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行挂断了电话。
而川北大学附属医院的办公室,正坐着一个约莫五十多岁的男人,他戴着白色的手套,似乎不想着留下指纹。
刘医生身上冒着冷汗,“老师,已经按照您的要求,给陆先生说完了。他并没有看出什么端倪。”
“很好。”
男人点头,招呼着其中一个年轻的正抱着温箱里的婴儿的男子,“叫陆悠然吗?”
“是的老师。”
男人低低浅浅地笑着,倒让旁人听着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阿怀。”
沈怀盯着温箱的婴儿,“义父。”
“不要背着我搞些不入流的小动作。”
男人接过沈怀手里的温箱,“看看,之前反对我的那些人,都落到什么样的下场?”
沈怀心里一惊,但是表面上还要装作云淡风轻的样子,“是那些人不识趣。”
“你心里有数就好。”
男人逗着温箱里的婴儿,“这个孩子,就是最完美的实验产品啊。”
“义父。”
沈怀垂着头,“这个孩子还不足月,还是个女婴,我怕。。。。。。”
“你怕的是这是你喜欢的姑娘生的孩子,会死?”
“。。。。。。我。。。。。。”
沈怀的心事,在男人面前一览无遗。
“阿怀。”
男人的目光变得幽沉,“别以为我不知道,七年前的那个屏障,是你一手制造的。”
温箱里的婴儿似乎觉察到了不同寻常地气氛,开始嚎啕大哭。
刘医生连忙道,“老师,孩子应该是饿了。”
“去跟着小刘医生给孩子,喂些奶粉。”
“是。义父。”
沈怀接过婴儿,虽然前几日手刚受过伤,但是因为是林清尧的孩子,所以格外地珍视。
不过可惜了这个孩子,注定会忍受着和自己的童年一样的经历。。。。。。
昨晚下过一夜的雨,难得第二日是晴天。
墨墨被问了一个晚上的话,“警察先生,阿九肯定是被人陷害的。”
这个墨墨,也算是真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