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城自那一日淮苍帝君和华罗帝君的大战后便是议论纷纷。
不过他们也不敢明着聊,只能背着议论:
“那位真的回来了,那日我见到,依然是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之姿,一如既往的叫人佩服呢。”
“帝君本就是神中神,更别说上古四神,还有,别那位了,人家是淮苍帝君,堂堂正正有名号的。”
“说来也奇怪,先前不是还说他是恶徒吗?”
“这上面的事谁说的清楚,我看啊,这青云的风怕是要变了。”
……
这两个侍卫聊的热火朝天,丝毫没注意到有位帝君已经悄无声息地站到了他们身后:“这青云的风什么时候轮到二位做主了?”
听到这动静,二人浑身一僵,转过身立马下跪,颤颤巍巍地看着那站在面前,身上透着寒意的千玄帝君。
“末…末将妄…妄言…还请千玄帝君恕罪…”
说来也好笑,上一次他来长云殿遇到的便是这二位在议论,今日又是,还真是有缘。
既然都遇到两次了,不做表示也不合适,于是,景尧冷声道:“罚跪四个时辰,以示小惩,再有下次,必将重罚。”
说完,他继续往前走,推门进去,却发现华罗帝君不在殿内。
这时,一个侍从连忙过来行礼:“帝君,华罗帝君这几日身子不爽,所有政务都搬到宁泉殿处理了。”
身子不爽?没想到三千年未有一日休息的人也会身子不爽,他倒要好好地去看看那位华罗帝君是哪出问题了。
只是刚一进门,一个奏折便扔到了景尧脚边。
见是他进来,周围的侍从立即下跪,祁墨也诧异地望着他:“怎么?不去池泽,跑我这来干嘛?”
景尧未说话,看了看周围的人,于是祁墨又命他们下去,只留下他们二人在屋内。
只见景尧把奏折拾起,随手一扔便让奏折回到了原位上:“听闻,你身子不爽啊?同僚一场,不如我帮你看一看。”
“你要是来落进下石的就给我滚!”
这不气还好,一气祁墨猛烈地咳起来。
景尧望着他的症状,轻笑了一声:“内伤,是被临渊伤的吧?看这情形,恐怕会一直反复,一旦反复便会痛不欲生,但却不致命,叫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我见过,是他早些年用在被俘之人身上的招式,他这是为温闲报仇呢。
我以为我及时赶到是救了他,如今看来是救了你。”
“当时的情形,若继续打下去败的不一定是我,他使出全力时,是有某种限制的,对吧?”
闻言,景尧挑了下眉,走上前挑衅地看着他:“但他还是神不知鬼觉地让你受伤了,不是吗?恐怕你在回宫之前,都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伤吧?”
此刻屋内的气氛凝结成冰,仿佛下一刻二人就会互相厮杀。
在变得一触即发之前,景尧率先笑出声,后退了两步平静地道:“我来是告诉你,他答应参加祭礼了,不过,他要你主持。
他说了,虽然他是上古四神,但你才是堂堂正正的青云之主,所以主持之事,你来比较合适。”
听到这话,祁墨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着景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