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场?”郑夫人挑了挑眉,她在南疆也有盐场,但与秦家那些被挑剩下的破烂货不同,郑夫人所管理的知州府的盐场是整个南疆最好的。
海滩辽阔,岸边有很多佃农,与山林近在咫尺。
无论是使用人工还是柴火,都极为便利。
更值得一提的是,此地距离广城也不过是咫尺之遥。
一旦盐煮好,便可迅速装载到海船上,直接运往广城。
每年,仅凭盐的销售,知州府便能获得丰厚的收入,高达几十万两。
煮盐虽然有利可图,但成本也不容忽视。
盐即便是生活的必需品,但其价格却难以高涨。
毕竟,盐并非南疆独有,东南沿海一带,只要有海的地方,都能生产盐。
除了海盐之外,内陆还有湖盐、井盐、矿盐、土盐等多种选择。
海盐,并不能做到垄断的地位,也无法作为奢侈品出售,郑夫人感叹盐的利润真的不如糖。
“对!我们应该转向制糖,开设糖铺!”郑夫人暂时放下有关盐场的心思,全神两注于台下的拍卖会。
不久,南疆十县的豪门大户们纷纷赶到,他们并未亲自露面,而是派遣门下的商贾在一楼参与竞拍。
他们大多在二楼的包厢内,既能保持身份的尊贵,又能现场操控。
尽管这些权贵们从未听说过拍卖会。
但“竞拍”这个词中的“竞”字,让他们感到一丝不安。
他们担心洛清清可能会故意抬高价格,使得门下的商贾或管事们因利益而失去理智。
因此,他们决定亲自出马,把控局面。
“夫人,我们必须保持冷静,不能让洛清清得逞!”郑夫人隔壁包厢的贵妇,是陈县的豪族,她在入座前特意跑到郑夫人的包厢,与她通气。
郑夫人点头表示同意,她决定与对方联手压价。
然而,所有的计划都在秦二婶宣布糖铺三个月的收益后化为泡影。
一个月净利润高达二十万两?
这简直是在抢钱!
权贵们惊愕不已,他们原本以为盐场已经是极为赚钱的行当,没想到糖铺的利润竟然如此惊人。
这还有什么可说的呢?一个字——拍!
“红糖秘方,十份待售,价高者得。”
秦二婶站在台上,手托小木盒,里面藏着那珍贵的秘方。
她微笑着,仿佛一位优雅的职场精英,宣布:“现在开始拍卖第一份!”
“底价一万两银子,每次加价不少于一百两。”
话音刚落,酒楼大堂内便响起一片哗然。
一万两白银?
只为一张秘方?
还是底价?
每次加价一百两银子?
这简直是天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