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萧行渊捏着眉头,母亲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当年是真的无人知晓吗?
父皇他……也真的不知道?
……
皇宫。
萧行年一身玄色衣袍,身长玉立,恭敬地站着。
面前坐着一个面容威严,但稍显疲态的中年男子,黄袍加身。
“这次去,有什么收获?”
“回禀父皇。神医誓死不从,坠崖而死。儿臣得到了神医留下的孤本,想必在炼药一事上,会有所突破。”
皇上虽精神矍铄,头上的白发却掩盖不住。
“这么多年了,竟然还是毫无进步,整日药吃着,
不见半点效果。太医院也是养了一帮废物。”
“父皇莫急,千百年来,无数人追寻此道,不是容易之事。好事自然是多磨的。”
萧行年顿了顿,微微垂头。
“父皇,倒是听那些郎中说,曾经有人在炼药中意外炼出了一种药,是些效果。只是可惜,那人最后不知所踪,郎中那里却再也炼制不出来那药了。”
皇上若有所思,看着萧行年的眼睛中带了些许笑意。
“你啊你,怕是找不到了,才来朕这里念叨吧。”
“儿臣愚钝。”
皇上摆手,“要找人便去找吧,朕准了。”
“谢父皇。”
皇上摇头叹了口气,“是老了,近日这白发生的,实在是多了。”
“父皇勤政爱民,心忧天下百姓,日夜操劳不休,即便生了白发,也是普天之下最英明的人。”
“你净会说些好听的。从前觉得太子省心,却耽误在了女人身上。后院不清净,害得他也成了废物。”
萧行年没说话,废太子生来无用,又岂是一个女人就能把他耽误的。
萧行年最是不屑这种人。
没用就是没用,当年皇后怎么也扶不起来的人,却以女人为托词。
呵。
“渊儿他……”
皇上欲言又
止,眼中满是痛惜,“那孩子糊涂,一身的本领,朕也是最看好他的。只可惜走错了路。”
提起萧行渊,萧行年眼眸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