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擦脑门上的汗,他笔走龙蛇写了个大概,转头又看看姜琼月。
“这。。。请夫人明示,这金额该如何填?”
姜琼月思索了片刻,伸出五根手指。
“又要五百两?”
掌柜心说五百就五百吧,买个安心。
谁知姜琼月摇摇头:“五千。”
五。。。五千!?
她穷疯了吧!
谢时越也没想到姜琼月如此狮子大开口,一拍桌子。
“小姜氏,你别太过分了!”
“过分?”姜琼月反复琢磨着这两个字:“侯爷是觉得侯府清誉不值,还是妾身的性命不值?”
“你。。。”
谢时越再待下去肺都要气炸了,拂袖离去。
账房刚有动作,就被朝华按住:“你写你的,写不完就押你到抚司衙门写!”
。。。
廖碧儿不能大白天的公然到越和居,在后园追上了谢时越。
“侯爷。”
谢时越一拳锤在旁边的假山石上。
“总有一天,我要让小姜氏死在本侯手里!”
廖碧儿捂嘴惊呼。
“侯爷千金之躯,万不能为了那个女人伤害自己啊。”
她一边说一边拿出帕子,帮谢时越擦拭。
其实这一拳他本没用什么力道,拳头上多是泥痕苔藓,连皮都没擦破。
见到廖碧儿一脸心疼的样子,谢时越反握住她的手。
“还是你对我好碧儿,论温柔善良,小姜氏那恶女不足你万分之一。”
廖碧儿一脸娇羞,想要抽回手。
“哎呀侯爷,现在是白天,别被人看见了。”
“看见了又能怎样?”谢时越无所谓道:“侯府是谢家的侯府,你本来就是我谢时越的女人!”
话音刚落地,一行端送东西的丫鬟从假山前经过。
谢时越下意识就放开了廖碧儿的手,等到人走远了,才收回目光。
廖碧儿冷眼:这就是这个男人口中说的誓言。
可像她这种身份的人,为了能得到荣华富贵,她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紧紧抓住谢时越。
所以她痛恨姜琼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