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好像不长这样。”
说着,他又看了一眼正在试图给不规则的圆球们雕花的翎。
“而且我记得月亮馅饼使用模具压出来的,不是用手。。。。。。”
可话还没说完,他就注意到了翎杀人般的目光,于是海德理智的把自己的嘴封了起来。
翎没有再去理他,而是动作敏捷的把托盘送进烤炉,然后砰得关上盖子。在做完这些之后,她才笑嘻嘻的看着艾拉说:
“不只是吃月饼,我家乡的人似乎会在这一天晚上赏月,也就是类似于宴会活动的庆典。我给你准备了”
艾拉后退了半步,忽然有一种很不妙的预感。
——
“这到底是什么啊!”
艾拉满脸通红的扯了扯身上那件风格奇特的衣服,虽然是不透光的材质,但这件绸缎织成的“无袖礼裙”还是有些太薄太贴身了些,把少女自己并不满意的身材曲线分毫不差的,完美勾勒了出来。
在艾拉看来,这件黑色面料的奇装异服实在显得大胆了一些。它从腿部两侧向上开叉,伴随着秋季的凉意一直蔓延到她大腿中间居上的位置。几根毫无意义的金色布扣松松垮垮的悬挂着,甚至想让人顺手把它完全扯开。
一道倾斜向右的刺绣领口穿过胸口,贴合在肋下的另一枚布纽上,让人担心它会在什么时候忽然崩开。(1)
其实严格来说,这种风格特殊的服饰并不难看,甚至有一种独特的异域美感。它也并不算暴露,至少把该遮住的一切都遮住了——但该怎么说呢。
艾拉两只手按在房间的全身镜上,抿着嘴唇。
它就是莫名其妙的,看上去有些色色的。
“民族服饰啦,我们要尊重传统。。。。。。”
翎只是呆呆的看着她,艾拉的肩膀看上去白生生的,像是一大块滑腻的糯米团子,前者愣了半晌才又补充了一句:
“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什么吗?”
“什么?”
艾拉本能的觉得气氛有些不对,但话只说了一半就被撞得眼前一黑。
“想咬你一口!”
翎如是说。
——
是夜,皎洁的月光倾倒在香榭丽舍三十号顶层的露天阳台上。女仆小姐安奈端着几只托盘把几只棕黄色的“雕花焦黄团子”送上石桌。
在混淆咒的作用下,从外界来看这座宅邸早已熄灯,想必它的主人也已安眠。何况在大型事件过后,执行者与同盟之间又重新形成了脆弱的平衡,除了个别极端分子以外大多数人都会对另一侧的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菲蒂利呢,她没有来吗?”
艾拉的新衣服给晚宴带来了一阵不大不小的骚动,海德先是愣了愣然后坦然的给出了赞美,而影子则是一针见血的指出——衣服不错,就是有些皱。
“菲蒂利小姐下午的时候出去了,她说她有别的预约,我按照您的意思给她送去了一份月饼。”
安奈回答道。
她在得知“贝尔先生”其实是威廉姆斯小姐,以及菲蒂利·哈杰的真实身份之后失落了一段时间,在今年结束之后安奈就二十四岁了,可她却仍然没有订婚,甚至没有心仪对象。
有着不菲收入的安奈现在并不担心这件事,她保持独身是出自其他的原因。
简单来说,在见识过魔法世界之后,安奈的眼界产生了变化——她觉得自己已经无法爱上普通男人了。
艾拉点了点头,菲蒂利的身上带有同盟的使魔,她很轻易就能掌握后者的行踪,而且几乎不用猜就知道菲蒂利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