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几天医院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儿。
”
冯子轩开启了闲聊模式,“有名医生生病,心梗。
”
罗浩静静的听着。
“三十多岁的心梗,话说以后你注意休息,别把自己累到了。
”
冯子轩叮嘱。
“是,冯处长。
科里的急诊有袁主任做,我一般晚上都能睡个好觉。
”
说起袁小利,冯子轩深色微动,但还是继续讲下去。
“生病的医生他爱人也是咱们医院的,内分泌科医生。
住院期间陪床,循环内科的护士偶然的机会发现她给吊瓶里打药。
”
罗浩皱眉,“胰岛素?!
”
“嗯,经化验是胰岛素。
”
“艹!
”
罗浩也很少见的骂了一句脏话。
“在你们东莲矿总,类似的事儿怎么处理?”冯子轩笑吟吟的问道。
“找生病的医生谈话,许一个副主任,几年后的,把他爱人调去发热门诊。
”
“你不认为犯罪的人都要得到制裁么?”冯子轩追问。
罗浩笑而不语。
冯子轩见罗浩摆出一副你懂、我也懂的表情,便不再追问。
这种破事不上称没有二两重,大不了离婚,医院出面给受害者铺一条康庄大道。
可一旦上称,这事儿一千斤都打不住!
几乎所有的事情都差不多,罗浩年纪轻轻能像老油条一样“油腻”的去思考这事儿,相当不容易。
“对了,科教处给我发来一个函件。
”
冯子轩说道,“普林斯顿大学发来的。
”
“是袁主任的师兄要来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