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更糟糕的,东街有个染坊……”
“别说了。”景尧头疼的闭上眼。
他此刻非常想澄清自己虽然说过见到帝君不必过于拘束,但没说可以朝帝君砸臭鸡蛋,自己也没被砸过烂菜叶啊!
丢脸,这一次脸丢到了全青云。
而且那人是谁不好,还偏偏是祁墨,要知道自己几个月前还阴阳怪气过他御下不严的。
“大概就是这样,最后他还与我说,他这辈子大概都不会再想踏入羽山了。”苍啼默默地把信收了起来,看着眼前这个神色难看至极的家伙。
景尧此刻的脸黑到极致,他本就容易生气,将杯子往桌子的一放,闭上眼不耐烦道:“他最好永远别去!永远别过问!日后我也乐得清静。”
苍啼:“……”这话与自己所想不一致啊,这生的又是哪门子的气???
但很快,景尧还是冷静下来,睁开眼看向苍啼:“可以麻烦你帮我代笔写封信吗?”
“好。”
复杂,这俩的爱恨情仇确实复杂。
…
信是送往寒熙宫的,苍啼从他的信中也了解到了一个大概。
无外乎就是他和华罗帝君交恶的消息人尽皆知,羽山子民变着法想帮他泄个愤罢了。
刺杀帝君他们当然不敢,所以只敢给祁墨制造些麻烦,让他难受难受。
这封信的目的也是给寒熙宫下令,命他们约束子民,不许再对任何帝君无礼。
不得不说,他的这些子民可真有意思。
这之后,苍啼也不再打扰他,给他好好休养,等到了奇谷村,他可是个重要的战力,自然得养好了。
出了门,温闲还在认真的给他家算命先生研究今日的食物,阿云和温闲不停地拌嘴,南宫琰便在一旁想法子劝架。
看着他们那可谓安乐的样子,苍啼很欣慰。
这时,他忽然发现身后房间的窗户所对之景十分熟悉,正是青云城。
仔细想来,自己好像只是让阿云把这弄成临湖那座小院的样子,可没让他改远处的景色。
不过现在因为没有了瓶灵,所以只要知道口令的人都可以设计。
青玉翠鸾瓶当初就是千玄帝君交给鬼草一族的,想来他也知晓口令,所以那景恐怕是他的杰作。
羽山距离青云城实际上并不远,坐在寒熙宫内同样可以看到青云城。
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什么,当打开寒熙宫的大门直视过去时正对着的就是远处处在青云城内的宁泉殿。
两个主人打得不可开交,两座宫殿却遥遥相对,这可真有意思。
苍啼没多想,他笑着走开,打算到厨房打着帮忙的名义去偷吃些东西,反正温少侠不但不会介意,还会主动来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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