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喃喃自语:“怎么知道呢,这也许考验也许是灾难。不管怎样,看来都是在所难免的了。”
“你说话怎么又变得像个老大人一样,真是让人琢磨不透。”素素不悦地起身把多余的饭菜倒在回收桶那里,头也不回的说。
“这家伙,今天心情又不好了就吃不下饭了。走吧。”闵月叹气的收拾好自己餐盘沉默地把它交给阿姨后,上前拉着素素的手臂说道。
“再这样下去,我都快的郁闷了。”素素撇了撇嘴角闷哼哼地说。
“啊哈哈是忧郁症或抑郁症才对吧?还自己给自己定义自取疾病了。看来是闷坏了,走,不是说台风今晚八点才来吗,现在才下午四点嘛,我们出去走走,我请你吃你最喜欢的咋砸这个提议怎样?”闵月在心里空洞的想了许久,转而一脸好笑的捏了捏素素地有点长肉的小脸蛋说道。
闻言,素素眼中立刻染上了光彩兴奋地狂点着头:“好啊好啊,我早就想吃咋渣红豆香芋糖水好久了。”
闵月和素素手拉着手,走在孤零零地马路上。走了好久一会儿了,见到处都是了无人烟的。素素好不夸张地扭过头和闵月说:“只是要来台风而已,那些人不用搞得这么夸张吧。连街都不敢出了,要不是在这里呆了有一段时间了,不原我还真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呢。”
“没方法,别人哪能和你比啊。每次有什么天灾人祸的别人都是跑的,你呢却是刚好恰恰相反地,对什么都好奇,对很忙都有兴趣。”闵月笑了笑回应道。
“哪有,我们都差不多啦。”素素在一旁不满地抗议道。
闵月一边走一边看着不远处的半空中的左右摇摆不断的风筝,脑海里突然想起了在小时候的和表妹在台风来临时跑到操场外面一起放风筝的画面。笑了一笑,愉悦地回答道:“那也是。”
转眼就来到满堂香咋渣店,两人就的不期而至互相看了一眼就二逼的笑了。
心满意足地吃完咋渣,闵月和素素陆续随便到处随便周围逛了一下。眼见差不多天黑时,就纷纷回到了宿舍和其他人一样安静的等待暴风雨的过去。
到了晚上八点窗外面突然不期而至的就突然下起了暴风雨,刚开始的雨只是零零散散地下着,随着时间越是往后,外面的雨就越下越大。合着越来越狂烈的台风一下子像着了魔似的哗啦一声顿时就失去了原本的沉静,到处陷入一片混乱。原本还在宿舍走廊外面嬉戏玩耍的同学见到如此顿时都慌了神似得叫喊了一声下一秒各个都往各个宿舍钢铁结成网的后阳台跑去,手忙脚乱地胡乱的抓收着挂在铁窗下的的衣服。暴风雨却越来越大,毫不减速。“咻咻咻……”吹得门和铁网咯吱咯吱的响个不停。艰辛收完衣服后,闵月和他们一起齐心协力地用身体抵住后门废了九牛二虎的力才把门给堵上落好锁。喘了一口,她扭头一看周围的宿舍同学们全部没有一个有幸不挂彩的。有的衣服被淋湿的一大片,有的不但是衣服都湿透了头发还被吹得像鸡婆一样,有的被吹淋湿的像个鬼那样。那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就是余文静了,她每天都喜欢在脸上画的像个猴子的屁股一样光彩照人,在03宿舍里她是唯独最爱美也就臭美的那一个。在班级上她就是典型的一个花菇,经常花了脸的姑娘。原因就是,她除了每天不管醒着的时候还是睡着了的时候爱化着妆之外最拿手的杀手锏就是特别能哭。所谓不哭就艳丽,一哭就挂彩。想必她这个出了名的花菇之称,就是这样顾名思义来的。
“余文静,你又哭了?”素素坏心眼地对着一旁挂了彩的余文静大笑道。
“你才哭呢,老娘这是被那讨人厌的暴风雨给整的。”闻言,余文静立刻暴躁如雷的吼道。
对了,余文静其实一点都不文静,而且时常还很暴躁如雷。闵月在心里默默地补充道。
“呜呜呜,真不爽。刚刚才收到大老远自家男朋友那边自称他女人的人发来的挑衅信息,现在又被这该死的暴风雨给湿身了。这是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啊,今天怎么什么都那么闹心的。真是心塞死我了。”转而余文静突然大哭出声连连抱怨道。
闻言,宿舍里和余文静最要好的陈朱朱立刻跳出来像泼妇那样大叫道:“什么!哪个天杀的不要脸女人敢和我家余文静抢男人。告诉姐姐,我帮你宰了她。”
“死陈朱朱!你鬼叫什么,那么大声说。你让我这脸以后往哪里放。”余文静毫不客气的用力拍了一下陈朱朱的屁股,不满地叫道。
“哦,文静我错了。”陈朱朱轻轻地拉过余文静在一旁坐下,拿着干净地卸妆棉在余文静挂彩的脸上细心地擦拭着继续问道。
“来过我们这好姐们这里来,告诉我们那女人是谁。我们现在就帮你解决她。”
其他人闻言,立刻辛勤地走上前去静静地听着余文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讲述自己远在他方的男朋友身旁忽然出现了一个对自己男朋友不怀好意的坏女人,那个坏女人今天私自拿自己男朋友的手机忽然发个挑衅信息过来,说他们在一起有多亲密甜蜜,说他们才是天山地和的一对,自己才是他们的第三者。说了好多难听的话,还要求她离开他男朋友。
闻言,一群人连连附和道。
“哼,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就是就是,我们要收拾收拾她才行。”
“就是就是,我们不能再沉默了。”
“文静,拿你的手机快打个电话给你男朋友问清楚先。”闵月站在最后边的位置低着头思索了一下,头也不抬的说道。
“噢,闵月说的对。”陈朱朱第一个先反应过来,连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