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我迷糊的看着他,拼命回想自己有没有说错什么话。“朔茂的事,我无法和你细说什么,但你一定要记住,你父亲他是一个英雄!你或许认为他放弃任务,是个不合格的忍者;他自
杀,是一个懦夫;他抛下你一人承受这些压力,是一个不称职的父亲,但我希望你能原谅他。”
“你是他的儿子,别人可以指责他,而你不能。之前因为没有时间,耀又已经和你谈过,所
以我没去找你,现在我很自责。”我听他和我说了一大串,明白他理解错了我的话。他误认为我对旗木朔茂不满,认为他是个脆弱的废物。我有些哭笑不得,这叫我怎样解释的好?“我没责怪
他。我没有经历过那种情况,所以无法感同身受,但我可以想象他的心情。”我慢慢地说:“但想象终究是想象,命令应当是服从的。”
眼前浮现前世的种种,作为布里坦尼亚的士兵,为了胜利常要抛弃同伴,虽然心痛但这是为了胜利。若想不再失去同伴,那么只有成为下达命令的人。所以后来我拼命的建立战功,成为第
一圆桌骑士。制定最有利于己方的作战方案,下达牺牲最少的命令。拥有自己的封地,制定使我的子民安定的法律。但自己为何又离开了?大概仍是无法适应失去时的心痛吧。
“你……”御手洗长长的叹气:“你仍无法认同你父亲的观点吗?罢了罢了,我不指望你现在明白,总有一天你会知道,除了守则还有更重要的东西。不遵守规则的人是废物,不珍惜同伴
的人则是废物中的废物!”我懒的再解释,看样子他是认定我是那种执着于守则的人了,我从来都是不擅长解释的人啊。我并非不珍惜同伴,对于不重视同伴的人我也很痛恨。但有时为了大
局,为了保护更多的同伴,我也这能放弃少数同伴。像旗木朔茂的那次任务,如果是我就会继续任务,即使背负“不重视同伴”的骂名也好。如果坚持任务,死的只是一两个人,而像旗木朔茂
那样,死的是前线上百个人。但即使如此,我仍然承认,旗木朔茂他是个英雄。
“不说这些了。”御手洗的声音缓和下来:“你现在十岁了吧?”“嗯,三天前刚过的生
日。”我回想起大蛇丸送给我的礼物,从蛇腹中吐出,黏糊糊不知沾的是口水还是胃液,禁不住一阵鸡皮疙瘩。“十岁了,时间过得真快啊。我还记得你刚出生时的样子,朔茂高兴得像个傻
子,从未见过他这个样子。”御手洗陷入了回忆:“对了,我当时抱你,你还尿了我一身。”“是吗?”我脸红了下,即使不是我干的,现在我也是旗木卡卡西。“我这次来找你是为了通知
你一件事。”我抬头看向他,他似乎很高兴,又有些自豪。“你晋级为上忍。”
我一愣,他拍着我的肩:“明天你有一个任务,好好干,我的小上忍。”御手洗走后,我仍
坐在那。仰头望天,岩之国的天少有云,繁星明亮。“旋星……主战啊。”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作者有话要说:这次写得多一些,打得我手指都麻了。
这里我让卡卡西早两年成为上忍,不过这就意味着带土要早死两年,有些对不住他。
☆、神无毗之战
正如御手洗所说,一大早水门便召集了我们。对岩隐村的攻击又开始了,我们负责破坏敌人的补给线。带土一如往常的迟到了。如此重要的事还迟到,这使我非常不满。我从来都讨厌不守
时的人。等了许久,带土从林子里冲出来,摔在我面前。“喂,你迟到了。”我抱臂俯视着他:“根据守则……”“守则守则的,烦死了!”带土坐在地上:“我帮老奶奶过马路了。”“这种
理由谁信啊!”他当我们是白痴吗?同样的理由用了那么多次,更何况这是战场,哪里来的老奶奶给他扶!
“好了,卡卡西。”水门笑着制止我:“我相信带土是帮老奶奶过马路了,对吧?”“对啊,我还帮她背了行李。”带土将防风镜推上去开始滴眼药水,他一向爱护这双眼睛,宇智波家
的眼睛,他一直盼望着有朝一日可以开眼,摆脱吊车尾的称号。“老师,你太好骗了!需要帮助的人怎么会总是被他碰上!”我大声说道,水门就是太放松带土了。
“不遵守规则的人是废物!”“你这自以为是的家伙!等我的写轮眼开了……”他总是这样说,我瞟了他一眼:“宇智波家的都是精英吧,即使没有写轮眼也应该是精英。”“你!”“好
了好了。”水门有些无奈:“今天是对于卡卡西很重要的日子啊。”“什么?”带土瞪着双迷糊的眼睛望着我们。琳插着腰:“卡卡西今天晋升上忍,不是说了要准备礼物的吗?”“我可不知
道这种事情。不过为什么这家伙会成为上忍啊!”他用手指着我大叫。好吧,我知道他不满,自己的对头比自己先一步成为上忍,这种心情可以理解,再怎样都是孩子的意气。
“这个是改良过的医用包,马上就可以包扎。”我接过那个内缝了护身符的医用包塞进忍具包。水门拿出一个三戟的苦无,上面有他的空间坐标。“虽然一开始会不习惯,但用惯后会很顺
手。如果遇到危险就扔出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