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不是故意的,也就是他们,换了别人,那都是不信的。
检查过后,芩越黎目光怪异地盯着松风雅月。
松风雅月被她看得瘆得慌。
本来他从小就和芩越黎八字不合,没什么过节但偏合不来(或许是姐姐看妹夫,越看越恨?)——对她可谓是退避三舍、敬而远之——更别提医生对病人天生就具有的压制性力量了。
“不可能咬得这么深。”芩越黎断言道。
“你没反抗?没挣扎?没试着推开他?你就由着他咬你?!”
话愈说语气愈重,同时由疑问转向肯定。
我反抗了,我挣扎了,只不过我没有推开他。
只不过后来……
我不光由着他,我还托着他、帮着他……
伤害我自己……
松风雅月避开她的视线,同时他不敢看芩越霖。
不敢看她脸上是何种表情。
不敢看她看向自己的目光。
芩越黎问的,就是芩越霖要问的;芩越黎在意的,就是芩越霖绝不能忽视的。
这一点,在场的每个人都无比清楚。
“他当时直接扑过来就咬,我懵住了,等我想着要推开他的时候,他已经咬完了……”松风雅月试着创造出一套有别于现实的理论。
说服别人,也说服自己。
“昨天晚上他还生着病,我也不能和一个病人动手,也许南次郎他烧糊涂了,对!是这样!”松风雅月认为自己找到了“真相”,“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做了什么,我又怎么可能清楚他想对我做什么呢?”
他很想从芩越黎那里得到她对他这一番说辞的认可,而芩越霖只冷冷地摇头。
“病入膏肓,无可救药。”撂下这八个字,她便如风一般地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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