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华罗帝君不是一向擅长做些阴狠的,恶心人的事吗?”
听到这话,祁墨不悦地蹙眉,然后放下手,站起身看着眼前的人。
阴恻恻的眼神叫人心底发寒,但景尧却在他眼里捕捉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
只听他道:“在你眼中,我就只是个卑劣不堪,总在设计害人,连你都不放过的小人,是吗?”
景尧一愣,其实也不是,其实从临渊与他和解以后,他所做之事已经算不上小人。
可过去的事情在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加上那天气急败坏时不算吻的吻,便促使景尧习惯了以恶意去揣测。
但仔细想来,他一向是缺大德但知小礼,趁着自己喝醉把自己绑来这种事他不会做,也不屑于做。
然而这一时的思考让景尧错过了最佳的回答时间,只听祁墨低着头冷冷地笑了起来。
果然,不管什么时候在景尧眼里自己都是个小人。
不过这些年,自己对临渊还有温闲,以及那些部族所做的事也确确实实是个小人,所以也怨不得别人。
“既然做好人没人信,那我还不如就坏彻底,你说是吧?千玄帝君。”说完,祁墨额间忽然闪过仙鹤一族的族纹,身上的神泽也开始涌动。
景尧见过这法术,是仙鹤一族的秘术,若是施展开,那真的只有流云仙宫那位可以抵挡。
“你要做什么?”景尧立即释放所有灵力准备回击。
只见祁墨脸上露出阴鸷的笑容:“当然是如你所说,做个小人了。”
说完,他便朝着景尧施法,在临渊回来以前,他可是天下第一,景尧自然不是他的对手,几次交手下来便被压制的死死的。
就在他找机会反击时,祁墨似乎失去了耐心,忽然用秘术限制住景尧的动作,过去便掐住他的喉咙,将他按在床榻之上。
“你说得对,我是舍不得杀你,但我舍得对你做些别的事情,景尧,真小人和伪君子,实际上都应该一起滚去地狱里待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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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的手抚上景尧的腰时,景尧身子一僵,意识到什么的他看向祁墨,眼神也从愤恨变成惶恐:“你想干什么!?”
祁墨凑近他,松开掐着他脖子的手,却轻抚着他的衣领:“你不是说我是小人吗?你说小人会干什么呢?嗯?千玄帝君。”
景尧立即挣扎,然而他不是流云仙宫那位,祁墨的秘术他挣扎不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所作所为。
没有任何的温柔,一肚子的不满注定了这只会是泄愤。
当他压上来时,景尧心一沉,疼痛、愤怒与屈辱交叠,眼泪一涌而出。
完了,一切都完了,他们都完了,那些年少时的单纯注定回不去了…
…
仙鹤一族的秘术强大是强大,但有个致命的缺点,便是在施术后会灵力会有些迟钝。
一番荒唐后,景尧又睡了过去,祁墨穿着中衣坐在椅子上算着时间。
那是秘术失去作用的时候,也是他们再一次兵戎相见时,这一次恐怕真的会你死我活。
罢了,自己先死一步吧,反正也是自己欠他的。
此时,已经什么都顾不上的祁墨忘了一件事,在三个时辰前他去请过淮苍帝君,而那位上古四神此刻正在准备从流云仙宫出发。
…
“平时动作不是挺快的吗?今天怎么了?”苍啼望着用一种极慢地速度在给他整理衣物的温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