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干什么?”冯丽梅态度冷淡。
我拿着笔筒上的笔,在手上转动,神情自若。
“离开这里一段时间了,想回来看看,”我笑着说道。
“这里并不欢迎你!”冯丽梅冷声道。
“是吗?其实我也并不喜欢这里,有两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老板,真压抑,”我回复。
“到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些吗?我听到了,你可以离开了,”冯丽梅冷淡回应。
并没有因为我的嘲讽,有任何的波澜。
闲言碎语,听多了,这些话语不痛不痒。
“那么着急干啥,那么不待见我吗?”
“我可是花了好几个小时才到这里的,不容易呀。”
我靠着椅背,伸了个懒腰,洋洋洒洒的说着。
没有心理负担,没有上下级关系,没有任何束缚。
“所以?”冯丽梅等待我的下文。
她有些不懂,我的到来是为何?
“听说,你们夫妻关系一直挺不错的,互不干扰,”我笑着,看着她的神情变化。
“与你何干!”冯丽梅皱眉。
“到这来,不过是给你提个醒,你老公似乎要把你撇开啊!”我继续开口。
“挑唆我们夫妻关系?你配吗?”冯丽梅冷笑。
互不干涉,这种‘无敌’的夫妻关系,是一个外人能挑唆的?
“是啊,但是如果谢东升在转移财产呢?不知道你该如何应对?”
“不知道,你是不是能好不理会呢,不知道你互不干预的规则,是不是还能坚持。”
我仍旧淡然,丢出一个文件袋。
冯丽梅没说话,打开文件袋,看着里面的资料。
原本冷冰冰的面容,染上怒意。
转移财产,不只是谢东升,冯丽梅同样在做,不过做的比较隐晦。
资料上的来看,除了夫妻财产,已经把触手伸到公司里,并且不顾公司的盈利情况,这样疯狂的开始,似乎意有所指。
冯丽梅陷入沉思:难道准备把最后一层障碍扫除吗?
名存实亡的婚姻,只有一纸婚书。
“哼!”
“为了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你真是煞费苦心啊!”
冯丽梅并没有因此暴怒,拿着文件,放入碎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