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原来甜食控也是可以遗传的,我想起当初背着扇偷吃的启。
随即美琴也出来了,围着围裙,大概在忙家务。“卡卡西,你很久没来了呢。能带鼬出去玩吗?我现在没空。”她有些抱歉的笑着,我点头,反正要带鼬去吃丸子。“啊,对了,不要让鼬吃丸子了,他最近吃太多甜食了,会蛀牙的。”临走前美琴特地嘱咐。原来如此,我看向鼬,他心虚的把头埋在我颈间。虽然美琴那样说,但我仍带鼬去了丸子店,但没让他多吃。一路上鼬一直拉着我的衣角,大概是富丘对他太严厉了,所以他一直把索求父爱和撒娇的对象订成了我。
所以我说富丘那个“严父慈母的家庭教育氛围论”完全是鬼话!
把有送回家后就有个中忍来找我,是三代找我有事。三代知道我哑了之后与人交流不方便,于是直接把所有事说了清楚,原来是云隐的人要来谈判,三代想我跟他一起去。我点头,几个瞬身便回到家,迅速换上暗部的衣服后赶去谈判地点。木叶是胜者,谈判自然在木叶进行,我跟在火影身后走进会议室,里面已有几个头戴云隐护额的人在了。双方先是公式化的打招呼,然后坐下来开始谈正事。虽然面部一直保持石膏般的冷静,但言语间满是针锋相对。
彼此试探、彼此施压,捕捉对方的漏洞,设下陷阱,暗中诱导。我像没有感情的木头一样站在三代身后,看着这场不见血的战争,一群老狐狸。这时一个中忍端来一盘差,我看见最靠近三代的云忍暗中使了一个坏,茶在中忍的惊呼中洒向三代。三代坐在那里没有任何躲闪的意思。我脚步一移,右手接住茶杯,左手在空中虚虚一晃,原本在空中飞洒的茶水像被什么吸附住一般聚拢,最后形成一个水球漂浮在我掌心上。我将茶送回杯中,一滴未少。把杯子放在桌上后我又退回三代身后,整个过程不过两、三秒。
那个中忍被眼前的一切吓得一愣一愣的,三代也是第一次见我这招,但很快恢复正常。相比三代云隐的各位就不那样淡定了,我本就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三代让我来的目的就是给他们制造压力,现在又露了这么一手,他们就更忌惮起我的实力了。“这位便是神之子吧?果然名不虚传。”明明是赞扬的话,却被他说的咬牙切齿。“我不过是木叶普通忍者中的一员罢了。”我道,话中的意思是我们木叶强者多得是,你别总提云隐有与木叶同归于尽的气量!
之后的谈判进行的很顺利,云隐在讨价还价后签下了绝对有利于木叶的合约。由于谈判实际上进行了三天,在结束后我也只好上任了。用了大概两天的时间将我与上任大队长之间空档堆积下来的事务处理好后,我觉得自己快累趴下了。刚松了一口气,我猛然想起我把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兜还在等我!虽然知道依兜的性格一定会老老实实地呆在那儿等我,但我仍不由得着急起来,以最快的速度赶去。
兜站在床上对着墙上画的八字扔苦无,只是准头依旧不好。“要用手腕和手指的力量,而不是手臂,不然会打歪。”我站在窗台上,银发晃动。兜一见是我,从床上跳下来:“你回来啦!”我伸出手抵住他的额头:“男孩子不要粘糊糊的。”他抱住我,不过到我腰间:“我以为你也不要我了。”这孩子……一直被遗弃在战场上,作为间谍被敌国收养,如此反复,连自己真正的国家也忘了。没有安全感,一直处在不安的状态中。我虽向大蛇丸要了他,但一直把他扔给大蛇丸,实在有些失职。“你是我的工具,我怎么会扔掉。“我揉着他的头道。
作者有话要说:半夜三更跑到妹妹家更的,感动吧。
之后真的要在寒假了。
☆、折断的双刀
古朴的老店仍旧简单而整洁,架上仍旧摆放着各种乐器,店内的老人仍旧健朗。见我便问:“风色可好?”“风色?谁?”我虽然觉得这样说不好,但还是问了出来。“你从我这儿买走的那支紫色竹笛。”我不禁伸手去摸腰间的笛子,原来它叫“风色”吗?“你还记得我?”离我买下它已有很长一段时间了。老板把他正在保养的古琴放回原处:“这里的每一把乐器都是我的孩子,每一个我都记得。”他抬眼看我,清明的眼神竟让我有些心虚。
“你……是为了它而来吧?”“啊,是。”我把笛子拿出来。原本如玉的笛身上布满了裂纹:“不知道还能不能修好。”一般的乐器坏成这样只有丢弃的份了,但这种专门为忍者制造的乐器是有特殊方法修复的。老板皱着眉轻抚着竹笛,满眼的心痛。这时我才发现在笛子的横截面上刻着两个极小的字:风色。忍者在战斗中将武器弄坏也是正常的事。更何况是并非用来直接攻击的竹笛,但看他这样我不由得有些愧疚。
“我有些后悔将它交付与你。”他这样说:“一个连它的名字也不知道的人是不会爱惜它的。”我并未打算争辩。的确,我买它只是为了方便使用幻术和超声波,我真正珍爱的只有青鸟和寒蝉。“很抱歉。”“也罢,毕竟你是使刀的忍者。我也不该强求什么。”他平静的脸看不出不满或是失望:“这支笛子我会修好的,一个星期后来取吧。”
黑色制服、双刀、面具,手习惯地摸向腰间,一顿,对了,风色送去修理了,有些不安的不适应。灰白的斗篷披上,戴好兜帽,整个人便遮掩在下面了。斗篷的扣子上是大队长的标记。暗部的办公楼里安静明亮,脚步匆匆的人们走路无声。“队长早。”“队长早。”我点头回应,二楼左边第三个办公室是我的。推开门,今日的报表已经放在了桌上。坐下,开始处理文件。大队长的工作比中队长复杂很多,不得不说我适应的很好。
指针指向九点十分的时候有人敲我的门,三下之后便推门而进。这是我定下的规定,因为我不可能说“请进”。“队长,这是火影大人的信函。”我手指一弹,信纸从信封中滑落出来,展开一看是直排令。掏出随身带的小本子撕下一张:把和濂叫来。不久和濂就来了,我嘱咐他帮我处理我不在的几天的队务。实际上我这种情况可以把队务压后,至于要分配下去的任务则可以拜托其他队的大队长帮助处理。但我情况特殊,所以申请了一个大队长助理,也就是和濂。虽然是助理,但他仍是中队长。
“无需紧张,我们是支援的暗部。”我们一进山洞就遭到了袭击,我们这次的任务就是援救水门的小队。刚刚说话的税则上前和水门了解了一下情况,因为我不能说话,所以这些事都交给了别人。水门队中还有猪鹿蝶三人组,按理说不会落个这样的下场,一问才知道是有人中毒了。“队长,交给你了。”我点头,上前检查伤员。鹿久中毒最深。中毒要比受伤更麻烦,现在的情况根本不可能分析毒药成分以及配置解药。而且因为中毒时间过长,银针逼毒也行不通。不过幸好是血液性毒素,可以用那个方法冒险。
见我手中的绿光消失,丁座急切的问我怎么样。“他是什么血型?”“B型。”他不知道我为什么问这个,但马上回答了。我马上把同血型的人挑出来。“做什么?”水门问,“换血。”“什么!”众人大惊,齐齐地叫出来。水泽的嘴有些抽搐:“你说真的?血抽干了人还活的了吗?”“不是有你们的输给他吗?”我白了他一眼,然后马上指挥起大家帮我进行换血的工作,经过了一天一夜,所有中毒者都到了治疗。
“多谢。”水门疲惫地说,因为换血,不就是伤员还是献血者都很虚弱。我点头没说话,水门这才想起问我的名字。“未央。”我包的这么严实,导致他根本没认出我,而且我与他很久不见,他不知道我哑了。由于我是特殊血型,所以只有我一人没有献血,因此我主动承担起守夜的工作。夜很安静,只有几只鸣虫的叫声在黑暗中回响。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不一会儿陆出现在我旁边。“队长,我来守下半夜吧。”我摇头,“可是您已经很累了吧。”“比你们好,回去睡吧,明天还要赶路。”
一夜无事,天蒙蒙亮的时候水门就起来了。“辛苦你了。”他说,我从树上跳下来:“把人都叫起来吧,有客人到了。”他一惊,赶忙把洞里的人喊醒了,没等我们离开,一伙雾忍就到了。“雾隐实想再次参与三战吗?”鹿久被亥一架着道。为首的雾忍冷冷道:“是你们擅自进入我国国境在先。”我扫了扫周围,真正可以算得上战斗力的只有我一个。不说三个伤员得有人保护,其余人昨天都被抽了大量的鲜血,现在应该还是头重脚轻的。
两方交战不过五分钟,我方就有人被俘虏了。“把他放了,我换他。”我上前一步,我确信他们会同意,他们人太少了,即使我们这边的情况糟糕,但要把我们全留下他们也要付出不小的代价。“一个大队长总比一个普通暗部划算。”果然,他们有些动摇了,“好,你把武器扔掉,慢慢走过来。”我依言把青鸟和寒蝉扔在地上,举起双手。陆急得大叫:“不要管我!”结果被雾忍勒紧了脖子。等我走近了,那雾忍一把推开陆,把我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紧接着一支苦无穿透手腕。
我倒吸了口气,那雾忍阴笑着:“真是令人敬佩的队长啊,不知把你的骨头敲碎你能忍住不吭一声吗?”说着卡在我肩上的右手慢慢用力,我清楚地听见我的肩胛骨碎裂的声音。水泽想冲上来,被雀鸟一把按住,只得在原地吼叫着:“混蛋,你把队长放开!”“你们还不快走!”我紧皱眉头:“我换下你不是让你们给我陪葬的。”他们逃走,雾忍是不会追击的,一开始有人不肯,但最后都咬牙走了。
“你的传奇到这里就要结束了,神之子。”另一个雾忍捡起我的刀,相互撞击:“早想看看这两把刀哪一把更锋利。”两把刀同时将对方削断,“看来是一样的。”这个混蛋!竟然把我最珍爱的刀给……“你们给我……去死吧!”从身上四溢而出的雷性查克拉织成耀眼的白光。远处的众人听到响声齐齐回头,只见大片的雷电的亮光,在这么远的地方也能看见。“那……是什么啊?”丁座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白雷!是队长的白雷!”青辉兴奋的欢呼雀跃,他就是那个给我的雷切起名的人。
没过多久我从现在众人面前,“走吧。”“你的手没事了?”“这点伤不算什么。”我话刚说完手就被水泽扯过去,拉齐破了个洞的袖子,下面的手完好如初:“骗人!”我一笑:“你把自己的手砍下来,五分钟之内我保证给你接回去。”他干笑了一声:“不用了。”青辉一巴掌拍在我背上:“厉害,不愧是大队长。”我一个踉跄,要不是水泽还拉着我的手,把我扶住,我就被他拍在地上了。这家伙怎么和燃星一个性子,下手没轻没重的。青辉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连忙向我道歉。
又是这样。“我又不是鬼,你们怎么怕我做什么?”总好像我会吃了他们似的。青辉抓着头,目光乱瞟却不看向我。“算我没说。”我有些失望。为什么水门就和大家相处融洽呢?我也很平易近人的呀,果然是因为笑容看不到的原因吗?水门追上来拍着我的肩:“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慢慢来,卡卡西。”
作者有话要说:用了别人的电脑
☆、匠之国
为了修我的刀,我向三代告假去了匠之国,顺道把兜带上。“总是扔给你也有些不负责。”“你也算良心发现了。”大蛇丸抛给我这么一句话,我回了他一个白眼。匠之国是中立国,向各国出售兵器而没有受到战争的波及。“卡卡西大人,我们去做什么?”兜背着一个背包跟在我身后,能离开基地出来走走让他很兴奋,虽然我们不是出来玩的。“去找一个人。”匠之国的国匠古手应该能修好我的刀,本来想找医生的,但考虑到他没有工具也没有材料。
由于青鸟和寒蝉的材料特殊,所以修理需要很长时间,同时价格也贵的出奇。不过交了押金我就几乎掏空了腰包,现在我得找一个快速赚钱的方法。“兜,你说有什么方法可以让我的钱包马上鼓起来?”我带着兜在街上闲逛,虽然在战争时期,但这里还是很繁华的。他迷糊地望着我,好吧,我也不指望一个五岁的小孩能有什么赚钱的概念。“啊哈!”我突然右手成拳砸在左手掌上:“我带你去个好地方。”说着便拉着他跑进一个家赌场。这个赌场很大,各种游戏赌法都有。
“一颗弹珠。”兜握着我给他的钱跑到兑换处,即使踮着脚,仰着头也只把双眼露在柜台上面。服务员颇为不耐烦,像赶苍蝇一样挥挥手:“去去去,这儿可不是小孩子玩的地方。”兜露出楚楚可怜的样子:“就一个。”“说了不卖就不买!”我此时用了变身术变成一个相貌平平的青年,站在不远处看着兜连连摇头。“卖给他吧。”我走过去,配合着口型让他觉得我是在正常说话。“本来就是做生意,何必弄得不开心。”他一瞥我:“这儿是匠之国最大的赌坊,不是你们这些穷小子玩的起的。再不识相我就把你们扔出去!”
“哦?”我一挑眉,伸手把头发拂到耳后,眼神,伸手把头发拂到耳后,眼神高傲:“你再说一遍试试。被看我这样,我的家世还是很不错的。”服务员显然被我吓着了,能有胆来这种地方的个个腰缠万贯,或是身份显赫,所以他也有些动摇了,卖了一颗弹珠给我。我拿着那颗弹珠来到弹珠机前,“大人……”兜叫了我一声,我没理他而是盯着弹珠机,一会儿弹珠机转出了三个一样的图案,一大堆弹珠滚进我的盘子。我又塞了一颗进去:“演戏要看着对方是谁,仔细观察,根据对方的性格需要扮演不同的角色。洞察力和分析能力也要好好练习。”
我拿了一颗弹珠给他,让他去对面的机器玩。不知我们走了什么运,每次都是三个一样的图案,在赢了二十一箱弹珠后我们终于停了手,管理弹珠机的负责人泪流满面地帮我把弹珠换成筹码。我给了一个服务员一个筹码,让她帮我照看一下兜,接下来的事不适合小孩子。
我首先来到玩色子的桌前,色子在盅内“噼里啪啦”的跳跃,“啪”的一声扣在桌上。随着“买定离手”的吆喝,人们纷纷把钱押在“大”和“小”上,唯独中间那格没人押。我一笑把钱押了上去,旁边便闹腾起来。“那是豹子,不可能押中的!”我笑嘻嘻的:“玩玩嘛。”他们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哪有人玩玩把所有钱押上的?盅一揭开,三个六,豹子通吃!我吹了声口哨把所有钱收了回来,我色子可是很准的。下一盘我押了大,果然是大,如此反复后只要我押那一个,其他人都跟着我押哪一个,于是我就离开去玩别的了。
比起色子,纸牌这边就安静很多,气氛甚至有些凝重了。紧张的不仅是牌桌上的人,围观的人也同样紧张。一个人输光了所有的钱,垂头丧气的走了,我接替了他的位置。坐在我对面的是一个脑满肥肠的男人,能把西装穿成他这样也不容易。他见我坐下,掏出一块雪白的手帕擦了擦额头,折好后又放回去,脸上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