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没等他得意,就感到后颈好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下,紧接着手脚一麻,被姜琼月抓到机会反拧住手臂,脸朝下按在了榻上。
然后就听清丽的女声半是埋怨半是无奈道。
“我也想啊,谁让每个带进来的女人都要被搜身呢。”
姜琼月歪头。
“所以就只能请求那位管事的大人通融,给我稍加打扮一下了,不知殿下喜不喜欢?”
耶律炀此刻只想把那个没脑子的手下拉出去喂狼。
他玩了半辈子的女人,只有两次被阴。
一次是之前运送粮草,被个央朝的女将劫了营。
一次就是现在。
他咬着牙问道:“你想怎么样?”
姜琼月挑眉。
“殿下不是喜欢听我说话么,正好我也有事想与殿下谈。”
耶律炀暴走。
有你这么谈事的么!
姜琼月似乎也察觉到这个姿势不妥,谁知刚刚放松了些手上的力道,耶律炀就拧腰转身伺机反扑。
但没想到才弹起的身体又僵直地倒下。
姜琼月冷眼看着他像一条缺了水的鱼似的在榻上扑腾,不紧不慢地打了个哈欠。
耶律炀气急。
“你做了什么?为什么本殿下的手脚都不听使唤了!”
“不过是刚刚反击的时候,趁势封住了殿下的颈后穴脉。”
姜琼月指指手里拿着的金钏,继续道。
“这里的隔音效果如何,殿下比我更清楚,长夜漫漫,我有的是时间等您冷静下来。”
耶律炀固执地又吵又叫了一个时辰,终于口干舌燥,满头大汗地对姜琼月道。
“喂你,不是想谈么,先给本殿下倒碗水来!”
姜琼月无视他蛮横无礼的态度,“听话”地将银瓶中的水拿过来,递到耶律炀的嘴边。
“殿下就这么凑合喝吧,要碗的话我担心您趁机喊来守卫。”
耶律炀的计划落空,在心里暗骂一声。
但此时口渴难耐,还是张嘴喝了一大口下肚。
看着姜琼月不达目的不罢休的表情,他终于问道。
“说吧,你想谈什么?”
姜琼月将银瓶放下,拎了个凳子坐在耶律炀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