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
真是笑得肚子疼。
“你的懒人豆豆半拖呢?”
苏晚晚干脆就在地上坐着了,抱着小羊玩偶,憨憨地笑着。
“被小老哥拿走了。”
江屿甩锅甩习惯了,此刻也是上头着,没头没脑地诉苦了起来:“他还拿走了我的小马甲、紧身小脚裤、地摊买的墨镜跟我的头发,我的飞碟头。”
“啊?你的头都被拿走了啊。”
苏晚晚心疼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伸手去摸江屿的头发,不爱护理的他,头发硬得不行。
被扎手,她收回了手,然后把衣袖扯了点出来,然后再摸他如同潦草小狗一样的头发。
一边顺毛一遍嘟嘟囔囔:“好可怜好可怜。”
“是啊,不然我怎么会现在的头?”江屿抓住了苏晚晚的手,放在了他的脸庞上。
“还好,脸还在,你摸摸,是不是真的脸。”
苏晚晚深表同情地看了一眼江屿,然后庆幸地说:“还好这个脸没有被一起拿走了,房东先生太恶劣了。”
江屿用力点头:“对!”
捧着鲜花,梳着中分,穿着背带裤在练习rap等着女神的林浩宇猛打了好几个喷嚏。
“话说回来,房东先生要你的头干什么呢?”
苏晚晚歪着小脑袋,炯炯有神的眼珠子转悠了一圈,嘀嘀咕咕说:“也没有见他把你的飞碟头焊在脑袋上啊。”
江屿也不知道啊。
他靠在苏晚晚的肩膀上,想了又想。
最后得出了结论:“这人,总有正常人难以理解的怪癖。”
苏晚晚呆呆地点头:“对。”
“晚晚啊。”
“怎么啦?”
“困不困?”
“不困,我们还没大扫除呢。”
苏晚晚指了指买回来的拖把,本来他们说好的要大扫除,结果吃喝玩乐就到了现在。
江屿看着闹钟:“才五点,天亮了,辛勤的小蜜蜂要开始大扫除了,我们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