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香和元琴琴看到了她的动作,吓一跳,就要躲,惊慌中,叶香脚下被谁的脚给绊了一下,她往后一仰,哎哟一声倒到地上。
元琴琴被她粗壮的身体一撞,没留神也趴到了地上。
两人急切想爬起来时,一股带着浓浓骚味的液体兜头而来。
随即是一声冰冷的笑声:“叶香呀,这一罐子夜香真适合你俩喝。”
叶香又要破口大骂,一张嘴,嘴里全是尿,她哇哇地吐掉,恼羞着赶紧爬起来。
元舒心继续冷笑:“往别人身上泼脏水,反被泼的滋味好受吧,两位?”
去年啊,她受的痛苦可就是拜这么几个女人所赐,没有人听她辩解,就把她钉在耻辱柱上。
元琴琴头发上,脖子上,全是尿,她只觉得此生的脸都被丢尽了,她的温柔小白花形象,尽毁。
她爬起来,脸色比元舒心的脸还白,她捂着脸哭着跑走了,衣服上还在滴着尿。
钱秀珍贺云菊见此情景,齐齐往后退了一步。
心时暗自惊慌,幸亏,元舒心从没有往她们身上泼尿。
这女人,她现在还真是啥都不顾了。
叶香吃得比较胖,爬起来的比较慢,她恼羞成怒,浑身湿淋淋的就要向元舒心身上扑去,“你个贱人,啊,我要打死你。”
一个长棍子拦住了她,堵住了她的去路。
她转头,就看到一个极其英俊的男人冷冷的盯着她。
她的心狂跳了一下,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男人这么出色了吗,小时候,她们附近几个村的女孩子都喜欢偷偷地看他。
贺云迟用棍子拦住她,她那一身尿骚味,他实在是不想用手去拦。
看了一眼面色苍白的元舒心,他转头问叶香,“你是谁?”
叶香回答:“就是她和我男人鬼混。”
贺云迟冷笑一声:“你男人是哪个歪瓜裂枣?”
叶香:“。。。。。。”
他男人是不咋好看,可也不是歪瓜裂枣啊。
贺云迟:“你说她和你男人鬼混,可真是冤枉她了。”
叶香梗着头哭诉说:“我没有冤枉她,就是她和我男人鬼混,我男人都不要我了。”
“呵,”贺云迟冷嗤一声,“元舒心她眼不瞎,她眼光高着呢,她怎么会和一个什么豆子鬼混,就算她想鬼混,也得是我这样的,放眼望去,整个镇上,可有比得过我的,你这样冤枉她,不是侮辱她的眼光么。”
叶香:“。。。。。。”
元舒心本来心口还气得不行,听到这话,也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
看热闹的人也都若有所思,对啊,贺云迟长得又高又俊,就这模样就比镇上那些年轻人好,不仅如此,年纪轻轻都是个军官了,以后前途无量,这镇上哪有比得上他的呀。
元舒心得了失心疯才会和人家鬼混让自己丈夫嫌弃呀。
贺云迟继续:“元舒心她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除了我之外,她压根就看不上任何男人,更别说什么黑豆子土豆子了,即便你们再如何乱传,我也知道她是清白的。”
元舒心心道,好像原主是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他说的也没错。
有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女人问:“她当然喜欢你,她不就是故意陷害你才嫁的嘛,好多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