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则是坐在了一张椅子上。
他不是很重。这是松风雅月意料之中的事情。
然而某种隐约而神秘的充实感却难以言明。
松风雅月并未深究,选择了暂时压下,自然地拿起一边的保温壶,倒了杯水试过温度后递给他。
“温的。”
南次郎浅浅“嗯”了一下接过,将本应有的一声道谢没有负担地省略。
或许是太懒了,或许他潜意识地认为这是对方应该做的?
喝了几口后南次郎将杯子还给他。
松风雅月愣了几秒后接过,有些无语。
你直接放下不行吗?给我是几个意思?
让我继续喝?
算了,和他计较什么。
看见他一直微蹙着的眉心,松风雅月的态度正经了几分,上手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
偏热了些。
“你发烧了?”
“也许……”
“吃过药了吗?”
“可能……”
“看过医生了没有?”
“大概……”
一个越说越心虚,一个越问越无奈。
“行了,你不用再多说什么,我已经全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南次郎好奇道。
“我明白你什么也不明白。”
……
随后一阵尴尬的沉默。
好吧,他不该好奇的。
天已经被聊死了,而且还是死透了死的不能再死的那种。
“啊,那个……”南次郎努力找着话题。
“你怎么来了啊?还有,这里是哪儿啊?”
你连你在哪里都不知道!
松风雅月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你的下限竟然比我为你预设的还要低!
面对如此直接的目光,南次郎的羞耻心觉醒了,只觉得脸上烫地厉害。
心里不禁狠狠埋怨松风雅月。
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真是,我当时可是意识不清了啊。
我是有理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