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医院时,我在出口处又看到了那个护士,她正和同事相谈甚欢,「我跟你说啊,今天我看到了一对情侣,贼腻歪,那个女孩子怕针,我好久没看到成人打针还哭得这么稀里哗啦的了……」
她口中的成人此时低着头,就想从她身边快步走过。
贾俞森将手伸到我的背后,将卫衣帽子盖在了我头上,还伸手揉了揉。
这动作,像是在安慰什么蔫头耷脑的小宠物。
「你是没看到她男朋友那心疼样,左手还打着石膏,但恨不得自己冲上来把手臂给我扎。」
有吗?
我偷偷瞄了一样贾俞森,他不揉我了,而是右手握拳放在唇边,低下头迅速走出医院大门。
笑死。
原来社死的不止我一个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18
到了演出那一天,我早早地就跟贾俞森请了假。
这次我没找借口,直接告诉他我得去表演,求他放我一马。
他很爽快地答应了。
我高高兴兴地背着吉他去了。
穿了件黑色的小皮裙,配着长靴。
很辣。
演出的时候我紧张得要命,
却在台下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贾俞森。
他……怎么来了?
更要命的是,他还举着荧光棒,随着节奏挥舞。
看上去还挺年轻挺飒的。
我更紧张了。
淦。
还好,没发生什么大错误。
下了台,小姐妹们吆喝着要去庆祝。
我心里想着贾俞森,给他打了个语音电话。
他很快接了,我握住手机,手心出了些薄汗,「你来看我演出了?」
「嗯,看了。」他顿了顿,「你回个头。」
我闻言转身,他捧着一束花朝我缓缓走来。
周围的小姐妹都在瞎起哄。
我的心跳得跟什么似的,我这就……追上了?
我还没做什么呢,他就自己把自己攻略了?
「恭喜,演出成功。」
花送到我手里的时候,我整个人还有点飘忽。
上面有张卡片,我拎起来一看,「你这小丫头,竟然还敢偷偷摸摸演出不通知我!如果你是想通过这种行为吸引我的注意力,那么我告诉你,你成功了。」
落款是林圩。
妈的,看到前面五个字的时候,我就知道送花的人不是贾俞森。
这种鸭头文学,也就林圩那种人才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