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说,你很好。用功、谦和、温柔,村里人对你的善意你难道感觉不到吗?如果你死
了,有许多人会为你伤心。你不是还想回家吗?现在这个样子算什么!”回家?木叶,还是旗木大宅?不是,都不是。我的家在那个世界,在一个我已忘记了的地方。“回不去了。”我猛然推
开他:“我已经回不去了,你根本什么也不知道!我早忘记我从哪里来,自己到底是谁!”连最初自己是不是人类都忘了。
对别人温柔也好,对什么都不执着也好,不过是为了掩饰自己惶恐的事实。我活得太久了,连自己的姓名也忘记了。“啪!”响亮的巴掌打在我脸上,立刻肿起几道红印。“虽然不知道你
在说什么,但是看看你自己!”医生第一次对我发这样大的火,他将我拖到潭边,按着我的头让我看着湖中那张脸。“我所认识的旗木卡卡西不是这样的!他冷静沉着,永远不会放弃!”
医生的声音像一声巨雷震醒了我。“很抱歉。”我低声的说。医生放开我,道:“想哭就哭吧,没人笑话你。你把自己逼得太紧了,你还是个孩子。”我无法告诉他,我早已不是孩子。心
钝钝的痛,让我喘不过气来,眼睛却干涩的无法流出眼泪。我抓着胸口的衣服,声音莫名的沙哑:“但我已经忘记怎样哭泣了。”想起有人对我说过,忘记了怎样流泪,才是真正的悲哀。
作者有话要说:老实说,我已写完这章就后悔了,大家看完就忘吧。
☆、出谷?木叶
第二天清晨,我已恢复正常,我不容许那样的自己维持太长时间。我穿戴上我原来的那身忍者服,因为这两年个子拔高了许多而小了一节。但我比较瘦,所以外套还是能穿的,于是将内衣
裤子换掉,带上护额面罩,提起獠牙走出去。
医生一见我这副样子便明白了,“两年啦,时间过得真快。”我没说话,真要分别了我还真
有些不舍。医生回了趟屋,然后带我去了出口。那富含杀生石的绝壁让人望而生畏,我感觉自己的瞬身术已经能够上去了,况且半年前让医生给我针灸,我的查克拉量猛翻,现在我的细胞利用
率为百分之百,全部可以用于提取查克拉。但针灸的方法太危险,若不是我一定会死。
“这个你拿着,就作为告别礼物吧。”医生递给我一个卷轴,我接过来打开,里面是两把
刀。一把黑木做的鞘,刀把上缠着深紫的缎带。另一把同样黑木的刀鞘,刀把上缠着红色的缎带。我抽出红色缎带的那把,锋利的刀刃上反射着浅青色的寒芒,刀侧靠近刀把的地方刻着两个
字“青鸟”。“这……”我看向医生,这样珍贵的刀真的要送给我吗?“他们对于我来说已经没用了。”听他这样说,我将刀收回卷轴,塞进忍具包。
医生转身要走,大概是不愿看见我离开的景象。我叫住他,“一直叫你‘医生’,现在你告诉我你的真名吗?”医生沉默了一会儿,转头对我道:“名早已忘记了,姓倒是好记。敝姓四枫
院。”我望着渐渐远去的医生无法发出声音。
圣手四枫院!第二次忍者大战时赫赫有名的医疗忍者和铸刀师。传说只要他愿意出手,留口
气就能救活。他铸的刀每把都是珍品,但他很少铸刀,也从不为别人铸刀。旗木家的獠牙是他铸的第一把刀。怪不得他有如此高超的医疗忍术,如此丰富的忍者知识,怪不得他有那把吹毛立断
的宝刀,却愿只用其劈柴!四枫院在第二次忍者大战结束后就神秘失踪,原来是隐居于此。
我抬头看着那让人眩晕的陡壁,集中精神,“嗖”的一声消失在原地。脚踏在突出的岩石
上,我感觉到查克拉被杀生石吸走,马上瞬身到上方十米处。旁人看来只有一道难以捕捉的浅灰贴着陡壁向上。终于到达悬崖,我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查克拉抽干的滋味真不好受。休息了一会
儿,我缓慢地向木叶驻军地前进。
不出所料,木叶的人已经不在这里了。两年,这里早已看不出昔日战场的样子。我辨认了下
方向,向木叶村奔去。一路上我极为小心,因为我不知道现在的战况如何。这片区域还是火之国与风之国的交界处。虽然两年前这场战役之后,木叶与砂隐应该停战了,但仍不可掉以轻心。更
何况现在这种战乱时期,他国忍者潜入国境的事屡屡发生,说不定就撞上几个。长达八天,我马不停蹄,为了减轻负担,从谷底出来时我没带任何干粮,饿了只能吃野果,运气好找到条小河还
能抓条鱼改善伙食,很少几次我打猎烤肉,为避免烟火招来敌人,我晚上连篝火也不点。
从不鹰峰到木叶要横穿半个火之国,如今我已走完一半路程。停下脚步,我跪在河边捧了一
捧水喝,若仔细观察可以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