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铁手,单纯的快单纯的准,就像她的表情那样冰冷而无情。
“等一下,学妹,”白宁宁好不容易有了说话的力气,“这样不太好吧……”
“没关系,又不是一次两次了,”秦欣轻描淡写地说,“以前给你上药的时候就试过,现在也没什么区别。”
不不不,区别大了好吗。
白宁宁轻轻咬着嘴唇,欲哭无泪。
以前秦欣学妹是给自己上过药,可那时候是浅浅微风,润物无声。而现在呢,千鸟和鸣,雷霆万钧。
超电磁炮了属于是。
“学妹,等一下啊,”白宁宁可怜兮兮地望着她,“我快麻了。”
“麻就对了,本来就该麻,”秦欣安慰她说,“等全麻的时候就说明结束了,现在还差一点。”
全麻?全麻我人要飞天了啊。
白宁宁咬着嘴唇,眼角含着泪花,这个时候必须想办法了。
“喵~”
秦欣冷哼一声,装作没听见。
抱歉听不懂,这是你跟我姐姐的求饶方式,又不是跟我的。前朝的剑斩不了本朝的官,好好受着吧。
最终,白宁宁娇躯一颤,柔嫩的小脚丫那么一抽抽,倒了。
秦欣慢慢支起身子,调整呼吸,脸色红润不已。
终于啊,终于……
…………
秦悦在午餐的桌子上坐了好一会儿,看看桌上一盘一盘盛上来的饭菜,再看看桌上空荡荡的两个座位,有点懵。
“邹阿姨,”她询问道,“秦欣和白宁宁呢?”
“宁宁小姐我没看到,”邹阿姨回答说,“但是二小姐的话,刚才看她在洗手。”
秦悦一愣:“……洗手?”
“对,洗手,”邹阿姨仔细回忆了一下,“很讲究,先用干净的新手帕细细擦拭,把手擦干以后,才开始用热水洗,没用洗手液,就是纯热水。”
秦悦嘴角抽了抽,然后默默叹息。
“行吧,我知道了。”
她大概知道自家妹妹做了什么,说实话,这一天迟早要来,而且好歹是自己的亲妹妹,多少容易接受点。
又过了几分钟,秦欣终于回来了。她脚步有一点虚浮,脸色也保留着一些红润,完全不像之前在房间里那么冰冷。
兴奋劲过了,肾上腺素消退了,劲儿都缓过来了。
手虽然在热水里洗得很干净,但凑近了仔细闻,还是有点草莓牛奶的香气。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秦悦问她,“白宁宁呢?”
“宁宁学姐午饭可能吃不了了,”秦欣回答说,“不过晚饭应该能来。”
对不起,她喂白宁宁吃的三只松鼠(注1),喂得太多,学姐实在吃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