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忙得的脚不沾地的守着揭榜的卫士现在彻底的清闲下来,每天无聊的站在大门口,望着远方的天空发呆。
“这可如何是好?”萧太后如坐针毡。
“太后,没事的,不会有事的。”韩德让一个劲的劝道。
顺贞元妃害怕追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俨然一副“此人已死,有事烧纸”的样子。
皇宫内,夜已深,远空中,高挂着一轮圆盘,泻下的光亮,却是熙熙残照。
耶律隆绪紧抱着昏迷的寒沁不吃不喝。
萧太后刚走,带着一身的担忧。
“报,陛下,有人揭皇榜。”
“快,让他进来。”耶律休哥一直都没有走。
他要陪皇上,陪这个可能是自己女儿的德妃。
“玉郎,怎么会是你?”耶律休哥惊讶道,“玉郎,此事当慎重,治不好德妃的病可要杀头的。”
耶律休哥不想叶玉郎有事,作为他的家臣,他还是非常欣赏叶玉郎的。
“谢王爷关心,玉郎自有良策。”叶玉郎低声道。
耶律隆绪站起,上下打量了叶玉郎,沉声道:“如果你治不好沁儿的病,我会让你血溅内室。”
“玉郎当竭尽全力,请陛下回避。”叶玉郎躬身道。
“陛下。”耶律休哥扶着耶律隆绪走了出去。
 ;浴火王妃6
长腰蔓回,盏盏纱灯散发着柔和细腻的光泽,在地面打上一个个均一的椭圆形。圣心殿前,两名守夜的太监分站在两侧,虽有困意,却不敢打一下盹。
宫室内,叶玉郎把寒沁的发全数散落,垂在膝下。然后从怀里掏出几根银钱,针刺寒沁的头部、耳畔、鼻息处、脖颈。
寒沁在叶玉郎的膝上像小时候那样平躺着,一动不动,非常乖巧。
叶玉郎轻抚着寒沁的头发。
“沁儿,为什么?为什么你的命会和你母亲的一样苦?”叶玉郎低吟,心在低吟中一点点碎开。
“沁儿,你快点醒!醒来后我带你走,带你离开这深宫,离开这是非之地,离开这多事之秋。带你到一个再也没有人认识你的地方。我们一家三口一起快乐的生活。就像,就像从前一样。”但叶玉朗心酸的知道过去的日子一过不复返了。
寒沁是德妃,皇上的女人,可以有死的自由,但没有离开的自由。
人间是非,后宫最多,绵羊一样的寒沁如何能够应付。
半炷香后,叶玉郎拨掉针。凝望自己的女儿,女儿瘦多了。父亲的爱怜让他忍不住抚摸自己女儿的脸。
“大胆奴才,你在做什么?”耶律隆绪破门而入。
在门外的他一直在关注着屋里的一切,见好久没有动静,便开了一条缝往里看,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陛下。”叶玉郎惶恐的跪倒。
叶玉郎这才清楚的意识道,寒沁现在只是德妃,皇帝的女人,没有人知道她是自己的女儿。
“来人,把……”耶律隆绪想说“把他拉出去砍了”,“把”字刚出口,听得寒沁一声咳嗽。
“沁儿。”耶律隆绪什么也顾不得了,冲了出去。
寒沁睁开眼。
“陛下。”寒沁的声音很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