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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渺,你总是这个样子,我还怎么护着你啊?
靳承寒抬手无力地摁了摁眉心,一双黑眸再睁开时布满了疲惫和无奈,他深知今天不说点什么肯定是不可能的,于是他抬手轻轻捏了捏她柔软的脸颊,避重就轻地开口。
"沈言渺你觉得我能有什么为难,不过就是沈先生他怕你受委屈,希望我们能够对外公开婚姻关系,但是由于这其中牵扯到不少的利益,所以过程比较麻烦了一些而已。"
"就这么简单?"
沈言渺似信非信一脸狐疑地看着他,一双细眉微微蹙起,也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对,就是这么简单!"
靳承寒直截了当地回答她,然后又抬手在她发顶揉了揉,轻笑着说:"所以靳太太,现在可以放我去洗澡换衣服了么?"
"不可以!"
沈言渺立马耍赖一样揪上他的衣襟,她紧接着头头是道地分析说:"如果事情只是你说的这样,那你大可跟我说,我直接去跟爸爸讲分明就好了,我们用得着要私奔那么严重?"
闻言,靳承寒立时就急了,他浓眉紧拧不容置喙地命令道:"沈言渺,你不准去找沈廷松,更不准为了这件事情去找他!"
"为什么?"
沈言渺立即不解地追问。
"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我说了不准就是不准,你敢不听话试试?!"
靳承寒已经彻底放弃跟她讲道理了,索性直接出言威胁了事,这女人的法律还真是没白学,在她面前想说个谎怎么就那么难呢!
"靳承寒你法西斯,你无理取闹!"
沈言渺立刻板着一张小脸有恃无恐地叫嚷道,对于他的威胁根本没有丝毫畏惧,又说:"你不让我去我偏就去,我就不信你能把我怎么样!"
她言之凿凿地说完,又孩子气地冲他做了一个鬼脸,然后赌气一样地躺进被子里,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
靳承寒气结地瞪着此刻只留给他一个后脑勺的小东西,一双幽黑的眸子里顿时阴云密布,他眉头微蹙长臂一伸轻而易举就将她捞进了怀里。
然后,颀长的身影微微一倾,靳承寒就低头狠狠咬在她白皙的肩头。
沈言渺神情吃痛地握拳捶在他背上,忿忿地说:"靳承寒你干什么,你是属狗的吗,真的很疼啊你知不知道?!"
她话音刚落,咬在她肩上的牙齿就故意更是重了几分力气。
这个混蛋!
他是跟她的肩膀有仇吗?
这都咬了多少次了?!
沈言渺终于很没骨气地忍不住求饶,她焦急地出声:"靳承寒我错了,不去就不去,我听你的话还不行!"
靳承寒终于心满意足地勾了勾唇角,锋利的牙齿逐渐换成了温凉的薄唇,他轻轻在那一圈红色的齿痕上吻了吻,说:"听话的女人才招人疼,沈言渺,你就是太不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