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秋努力调整自己的脚步时,发现他已经放慢脚步,跟上她的节奏。
“你放手吧,我自己走。”
她原以为他会说点什么,没想到,他噙笑地盯着她,他凝视她的目光是那么的认真与严肃,害得她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好。”他松开了紧握着她的手,她还能感觉到他手心的温度。
成宽见靳柏辰他们回来,稍稍地松口气,其他人也开始演练案发当时的情况,刚才为了等靳柏辰,他还编了几个借口,幸好说大话不用掉大牙,不然他现在人没老就已经没牙了。
后面的演练很顺利,看上去也没什么可疑的。
“警官,我们都演练完了,能回家了吗?现在已经好晚了。”陈霖忐忑地问,他知道就算警察找不到凶手也不能强行把他们留下来,这就是法律和人权。
“对啊,家里还有老人等着我们呢,这事可不关我们两夫妻事,我们也是今天才见到死者的。”宁太太早就想出声,不过她怕被自家老公骂,才一直忍到现在。
为了配合警方调查,宴会厅里所有人都不能走,一直留在原地。刚死了人,他们也很惶恐,一时间心情还没平复,况且在警方的盘问下,不停回忆那个恐怖的画面。他们也一直在压抑着,现在有人站出来,他们的情绪爆发了。
“是啊,我们又不是凶手,你们不能强行把我们留下。”
“对,我们要回家。”
现场的女士们情绪有点失控,幸好这些男士在商界上都是有头有脸的,他们经历过很多风风雨雨,所以还是比较沉着的。
成宽刚安排完同事去安慰他们,顺便让酒店上几道菜上来,这些人还没吃晚饭。做完这一切,他的电话就响起,他嗯嗯几句,说句我知道了,就把电话挂了。
是情杀案?
成宽穿过人群,走向酒吧。
成宽离他们不远,他听到丽秋一边摆放着装满红酒的红酒杯,一边问:“当时的摆放次序应该是这样的吧,如果那个服务员不是凶手,那么他为什么会拿最里面的有毒的红酒杯呢?”
靳柏辰含笑看着她,薄唇吐出两个让她恨得牙咬咬的字:“你猜。”
猜你妹!
丽秋刚想吐槽一番,一个惊叫声盖过了她,“你们都知道了?”
成宽远远就听到他们在讨论有毒的红酒杯,他也是刚收到法证那边的消息,才知道Z是涂在酒杯杯壁,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啊?知道什么?”丽秋歪着脑袋瓜子,思考片刻,“你是说毒药真的涂在酒杯边缘?”
成宽静静地盯着她几分钟,见她的惊讶不是出于做作,有点无奈地说:“那你刚才为什么那样说?”
丽秋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成宽误会了,“刚才我只是在演示几个可能性,在你还没到之前,我已经演示过其他的了,不信你问他。”
靳柏辰宠溺地点点头,望向成宽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就没了,成宽在心里飙泪,靳队,对比能不这么明显麽?他也会伤心滴。
“有消息?”靳柏辰挑眉问道。
成宽心里替靳柏辰感到庆幸,幸好在这里的人是他而不是徐遇安,不然靳队就要对着个怨妇了,他可是有职业操守的警察,他循循续道:“刚收到法证的消息,证实了Z就涂在死者用的那个红酒杯边缘。而死者嘴边的口红也证实有A,为了安全起见,新娘用的口红也带回去化验,证实是A,还有邓瑞怡的化妆盒,里面所有口红都有A。化妆盒上面有两个人的指模,一个是邓瑞怡,还有一个是,死者。”
什么?刘堔的?
丽秋瞪着铜铃般的大眼睛,有种这是世界真混乱的感觉。
如果说有邓瑞怡的指纹那是很正常,东西是她的,可怎么会有刘堔的呢?邓瑞怡在做笔录的时候明明说过她不认识刘堔,今天才第一次见。那么有两种推测,第一是邓瑞怡说谎,她与刘堔本来就相识,能碰她的专业化妆盒,看来交情匪浅。
第二种可能就是邓瑞怡说的是事实,她的化妆盒都是放在贵宾室的,有可能是刘堔偷偷走进去接触它,可刘堔为何要碰它?Z又是谁下的呢?
还让不让人活啊,事情怎么如此复杂。《法证先锋》里不是演的法证可厉害了,当着法证的职做着警察的事,还每次都能搜集到指证凶手的证据,多牛啊。可怎么他们的法证搜出来的证据都没指出谁是凶手的?
靳柏辰见丽秋自寻烦恼的劲儿越来越重,抬手刮一下她鼻尖说道:“别胡思乱想,他们的关系可不是你见着那样。”
丽秋瞪他几眼,他今天是怎么了?平时那么严肃沉静的人,今天怎么学那些花花公子的*手段呢?谁教他的?
成宽心里狂叫着,我要爆料,我要爆料。他现在很想狂奔到徐遇安身边,把这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