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消息的时候我刚跨出雨之国国界,捏着皇甫端华托安城送来的信我额头直跳,玉玺丢失,我才离开多久就出了这档子事。直接用空间忍术回到大名府,闯祸的两只一见我立刻泪流满面地扑过来,我不动声色地往旁边一诺,他们便双双栽在地上。“说,怎么回事?”我环着臂俯视着他们,水色抱着我的腿不放:“老师,只有你能救我了!”我倍感头疼,我到底造了什么孽,天生个劳碌命。
事情很简单,水色吃完饭回来后发现桌上的国玺不见了,若是普通的被人偷了还好一点,但是在水色将其作为镇纸随便扔在桌上的情况下……一个两个都不让我省心。我扫了眼乱七八糟的房间,从桌脚边拾起一根乌黑的羽毛:“乌鸦?”“上午我捉了只玩。”水色指了指空了的笼子,门开着,笼底还有两根羽毛:“本来以为是用嘴打来门后逃了,结果……”连玉玺也一起没了。
乌鸦……“我会去火之国。”我想起分别时鼬对我说的话。怎么可能嘛,他要玉玺做什么?而且时间也对不上。“这段时间有人进这里吗?”“没有。”那么就是这个了呀,我捏着羽毛,让帕克他们去找会很轻松吧?
国玺丢失的事到底没瞒住,大名头一次冲水色发了火。我盯着对面得意的宰相寒气外放,他的野心我早看出来了,本来他只需等待大名过世就能名正言顺地夺取王位,但水色的出现打乱了他的计划。这次国玺丢失事件估计就是他搞的鬼!“大人,在下以为这国玺应当是忍者之类的人偷的,除了忍者谁还能驱使乌鸦呢?”他的眼睛瞟向我,嘴角是意味深长的笑:“而且是……乌鸦啊。”
我黑色的眼睛平静如死水:“如果你认为用什么代号就有什么通灵兽未免太过肤浅了。”宰相挑眉,一脸受冤枉的样子:“我可没说是你呀,只不过是猜想。如果问心无愧又何必着急呢?”这个可恶的家伙!大名把手中的扇子合上,打断我们之间的争吵:“那么有什么人的通灵兽是乌鸦的”我回答道:“天下忍者这么多,有谁有这样的通灵兽根本无从查起。况且这不一定是通灵兽,可能是忍兽。”
只要把影乌鸦这个助力除掉,年幼的水色就不足为患。宰相想着慢有条理地说:“之前我让下面的人稍微查了一下。”他眯起细长的眼睛:“木叶叛忍宇智波鼬用的就是乌鸦。”
☆、国玺(终章)
这个家伙是想说鼬偷了国玺吗?为什么要提鼬?“不可能是他,之前在雨之国我见过他一次。”我争辩道,宰相不急不缓:“忍者嘛,总会有些奇怪的法子。另外我还查到了件有趣的事,不过在此之前我想问阁下一个问题,你与旗木卡卡西交情如何?”我眉一皱,他想说什么?“平平而已。”“宇智波鼬是旗木卡卡西的义子你是否知晓?”宰相刚才也是在赌,我建立“守”认识一大批叛忍,有可能认识卡卡西,而他赌对了。
果然绕了一圈又绕回我身上了。“你想以此说明我与鼬有关也太过牵强了吧?”我不甘示弱,在一旁熬不住的水色指着宰相道:“说到可疑,我认为你更可疑呢。雇佣忍者什么的很容易吧?”宰相立刻涨红了脸:“皇孙殿下,说话要有证据!”见水色还要说什么,我伸手阻止他。这时大名发话了:“忍者我一点都不了解,这样吧,影乌鸦,由你来负责这件事。”他用扇子一指我。“明白。”
用帕克来追踪,但被告知无法追踪。“无法追踪是什么意思?”我盯着地上某只表情毫无精神的沙皮,帕克抬抬肉爪子:“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而且这根羽毛上的气味……不正常。”我满腹疑虑地把他送回去,果然是要找那个人帮忙。
青色荷边的瓷杯注满了茶水,因为太烫我没把它翻过来看杯底,不过即使不看我也认出这是有三百年历史的秘色瓷。“只是一个杯子而已。”安城漫不经心地说着抿了口茶。我笑了一下:“能这样做的也就你了。”他抬起眼睑,碧绿的眼睛像上等的翡翠:“作为杯子,不论有怎样的历史,如果连盛茶都做不到的话,它自己本身也会感到悲伤的吧。”
安城的想法总是与常人不同。“我这次来可不是来和你闲聊的。”我拿出羽毛:“拜托你查一件事。”我简略地叙述了下事情,安城反复看了看羽毛,嘴角轻轻勾起:“嘻,卡卡西,跟我走。”我“嗯”了一声,满脸疑惑。
茂盛的森林处处是绿荫,树干上缠着令人讨厌的藤蔓,地上的青苔滑腻腻的。仿佛走惯了这种路一般,安城走得很快。“呐,安城,我现在可没有时间陪你来捉鬼啊。”我无奈的低头避开垂下的藤蔓:“而且我对此也一窍不通啊。”安城转过身来,手中拿着折扇,碧绿的眼中有着一抹调侃:“应该说你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吗?”我愣了一下:“你是说国玺的事实鬼怪作祟?”“准确的说是有人操控鬼怪行窃。”
安城从袖中摸出一小块白色的东西,捏碎。“这是那家伙很喜欢的饵。”说话间一阵翅膀拍打声响起,不一会儿一个高大的黑影出现在我们面前,它的翅膀扇动带起强劲的风。“这个是……”我看着这个乌鸦头人身的生物无语,这种东西真的存在啊。这次的小偷就是传说中的乌天狗,“我发现和你在一起就特招这种生物。”我满头黑线,正常人一辈子都见不到一次鬼。
“喂喂,我可是在帮你啊。”安城说着,眼睛却一直盯着乌天狗:“是只没成年的小鬼。”不是阴阳师的式神而是野生的,看来是用非正常手段召唤的。不过也好,阴阳师可是超级烦人的。安城“刷”的展开折扇,素白的扇面上没有一点花纹:“卡卡西,后退!”我没有犹豫就闪的远远的,在这方面他是影级我是菜鸟。
乌天狗瓦声瓦气地说:“何必为着个人类送命,看你也是知道我的身份的。”“这似乎是我的事吧?”听安城这样说,乌天狗扇出猛烈的风:“那就让我将你的法力吸干好了!”安城眯起眼,像极了狐狸:“真是没有家教的小东西。”扇子一挥更为强大的风旋向乌天狗冲去,周围的树被吹的抖得像筛子。乌天狗巨大的翅膀在这茂密的森林中很不方便,但它一点也没在意,举起长戟向安城冲去。
我从未见过安城这样灵活过,那一把平凡无奇的折扇翻飞,滔天的火焰像野兽一样向乌天狗扑去。“你这……”与乌天狗怒吼出来,烧焦的羽毛散发出难闻的气味。安城眼一眯,脸色严肃的可怕,与平日与我调侃的奸商形象完全不同,这一刻我竟觉得他有些可怕。他的眼神硬生生将乌天狗的后半句话堵了回去,扇子“啪”的合上,一股气势从他身上透出。
周围是一片黑色,没有声音、没有触觉,仿佛五感都被剥夺了,这是幻术吗?安城缓步走到乌天狗面前:“你不应该把那件事说出来,嘛,就算我这样说你也听不见,对于远远超过自己的对手的势,身体自我保护性的关闭感知能力。”他瞥了下同样失去五感的我,将扇子抵在乌天狗喉间:“为了平息我的怒火,赐你无痛苦的死亡好了。”扇尖出现一小圈烟,之后迅速扩大,乌天狗在烟旋中化为飞灰。
耳边传来一击响指声,眼前重新亮起来,我看着安城轻摇纸扇站在那里。“结束了,我大概也知道国玺在哪里了。”安城示意我跟他走。我不语,安城,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国玺最终从宰相府搜出,宰相因意图叛乱诛灭九族,水色经过这件事做事也稳重了许多。尘埃落定,我再去碧泠阁,安城依旧那般淡然神秘。“欢迎来到碧泠阁,这里虽小却有不少新奇玩意儿,说不定能遇到客人想要的东西。”
☆、追捕作战
这天日向家格外热闹,原因是日向清水和日向和子的婚礼。虽然已经告诉宁次自己的身份,但清水要再次名正言顺地成为宁次的父亲就必须再结一次婚。和子穿着白污垢笑容温和,清水握住她的手:“你和十六年前一样漂亮。”“哪里,我老了好多。”和子害羞地扭开头。“父亲大人!母亲大人!”沉稳中略带兴奋的声音随着门打开的声音响起,宁次现在很兴奋,终于可以堂堂正正地喊“父亲”了。他身后跟着有些害羞的雏田。“叔叔阿姨,恭喜。”
清水整天板着的脸浮起一丝笑容,拍了拍宁次的肩。雏田点着手指,轻声道:“阿姨好漂亮。”和子亲热地揽着她:“雏田穿上白污垢一定很漂亮。啊呀,鸣人这小子怎么还不开窍啊。”看不出雏田的心思的估计只有鸣人本人了。雏田的脸“噌”的红透,还冒出蒸汽:“什……什么嘛,和鸣人君……有、有什么关系!”和子“呵呵”的笑,雏田更不好意思了。“主角们,该你们上场了。”日足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