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宏听了这番话,感觉颠覆了自己的认知。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已经不是不谙世事的孩童,其他世家公子在这个年纪有的已经饱读四书五经,在为乡试而做准备了。
谢时越见挑拨的话有效果,随即搭着谢玉宏的肩膀说。
“这件事要怪父亲,自从与小姜氏和离之后,国公府的人就恨上了侯府,这才想要通过害你,来让我伤心啊。”
“那,我要告诉姨母。”
谢时越阻止他。
“千万不要,这件事不能让小姜氏知道。”
“这又是为什么?”
谢玉宏又问。
“你想啊,姜家到底是小姜氏的娘家,她怎么可能帮着一个外人对付自己的府中人呢,不过宏儿别怕,这件事父亲会帮你的。”
谢玉宏懵懂抬头。
“父亲要带孩儿回侯府么?”
他想起春姨娘,想起府中仆人看向自己的眼神,不由又害怕起来。
却看谢时越立刻点点头。
“当然,你可是我和碧儿最宝贝的嫡子,怎么能一直留在她姓姜的家里。”
他先是拍着胸脯保证了一番,顿了顿继续道:“不过眼下还不是时候。”
紧接着他拿出一个木头小人,递给谢玉宏。
“不过你别担心,回去后把这个东西埋到国公府正堂院里的树下,等父亲忙过了这阵子就亲自去府上接你。”
谢玉宏拿着小人,上面除了年月日,还有一些自己看不懂的字。
他似懂非懂地问谢时越。
“父亲这是什么东西,有什么用?”
谢时越懒得解释那么多,只是打着亲情牌对谢玉宏道。
“这是父亲托大师给你请的平安符,过两日就是中元节了,只要你亲手埋下,就定能护你平安,切记千万别让任何人发现。”
谢时越送谢玉宏回去的中途,另一方面桃出冬和朝华在酒楼中都找疯了。
她们左等右等等不到谢玉宏,带着谢玉宸三人将附近几个商户也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人。
听说有不明行迹的人出入过酒楼后院,怕他出事,正在迟疑要不要报官的时候,就看谢玉宏从身后冒了出来。
出冬急坏了,立刻上前查看人有没有受伤,询问他到哪里去了。
谢玉宏神色有些不自然,但还是按照谢时越教的说辞回答道。
“没去哪,我出来之后迷路了,绕来绕去绕去了酒楼后门,问了周围的街坊才找回来,让你们担心了。”
“不要紧不要紧,回来就好。”
朝华连忙拿出帕子给他擦擦额头上的汗,她看了看日头道。
“天色不早了,咱们先回府,改日再带你们两个出来逛可好?”
谢玉宏和谢玉宸恭顺地点点头。
转身往回走的时候,从谢玉宏怀里“扑通”掉出个什么东西,几人还未看清那是什么,就被他快速收起来,神色还有些紧张。
“宏哥儿藏了什么?”
朝华问道。
谢玉宏捂着胸口不知该怎么回答。
朝华凑过来,紧接着想到什么,一副了然的表情道。
“哦~我知道了,肯定是偷偷给姑娘准备的生辰礼,想到时候给她一个惊喜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