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闲摇了摇头,表示他也猜不出来古禾怎么了。
不过此时院内有些安静的过分,苍啼这才注意到少了人,连忙又问:“阿云呢?”
“哦,出去买菜……”
古禾的话还没说完,阿云便推门而入,手上还提着几个药包。
见到温闲和苍啼在院内,他立马把门合上,向他们二人浅浅地行了个礼,但只喊了声“帝君”。
对于温闲,他依旧不待见。
“生病了?”苍啼望着他手上的药关切地问道。
“不是,古伯说他…”
阿云的话还未说完,古禾立即走过来把药拿走。
望着古禾,苍啼注意到了他嘴角的疮,立即记起了前一日那大补的菜,以及大补的汤。
感情是补过了,然后不好意思啊,这老头果真好面子。
想到这,苍啼差点笑出了声儿。
为了防止自己脸上的笑意惹得古伯不快,然后自己的头又挨打,苍啼立即拉着温闲往屋内走去。
等回到了屋,这位算命先生才肆无忌惮地露出了笑容,然而没高兴多久,他便看到了一只纸鸟飞了进来。
前面茯霖提过没有任何的线索,所以一直没有来信,今日突然来信要么是有线索了,要么是有了什么变故。
见状,他又严肃下来,立马过去打开信纸看。
在信中,茯霖提到他在那个空无一人的村子找了很久,但始终没有找到其他人。
不过却在大山的深处发现了一个荒芜的祭祀场所。
那里的入口被用铁链封住,铁链上还贴着符纸,整个地方透出一种阴诡的气息。
茯霖本打算进去看看,但谁曾想遇到了一个老叫花子。
在他要靠近铁链时,叫花子突然窜出来挡住了他,说什么都不让他靠近。
茯霖怕他大喊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没有久留,立即撤离,打算等叫花子离开再进去看看。
“去什么去?叫花子是谁,他为什么要阻止人进入,附近有没有什么传言,这些打听清楚了吗?年轻人真鲁莽。”苍啼低声暗骂,然后把信纸扔给温闲让他看着,自己则去一旁研墨。
看完信,温闲像往常一样把信装到了苍啼的盒子里,很自然地接过他手里的墨条,让他坐着,自己则帮他研墨,并问道:“你怎么看?”
“你说哪个?茯霖的信,还是昨夜的那些事情?”苍啼反问。
“自然是茯霖的信了。”
苍啼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提起笔,沾了墨汁后悬在纸张上方思索许久,最终写下一句:“询问后撤回怀江城”。
“嗯?不查了?”温闲惊讶地看着苍啼。
“对,不查了,从他信上来看,那地方有问题,他是神界的人,若他查出个三长两短来,麻烦的只会是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