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阴阳师吗?”悦悦站在我的身边小声问着。
阴阳师?我不理解。
我一直以为他们也是,要不然他们怎么来到这里的,陈源说外面的幻术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过的来的,他们中间一定有人也是阴阳师,要不然就有什么能破这里幻术的法宝,但如果是前者应该不会,如果他们中间真的阴阳师的话,就应该知道月经期的女孩不能带到这里。
所以被悦悦这么一问,我更加好奇。
“对,我是阴阳师,怎么?”我本能一说,是因为真的好奇,嘿嘿假装一下。
果然我这么一说,手电筒下悦悦的脸变得惨白,惊慌失措的她连忙拉开袖子伸出手腕,“你看这个?”
这个,怎么。
不就是一条红绳吗?穿着一块有些裂痕的白玉,没什么不同呀!不就是大街上买的东西吗?就算是想要炫富,也找个精致一点的东西吧!
我无语,看着她手腕上没啥看头的白玉,可悦悦的表情深重,一双大眼睛盯着我,透着惊悚。
一开始我还以为是我背后有什么东西,可是我一回头什么都没有,看了一会我才知道她是在等我解释,更多的是貌似她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我作势的摸摸她手上的玉,刚碰上去的手指我飞了的收了回来,咬在嘴里指尖透着一股尖锐的痛。
那块白玉在吸血,我刚摸上去的时候,它就好像生了嘴巴似的一口咬在我的手上。
“你没事吧!”悦悦惨白的脸问我,明明关心的话我感觉一阵阴冷。
忍不住向后退了两步,悦悦却伸出手拉我,你放开,我话还没说出来悦悦却突然倒了下去。
尼玛,什么情况。
“走。”
身后的声音,一个怀抱一把将我抱了起来,一个公主抱是陈源,只是他的脸怎么是黑的。
“你不要命了。”
回到屋子里面,陈源一放下我一个爆炒栗子打在我的头上,那感觉我真的不想活了,我没敢说话,缩着脑袋坐在椅子上,任由他打。
一般来说能让陈源这么生气还真是不容易,一路上他都纵容我这下突然对我出手,我大气的不怪他。
不过不要命了,这点我是不赞同的,我哪里不要命了,我最在乎的就是我的命好吗?更何况我哪里不要命了。
陈源拉着一张椅子坐在我的身边,四目相对我突然发现,陈源长得好帅。
“又在胡思乱想。”又是一记爆炒栗子,陈源打的还真是手下不留情,我委屈的跟个小可怜似的看着他,陈源却突然一笑,伸手柔柔我的脑袋,笑闹的说真拿我没办法。
那个是嗜血玉,陈源在帮我揉完脑袋后像是解释的说着,它平时只是一块简单的白玉,但一旦被人超控就会变成吸人血的魔玉,会不停吸食佩戴它人身上的血液,直到吸干那人的血之后才会自动脱离被吸食人的手腕,而在这期间,不管你是用火烧还是用刀砍,都不可能让它和被吸食的人分开,除非那人死了。
嗜血玉一旦变红就代表它已经吃饱喝足,那么这个时候超控它的人就会来带它走,在利用嗜血玉达成自己的愿望,这种邪术再在一千多年就被封禁了,没想到现在又再次出现,看来这次我下山还真是收货不小。
可我碰它的时候,它为什么会咬我,陈源说完之后,我好奇的问着却没想到陈源突然凑近我神秘一笑,他说,因为那块白玉已经选中我当它下一个熔体了。
陈源说的贼兮兮的,说的我背骨一阵冰凉,当我颤抖的想问陈源那我该要怎么办的时候,陈源却哈哈大笑了起来,我才反应过来,这货他在耍我,握紧的两个拳头毫不客气的招呼在他身上,打的陈源求饶位置我才松手。
收起的玩笑,我坐回椅子,思考着悦悦该怎么办,那么一个可爱的女孩就这么因为一块白玉而死,是不是太可惜了。
可就在我想着有什么法子的时候,陈源却说别想了,他们从走进这片树林的那一刻,就没有活着出去的可能。
陈源的解释,他们手上戴着的那块白玉,应该是有人刻意给他们带上去的,如果他猜测的没错的话,他们四个应该是这里主人给金蚕蛊准备的利息,这样也就能解释为什么他们能一路无阻碍的来到这里,因为于其说是他们走到这里,还不如说是有人带着他们来了这里。
想起陈源之前在树林的好奇,在想起遮挡住这座宅子的幻术,只是利息,我突然瞪大眼睛。
利息?
陈源说的金蚕蛊的赡养方法,如果这样说,那么就是说那四个人其实金蚕蛊的食物,我捂着嘴巴,哑了声音,一双眼睛看着陈源,陈源却突然冷冷一一笑“睡吧!明天就知道了。”
然后转过身背对着我躺在床上,留给我的背面我担心的看着。
☆、第十七章、被吃的只剩下白骨
第二天我是在一声尖叫中清醒的,门外的尖叫吓得我本能的就往陈源怀里钻,什么男女有别在这一刻就是放屁。
“没事,起来吧!”沙哑的低声,我一抬头对上陈源隐忍的眼睛。
尼玛,这货是昨晚出去当鬼了,眼睛这么红。
我甩甩脑袋从床上站了起来,就着昨晚陈源打的水胡乱的洗脸刷牙然后大大的在伸个懒腰,刚才那一声尖叫,我选择性的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