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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第1页)

因除去了一大隐患而欣喜、我却抬手握住胸前的刀,张嘴。无法察觉的次声波散开,同时我的声带一阵剧痛,鲜血从我嘴角淌下。

我身边的人皆被次声波震碎了内脏,我拔出胸口的刀爬起来,瞬身来到凯身边。此时他已昏迷,我连忙用手握住刺向他的刀,刀刃只是改变了方向刺穿了凯的肩,我的手心则被划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你们……”不知凯是死是活的我只觉得一团怒火从心底烧到大脑,把我的冷静理智烧的一干二净。凯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朋友,在其他人因为旗木朔茂的原因排挤或同情我的时候,他并未在意这些,毫无恶意地找我决斗。那场架打的畅快淋漓,将我因乍来这个世界的烦闷宣泄出去。

查克拉不受控制的涌向左眼,黑色勾玉飞快转动连成一片,最后又慢下来连成一个风车,有血从眼中淌下,像泪一样,神威。解决完所有敌人,我召唤出犬王。犬王一出来就道:“不是让你别召唤我吗?”我浅笑,指指凯,身子晃动了一下,倒了下去。

☆、GEASS

木叶军营医疗部,琳焦急地问例行检查的医忍:“怎么样?”刚才我的病房中走出来的医忍摇摇头:“情况没有任何好转。写轮眼的排斥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爆发出来,他的眼部的查克拉混乱,我们的能力还不能压制住进行治疗。这样下去还会影响到右眼。因为脑部神经众多连麻醉剂也不敢用,幸好他昏迷着感觉不到痛。”琳的眼中涌出两行泪:“也就是说……”“会瞎。”医忍不忍地拍拍她的肩,离去。琳捂住脸慢慢蹲下去,压抑的哭泣声从指间溢出。

从我们被犬王送回来已有五天了,犬王早已回泷山,凯的伤因没有致命伤早好了,只是因擅自外出受了三十军杖,现在还躺在病床上。我慢慢醒来,双眼的疼痛使我不由地轻哼一声。我感觉自己躺在床上,因为简易随着我的动作发出“吱嘎”的响声。我挣扎着想起来,却浑身使不出力气,狼狈地从床上滚下来,床单被我一同拽下来,手上挂水的针也扯掉了。我靠着床,身子蜷曲得像一只虾子,紧捂双眼的手指关节泛白,我感觉到有带着腥味的液体从我眼中流出,浸湿了缠在我眼上的绷带。身上的衣服完全湿透,整个人像从水中捞出来的一般。

外面的琳听见屋内“乒乒乓乓”的声音,连忙冲进来。“卡卡西!”她跑过来扶我,一边大叫着医生。她的医疗忍术不错,却还不能进行眼部治疗这种高难度的治疗。出去,快点出去。我想对她这样说,却说不出一个字,我这才记起我的声带已经损坏了。我一把推开她,指着她进来的地方,从声音听来那里应该是门。琳不肯,我又推她,喉咙发出轻微沙哑的声音,声带钝钝的痛。琳没办法,又见医忍没来便跑出去。

我挣扎着站起来,顺着琳的脚步声摸到门,锁好门,我扶着墙慢慢站稳。眼部的查克拉完全不受我的控制,我稍稍检查了一下,经脉和视神经已经损坏。我试了几次想把查克拉稳定下来都失败了。突然从我的大脑深处涌出一股力量,看似温和却暗藏着凌厉的气势。就像水,包容万物却也能杀死任何生物。这股力量所过之处冰凉一片,使这难以忍受的痛楚缓和了一些。

虽然不知道这股力量是什么,但见它对我没有害处,所以我选择静观其变。那股力量慢慢侵占我的经脉,原本一直排斥、侵略我的身体的写轮眼的力量一点点被它蚕食融合,最后完全吞噬殆尽。我扯下被血染红的绷带,望见墙上镜中的人,白发白眉,消瘦的脸看不见血色,银色的双眼中各有一个红色的如同飞鸟般的“V”字,鲜艳如焚烧天地的红莲业火。我捂住左眼,左手背上有一个同样的图案,这是GOD的印记。我慢慢的笑起来,淡然而凄凉。

最终救我的既然是你,我的GEASS。

门被拍的“嘭嘭”响,快倒下来了。凯拄着拐杖艰难地走过来看我,却见到拍门的琳和医忍。“卡卡西怎么样了?”“你还好意思问!”琳把心中的焦虑全化为怒火宣泄在凯身上:“都是你,差点害死卡卡西,他会瞎你知不知道?”凯顿时呆愣在原地:“什么……”因为琳和凯并不熟识,所以说话一点也不留情。“写轮眼的排斥造成的查克拉动乱影响到了右眼,就是怎么回事!”

“琳,你说的太过分了。”我推开门来表情平静:“我已经没事了。”“你的眼睛……”“啊,这是我的眼睛。”真正的我的眼睛,银色的佚的眼睛。我轻轻抚摸着它,颜色柔和似水。我的衣服被洗干净细细补好,整齐地叠着放在床头,最上面是我的面具,我知道这是琳做的。我换上原本的衣服,斗篷的兜帽将头发严严实实的挡住。“你不应该把我的面罩摘掉的。”我说着扣上面具。“你去哪儿?”琳拦住我:“你需要休息!”“不必了,我没有那个时间。”仗还在打,作为中队长的我不能缺席。路过凯身边时我停顿了一下:“想要报仇,就先成为上忍。”

凯张了张最、嘴什么也没说,我语气软下来:“你们不用替我担心,我自有分寸。”呼出一口气转身离开,刚才的话都是用幻术传达到他们脑中的,让我很吃力。看着他们的表情我突然感觉有一些愧疚,我的事情无法告诉他们,只能让他们为我担心。我归了队,对于眼睛的解释我是这样的:由于写轮眼的暴动发生基因突变。总之我的写轮眼没有了,但别人总在猜测这双眼睛是否繁衍出新的能力。

我哑了,虽然一直在给自己治疗,但效果一点也不显著,声带是很脆弱的,恢复起来很慢。不能说话给我带来诸多不便,我必须随身携带纸笔,某些紧急时刻还得用幻术直接把话输到对方脑中,这使我疲惫不堪。我的GEASS一直没有使用,老实说我对它有一些排斥。没人知道GEASS的事情,在前世我也从未告诉过任何人我的GEASS,包括知道我的秘密的人,我的同类。

我的GEASS是暂停别人对时间的感知,极限十秒,没有任何限制,目光所及之处的生物都会受我影响。我很讨厌使用它,从某种角度上看,别人的时间被暂停,而我的时间却不曾停止。我活在别人的未来,相处在一起却不在同一个时间内,我慢慢地觉得身边的世界那么不真实,或许真正不真实的……是我!彷徨而无助,心中的压抑不能对任何人述说,直到最后的那一刻,我得到了CODE从中解脱,但又重新被CODE束缚。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出来了,GEASS。在网上的资料里有了CODE后GEASS就会消失,在动画里有CODE的人后没有再用过GEASS,但我认为这不一定是消失了,可能只是他们不用。反正我的设定里还是存在的。卡卡西的GEASS我是用了洛罗的暂停时间感知,只是在限制和范围上修改了一下。

☆、闲时

虽然是在开会,但安静异常。我在纸上飞快的书写着,十一个暗部静静的等着。一张纸传了一圈,最终回到我手中,内容大约是因为我的嗓子的原因,若是非紧急事项可由各队小队长决定,不必向我报告。我又在纸上写下:现在在我们这个团体中,我是脑,而你们是四肢。四肢必须听从脑的指挥,但这是从生理活动上说。四肢不能被脑束缚,现在的情况并不乐观,以后还要多靠你们。我的笔顿了一下,接着写道。很抱歉,作为队长却出了状况。

“不要这样说!”其中一个暗部站起来,双手撑在桌上:“这不是队长的错。我……永远认同大人您!”其他暗部也纷纷应和。即使戴着面具也能感觉到我脸上淡然温和的笑意。我虽然不是战场负责人,但这十一个暗部的直接上司还是我,上面的命令先通知我,再由我传达分配下去。现在表面上仍是这样,但我的权利已渐渐转移。上面的命令直接交给小队长,小队长会来通知我一声,除非我也要参加才直接找上我。若不是因为领队的是我,外加这一身灰白的斗篷,我甚至要认为自己是普通队员,我的属下为我不平,而我只是笑笑,丝毫不建议。

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起码我清闲了很多,有了时间去训练。找了一块一人多高的岩石开始踢打,没有用上查克拉,只凭肉体的力量,碎掉的石片从上面脱落,没多久就出现了一个坑。在打碎第四块石头后我开始练刀。依然是旗木刀法,但我已不再是木叶白牙的影子,每一招、每一式都能随时使用瞬身。现在我已经可以相当熟练的将瞬身与刀法结合在一起。灰色掠过,我又回到原地,周围一圈的树木上都有一道一寸深的刀痕,高度大约在成年男子的咽喉。“休息一下吧,你已经练了一上午了。”

我将青鸟在手中转了一圈,慢慢收回鞘中。“日向上忍,你现在有空吗?”我回身,来人是日向日足。“什么事?”“没什么,只是想请你和我对打。”我的话让他微愣了一下。“对打?体术吗?”他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下我:“你还有力气吗?而且,你擅长的是幻术吧?”自从来到这里,我的战斗模式便改成了以幻术为主,不为别的,只是幻术的攻击范围最大,所以所有人都认为我是幻术型忍者。幻术型还是体术型是别人认为的,我并不在意,所以也没解释过。

“力气的话我还有很多哦,五分钟就能完全恢复了。”日足揉掉我写的字条:“既然你这样说,那么五分钟之后开始吧。”我感激地笑笑,原地坐下。“上次见你,你还是小队长,如今已经是中队长了,算是不过半年。”“职称而已,工作也是一样的做。”我将小本翻到新的一页写上,“你的嗓子真的治不好了吗?”日足问。由于犬王把我们送回来的动静很大,凯偷溜报仇的事也闹得人尽皆知,所以我哑的事很多人都知道。我疑迟了一会儿,写道:“不知道,治疗似乎没有起效。”“但我听说你拒绝治疗。”日足的语气很严肃:“医疗部的人说你既不接受治疗也不复诊,这事不止我一人知道。你是想自暴自弃吗?”

我无声的笑起来,肩抖动着,手中的笔飞快:“我像是那种人吗?如果被这种小事影响的也太不堪了。我从没放弃过,至于你说的事……我自己就是医疗忍者。”日足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我站了起来,日足立刻明白我的意思,站到我对面摆出柔拳的姿势。柔拳是最难缠的体术,一旦进入八卦领域几乎没有还手的可能,因此日向凭着不能使用如何高级忍术和幻术的体质稳占木叶两大名门之一的地位。

日足是宗家长子,从小作为下一任族长而严格要求,他本身就是精英上忍,他的柔拳更是棘手的让人抓狂。我用寸劲打他的关节,结果被他绕过去,自己反倒被封了好几处穴。“到此为止吧,你的查克拉已经不能用了。”日足停了手,我手指一动出现一根银针,迅速的疏通经脉:“你不应该留手。”因为不方便写字,这次我是用了幻术,日足微微一愣,转而道:“既然你可以用这种方法,为何要用写字这么麻烦的方式?”“因为一直使用幻术很累。”

我又摆出架势,日足再次打开白眼。一番打斗后我被他狠狠地打趴在地上,我爬起来再次被他打败,如此多次。若比综合实力日足是打不过我的,但我不用忍术、幻术以及刀术后,仅凭那只算得上普通的体术我是打不过他的。“嘭”,我的身体重重的摔在地上,“休息一下吧。”日足劝我。我不听,挣扎着站起来,汗水将衣服粘在身上,难受至极。“你为什么这样拼命?你擅长的不是单纯的体术,何必逞强。”“因为我不想让人死在我面前,只要我再强上一分,就有一分的可能性救他们。”所以没有摔碎骨、跌断腿,就要站起来!我面具下的双眼中的坚定,使他心中一颤。

什么天才,什么最年轻的上忍,什么暗部中队长,我甚至连身边的人也保护不了。我痛恨自己的无能与弱小,我是一个很淡漠的人,很难真正认同一个人,但一旦重视了却很难放弃。我只想保护他们,仅此而已。日足叹了一口气,似乎是对我的无奈与同情,又似乎是对这个纷乱的世道的悲哀。“十分钟之后再打。”他说:“你也要保持应对任何突发事件的体力。”我没有答话,直接坐下休息。

从这天起,只要两人都有空,日足便会陪我对打,我们的友谊也从此建立起来。

☆、雷影

雨,滂沱地下着,淅沥的声音掩盖住天地间一切的声响。我喜欢下雨,因为在这时我听不见我不想听见的声音。在这喧闹的雨声中,我反而异常的平静下来。

雨水从简易的木质亭棚的边檐落下,像一幕珠帘,隔断出里外两个世界。“队长,启程了。”我转身,白釉的面具在这昏暗的雨天、在这淅沥的雨声中,有着特别的感觉。我点头,两道身影消失。“这次作战,是去赴死。”我清冷的声音回响在众人脑中,我望着眼前十一个暗部,幻术无声无息的施用。“我有一千种方法激励你们,但我仍决定照实说。”这次分给我们这支队的任务很困难,而交给我们的路线却不是最有利的,我根本没有权利见到指挥官提出更改方案。

“我会尽力将伤亡降到最低,可能会偏离上面的指令。如果无法接受就现在提出来,我会将你编到别的行动小组。如果接受,那么从现在开始对于我的命令不得有任何异议。”我扫了眼,没有一个人回答:“那么出发。”这次行动很不顺利,我们以重伤一人的代价完成了任务。只伤一人,这是非常成功的结果了,只是重伤的那人拖累了整个队伍撤退的速度。“把我放下吧。”他的声音嘶哑的可怕,虽然我为他紧急治疗过,但仍不能剧烈运动。在暗部,为了任务放弃同伴的情况很多,其中以根部为最,将“以任务为重”贯彻到极致。

我没有回头,其他人也同没有听见一般。他又重复了一遍,“闭嘴!既然我成为你们的队长,就有责任把你们都带回去!”他还想说什么,原本在队伍最前头的我突然出现在他身侧,一击手刀打在他后颈上。“轮流背他,走。”众人无声的回应了一下,暗暗加快了速度。突然几个人出现在我们前方,排成一排将我们的路挡住。

“杀了我们这么多人就想怎么走了吗?”说话的人带着一个斗笠,于三代的一样,只是上面是“雷”字。我们马上摆出防御的姿势。“等会儿雀鸟带着泉先走,不管发生什么只管跑。”我暗暗的下达了命令。由于出发前就说好,不论我下达怎样的命令,即使是让他们赴死也必须马上执行,所以雀鸟没有任何异议,趁双方交战的瞬间背着被我打晕的泉飞奔而去。雷影一开始并没有出手,九个暗部在我的指挥下稳稳的压制着云忍。没过多久雷影就呆不住了,他见我们在没有任何指令的情况下配合默契,不仅是攻击时机还是组合忍术的连接都相当准确,却不知道我用幻术直接在他们脑中下达命令。

在我们杀了两个云忍后雷影终于出手了,他找的对手是作为队长的我。雷影的体形非常高壮,满身是吓人的肌肉,比我愣是大了一倍,站在我面前就像一座小山。他这人一看就是云隐村特产的情感直线型的。“就是你吧,想出怎么损的方法害死我五十多个部下,我要拿你的头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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