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的恐惧涌上心扉,德米特里怒吼。
但那个女孩只是摇了摇头,目光纯真,缓缓地拔出了匕首。
“红只是红。”
“而红是猎狼人,你是狼。”
她轻轻地笑着,模样既天真又可爱。
她是罗德岛暗面的存在,为了杀死叛徒而被打磨好了利爪和尖牙,亦是叙拉古的兽主所孕育而出的猎狼人。
她徐徐逼近。
……
……
瓦拉赫听到了咔擦一声。
行李箱破碎了,内里装的竟然是两把剑。
德克萨斯握住剑鞘,随手拔剑。
剑光反射着灯光,如此冷冽,倒映出瓦拉赫错愕的神情。
……
……
阿尔贝托走出房门时,只感觉到空前的静寂。
无论怎么呼喊都没有人回应,这座庄园如沉入水底一般死寂沉默。
他踩着地毯,踱步走到下面,只看到血水蜿蜒。
在堆叠的尸体前,有个女孩持着双刀翩然地起舞,每一次舞动都带走一条性命。
那正是他的女儿。
阿尔贝托跪了下来,腹部一阵绞痛,四肢抽搐。
在意识到中毒时,拉普兰德优雅地走进,笑靥如花。
……
……
教会的祭坛。
阿格尼尔声音如雷,宽厚地启唇。
他在询问的是这个孩子,但婴儿不能说话,自然只有由庄宁本人应答。
“现在,告诉我,也告诉仁慈的主。”
“你是否愿意弃绝恶魔?”
庄宁低垂下眼眸,静静地微笑:
“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