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因为在主人你以上帝身份开始游戏后不久,所有参与过那一场《天才大脑》节目而且和你有过交流接触的人都被公安部的人拘留了,雪野爱衣作为曾经向你表白过的女孩,北京市公安部的武警第一时间将她抓捕并且监禁了她,她本人并没有回到日本。由于公安部的看守和保护雪野爱衣本人才能够通过第一关游戏,同时在第二关游戏中北京残存的一部分公安系统的人也尽量通过给她提供人肉食物保证了她没有死亡。原因是公安部目前的领导人认为所有和主人你有关的人在最后的关键时刻能够起到一定的作用。”
我摩挲着下巴,道:“看来公安部那边的人还抱着我会宽恕熟人的愚蠢心态啊。呵呵。让我看看这个丫头的情况吧。”
希尔伯特空间的观察窗立刻弹出了雪野爱衣的真实视景,在视景窗口中,我以旁观者的角度看着这个有数百日不见的丫头的状况。
当我看到雪野爱衣时,我差点没有认出她来,一年多的时间过去,这个姑娘已经模样大变,原先白中带粉的肌肤现在已经变得略显干涩枯褐,表现出明显的脱水与营养不良的状况,而她原本曼妙灵巧的娇小身躯更是瘦得不像话,乍一看她就像是一株风吹就倒的枯藤,雪野爱衣的头发长了不少,却显得凌乱而潦草,丝丝错杂,如同草窝,丝毫没有打理的迹象,她的嘴唇干得已经有些许开裂并且发白,一对灵气十足的眼睛此刻已经黯然无光,她抱着身子蜷缩在一张靠墙的单人床的床角,身上披着一条红色的毛毯,看起来好像刚刚睡醒。只不过让我微微错愕的是这个年纪不过十二岁的女孩小腹居然微微隆起,居然有怀孕的迹象。
“她怀了谁的孩子?”我皱眉道。
“是一名负责看守她的公安部三级警监,名为林江,三十七岁。现在依然是他负责监管雪野爱衣。”蒂兰圣雪道。“雪野爱衣曾经四十七次遭到看守人员的凌辱和强暴,一共有十六名看守人员和她发生了性关系,其中让她怀孕的林江于一百二十三天前和她发生了关系,是和雪野爱衣发生关系的人中的第四……”
“好了,别说了。”我举起手,打住了蒂兰圣雪的话。
蒂兰圣雪顿时闭口,不再说话。
“对雪野爱衣施暴的动机呢?”沉默一阵后,我问道。
“原因主要是分为两方面。第一批对雪野爱衣实施强暴的七人是为了刺激主人你,希望通过对雪野爱衣的威胁来迫使你停止对人类的屠杀。而第二批对雪野爱衣施暴人的行为纯粹是为了发泄对主人你的愤怒和满足自己的欲望,由于雪野爱衣曾经是主人你疯狂的爱慕者,所以她遭到了对主人你恨之入骨的看守员们的虐待。在第一关游戏和第二关游戏的前十五天,那十六名对雪野爱衣施暴的人中已经有十五人死亡,目前看守她的林江是唯一的幸存者。”蒂兰圣雪孜孜不倦地汇报道。
我的心头突然有一种莫名的痛楚,这种感觉我的一生中极少有过。
“圣雪,为什么我会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心痛和惋惜感?”
蒂兰圣雪眨了眨眼睛,问道:“主人,你是对雪野爱衣产生了感情吗?”
我微微摇头,笑道:
“算不上感情,我对这个小丫头兴趣寥寥,但这种情愫应该是雄性,或者可以说是人类的共同点吧,对于曾经喜爱自己的人的死亡和被虐待产生的一种落寞和愤懑之情,当然还有一些对美丽事物被打碎的惋惜。”
“需要对林江进行虐杀吗,主人?”蒂兰圣雪问道。
“暂时不需要,”我略一沉默后,道,“我想和雪野爱衣对话。”
语毕,我的身影顿时被投射到了雪野爱衣的房间里,这个房间是一间普通的招待所,由于招待所的人早已经死绝了,所以这家招待所内目前只有雪野爱衣和林江两人。而林江则是出门处理尸体去了,暂时不在招待所内。
当我出现在房间里时,雪野爱衣没有意识到我的到来,她依然蜷缩着身子,抱着双膝,眼神低落,嘴里喃喃自语,发出不算流利,但还算标准的沙哑声音:“你不要再灌我了……我不想再喝人肉汤了……让我饿死算了……”
通过物理量的多维度叠加,我的手上凭空制造出了一个红色的鲜嫩苹果,我将苹果递到嘴边狠狠地咬了一口,发出清脆的咬合声,然后我缓缓走上前,道:“还记得苹果的味道么,想尝一口么?”
听到我的声音,雪野爱衣惊恐地抬起头来,再看到我后,她那原先失去光彩的眼睛睁得大大,露出了万分恐惧之色,接着她那枯瘦娇小的身躯都因为害怕和情绪的激动而颤抖起来。接着雪野爱衣发出了惊声尖叫,整个人不停地往床角缩,不住地颤抖着。
我微笑着看着雪野爱衣不停颤抖的躯体,听着她那略显沙哑的尖叫声,并没有动作,一直等她平静下来后,我才缓缓走上前,可怜她已经缩到了床角,已经退无可腿,她只能够拿起手边的枕头朝我丢过来,可惜她没有什么力气也没有准度,枕头砸在了我的脚边滚了半周就恢复了静止。
我没有说话,只是把苹果轻轻地往她的嘴巴塞了过去,她仰起头咬着嘴唇用双手捂着嘴试图抵制我,但是我轻轻用手一拍,她的手就被我拍开了,我把流着鲜嫩的苹果汁的苹果果肉塞在了她的嘴边,当嘴唇触碰到苹果汁时,雪野爱衣触电似的一震,但是很快她发现到嘴边的苹果并没有变质变形,饥饿了快一个月的她哪里抵抗得了苹果汁的诱惑,就算她内心极力抵触,当舌头沾上了我特意选择的糖度极高的苹果汁后她也忍不住用力咬了一口,然后大口大口地在嘴里咀嚼着,当我放开抓着苹果的手时,她终于忍不住用双手接住了苹果,然后狼吞虎咽起来,连苹果核都吃得一干二净。
吃完后,雪野爱衣又呆呆地看着我,一句话也没有说,在两秒钟的呆滞后,她突然抱着毛毯哇哇大哭起来。
我微微侧身,微笑着坐在了床头,而这个小丫头忽然拿起了手边的一个毛绒玩具熊狠狠朝我的背脊抽打了过来。
“去死!去死!去死!”雪野爱衣声嘶力竭地吼叫着,她头发散乱,一边用沙哑的声音哭喊着一边无力抽打着我,双眼已经红了一片,“你怎么不去死啊!……去死啊……你去死啊……你这个恶魔啊啊啊呜!!”
我任由雪野爱衣抽打着,却全然不动,我一边享受着她那崩溃的模样和冒着仇恨与绝望怒火的哀绝眼神,最后忍不住笑道:“你发狂的样子还真是可爱。嘿嘿嘿嘿。知道吗,我对一个因爱生恨的女孩被又恨又爱的对象调戏后内心怒火滔天,却又身不由己时的可爱模样毫无抵抗力。”
一边说着,我一边勾起雪野爱衣的下巴,让她那双滚动着晶莹泪花的眼睛对着我。
雪野爱衣突然朝我扑了过来,张开了两只手掐住了我的脖颈。
“去死……吧!我恨你!你这个变态!恶魔!怪物!”
我带着微笑闭上眼,任由雪野爱衣掐着我的脖颈,细细地享受着这种无法呼吸的感觉。不管怎么样,如今的我已经不可能再被抹杀,作为一种超越于现象的本体或者本源,我的存在已经成为了本源流溢的必然性,是绝对不可能被抹除了的,就算我的肉体会因为不曾强化而受到损伤,希尔伯特空间也已经完完全全记录了我每一个神经元的运作线程,想要恢复是非常容易的事。
可惜雪野爱衣实在是没有什么力气,再掐了我两分钟我却依然面不红气不喘,甚至还保持着淡淡的微笑不为所动后,她终于放弃了,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