的,但是什么话题都好,偏偏找了这一个。
“我现在头脑有点乱,我先去休息了。”
我打了一个马虎眼,马上闪身走人。
王薇在我身后突然幽幽地说了一句,像是说给我听的,又像是说给自己的,听起来有种怅然的感觉。
“我希望你还记得,——那个人一死,我自然会消失的。”
我来不及想那么多,仓仓皇皇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中我重重地吐了一口气,开始认真思索王薇和我的关系(我真的很认真严肃)。
东方不败正是练了《葵花宝典》而变得取向有些异于常人的,我本来以为这不过他(她)是一个异类,但现在看起来这似乎不是一个特例,而是惯例。在深深的地反省了自己不能有超越大小通吃的魅力展现出来的自我批评后,同时我想到了王薇在练《葵花宝典》的前后我都没有在意她在身边的和长苏、绫波做一些小动作,甚至是故事专场也没有拒绝她作为一名听众。
至于我对于她的感情。我想起了无论是我遇到公孙止也好,虚妄子虚空子也好,总是倚仗着王薇的武功和她的绣花针,——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我已经离不开她了。但我对她真的只是武功上的依赖吗?刚才我搂着她只是一时的迷惑么?还是那个更大的可能性,就是作者要我充当一个里程碑抑或是终结者?我有些头痛了:本来一个长苏就有读者骂了,还有一个惟恐天下大乱的绫波和惟恐天下不乱的襄丫头,现在居然还出现了一个……恩,一灯大师有句话说得好,知道“谁入地狱”上一句的人都会知道我多么强烈的荣誉感。
终于到了午餐时间了,要碰面的还是要碰面的,中国有一句古话也表达了差不多的意思:丑的总是要见公的。
由于我的出关,绫波准备的菜色也丰富了许多(尽管我在闭关,当是我绝对不是自以为是自作多情自我中心地这么想的)。一桌的人中,我意外地发现了三位熟人,全真教的孙兆,刘通,刘冰芝。刘冰芝见到我之后显得很高兴,——自从我上次难得糊涂一不小心说出了我是那首不成气候贻笑大方的《笑傲江湖》的那位微不足道不值一提的区区作者后(当时人家不是在和小苏苏有些小隔阂么,对手指,转~),从此以后,刘冰芝对我有点烦人的纠缠了。
原来我闭关的第二天,绫波她们就遇到了全真教的三人,于是三人就过来蹭饭了,——我有些奇怪了,他们见到我和绫波时还是我刚重生那时候,他们怎么知道我和她那不一般的关系的,难道我第一次见到绫波时我的表情就表露了我炙热的心?
……
我不得不承认,闭关让我有些轻微的妄想症。
……
我闭关以来绫波和梅剑一直跟着刘冰芝学着全真教的空明拳,——这也成为了刘丫头要挟我的借口和措词。因此,饭后我不得不露一手,幸好我早有准备,我也没做什么,就是让《东风破》的词曲稍稍提前一点问世了。唱完的我一款深情地看着长苏,卖乖地说道这首曲子是那次她受伤了我心有戚戚然愤无可泄恨无绪可谴,于是心中一动,这首词曲就出来了。但我一说完就后悔了,除了长苏眼泪汪汪的感动得颤抖着身躯外,其他人也有着各样的表情:绫波盯着我的眼神有些幽忧,她知道我还不去碰她是因为长苏,但没有想到长苏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如此之重,而自己呢,绫波在心中叹了一口气(我还要继续客串下去,替大家叹气,唉);王薇看我则显得有些落寞,也许她要的不多,但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她第一次尝到了女性才有的羡慕和嫉妒的酸味;公孙绿萼看我的眼神一向就很复杂,多一两点也不多,这几天她没有凑热闹地去学什么也学不到的空明拳,反而自己一人默默修习着绫波偷偷教给她的九阴真经,那个人身边的人似乎都有着不凡的身手,——公孙绿萼和我同时捂着脸不敢想下去了;梅剑一脸发现新大陆的表情,先看看这个,又瞟瞟那个,瞧瞧那边的弄衣角,这边的绕手指,捂着嘴偷偷地笑了几下;刘冰芝看到我时也有些期期艾艾,当然,作为不可忽略地除了我以外地其他两位男性同胞,也被其中情比金坚意如磐石所感动。
青春期果然是烦恼的季节,我又唱起了《沧海一声笑》,和大家一块唱了起来,算是漂亮地神知鬼觉地将话题转移掉了。这下下午我们也一直这样嘻嘻闹闹地玩到了晚上才罢休。在我们天南海北的乱侃中,我了解到了将左右互搏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