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要一个看起来比我还年轻的父亲!”麻仓浅野的脸上浮上红色,冲我大吼道。我讪笑:“开玩笑的。不过……你似乎应该向我解释些什么。”他严肃起来,眼睛盯着地面:“很抱歉,我骗了您,我其实是木叶叛忍。”“这种事无所谓。”我的话让他猛地抬起头,“‘守’里又不是没有过去是木叶的人,而你的谎言也无恶意,所以也没有计较的必要。”我又拍了拍他的肩,转向纲手:“火影大人,现在可以聊聊忍者联盟的事吗?”
我进火影的帐篷不过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外面便出了乱子。闹事的人是木叶的猪鹿蝶以及“守”的福山兄弟。“怎么回事?”纲手中气十足地吼道,五人立马分开。不愧是纲手啊!我平平淡淡的接口:“显而易见,旧仇宿怨。”为了试验木叶的人是否真能放弃前嫌与其他忍者团结一致,我特地带了两个木叶叛忍。
五个忍村之间存有间隙,“守”更为严重,因为里面有许多叛忍。木叶的叛忍还算少的,雾隐最多,又加上是那般阴冷的脾性,恐怕“守”的处境会很尴尬。
福山兄弟的叛逃原因是放弃任务,将情报交给敌方而造成五个木叶中忍以及一个下忍死亡。“那次死亡的六人中有猪鹿蝶家的人吗?”我淡淡的问,平静得让人感到寒冷。
山中亥一上前一步,同时甩了击眼刀给福山兄弟:“各一个,是另一组猪鹿蝶。”山中、奈良、秋道三族人虽少,但也不是一名单传,自然有几组猪鹿蝶,不过出名的只有鹿久这一组。福山探愤愤地说:“我们接到的任务不过是盗取情报罢了,结果后来才发现……”他说到这儿怒视着三代:“村子分明是让我们去送死,为的是给另一组小队创造机会!”
福山泽接着他哥哥的话说下去:“如果一开始就明说的话,为村子舍身赴死这种觉悟我们早就有了。但这算什么?不把我们的生命当做一回事的木叶不值得我们为其献出生命!”每个人都有活下去的权力,没有人能擅自决定某人的生死。
全场一片寂静。清冷如玉环碰撞的声音传到每一个人的耳中,“有些事情是无法说明对错的,我也不想评判这是谁的过错。”我环着臂扫过每一个人的脸:“我们有叛忍、浪忍、猎人、被遗弃的孤儿,与你们或多或少有着理不清的宿怨。除了福山兄弟,更有与你们有直接血债的雾忍、云忍、砂忍和岩忍。这趟浑水我们本是可以不必过的,但我们来到这里就已经表明我们的态度了。”
“那么你们是选择舍弃自我还是选择仇恨?”银色的双眸纯粹到空无一物,仿佛可以直探到灵魂深处。刚才还面带不满低声议论着“守”成员的木叶忍者纷纷低下了头。鹿久不好意思的对福山道歉:“对不起,明明已经决定结合联盟的。”福山探见他这样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我也有错。”见大家已经放下了过去的仇恨,我的嘴角浮上浅浅的笑。
作者有话要说:晋江又抽了,上传了好几次。
☆、意外同盟
十八岁模样的银发少年靠在墙角里眯着银色的眼睛紧盯着他的猎物——那个穿着双排扣大衣的男子。他从少年面前走过的时候,少年故意用肩膀撞了他一下,陪着笑脸道歉,然后拐入一条巷子里。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钱包,“穿这么好的衣服居然才这么点钱。”少年把几张钞票从钱包里抽出来,随手将钱包扔在地上。
“手挺快的嘛。”硬邦邦的声音从巷口传来,少年一惊,钞票撒落在地上,不会这么倒霉吧?穿双排扣大衣的男人一步步逼近着,他走得很慢,但气势压得人喘不过气来。这该死的死胡同!他走到少年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一只水沟里的白老鼠,胆子倒很大。”他眯着深蓝色的眼睛,眼神凌厉的像把匕首。看少年强装镇定的样子,他突然笑起来:“做一只老鼠是没有前途的,要跟我去另一个世界吗?”
眼前一花,脸颊被重重踢到。倒在地上的时候,少年耳朵里满是“嗡嗡”的声音,他看见训练场里的人连续走了,没有人理睬他这个败者。许久,头已经不痛了。一双鞋出现在少年眼前,深灰色风衣的东方男人站在他旁边。“你就是Katsis引进来的那个人?”他含笑的眼睛却让人汗毛林立。“Katsis这里不适合你,杀人分很多种。”
他蹲下来,漆黑的眼中倒映出少年的样子,“在神圣不列颠,东方人和混血没有地位,但这里不讲这个。有实力,金钱、地位都会有。你有别人没有的优势,来我这里如何?”少年答应了他的邀请,反正去哪里都是一样的。男人姓萧,在他手下少年要学的与在Katsis那里完全不同,少年要做的很简单——博取信任、潜入、完成任务。萧说得对,他有别人没有的优势,他的长相富有欺骗性。
清晨的阳光柔和而朦胧,像还未散去的雾气。一个穿着白色和服的人慢慢顺着通向木叶的路走来,在大门口停住。“要人来又不见踪影,果然是一丘之貉,一个两个都是这种令人讨厌的性格。”紫色的耳坠在脸侧轻轻晃动,黑色的长发被早晨潮湿的空气染湿。望了眼头上那个巨大的木叶标志,最后下定义般:“我可一点也不想来这里。”
“嗖、嗖”几声,几道样子落下。“大蛇丸,你有何目的?”大蛇丸看了眼用苦无对着他的人,然后向天翻了个白眼:“说得好像是我自己要来的一样。”见大蛇丸没理睬自己,那个木叶忍者更为警惕,暗暗打了个“呼援”的手势,马上有一个忍者消失了。草地“沙沙”的响,使得木叶忍者吊起心来。“这就是人与人的差别吧?”绿发的魔女抬了下土黄色的鸭舌帽,琥珀色的眼睛望向大蛇丸:“同样是叛忍,待遇完全不同。他回来的话绝对不会……”C。C说着扫了圈周围:“是这幅场景。”
大蛇丸的表情一下子变得不耐烦起来:“和某人不同,我的通缉已经取消了。我是还你人情才来的,别跟我总提那个家伙。”C。C露出应付小孩子的表情:“知道了,真是拿你没办法呀,”大蛇丸“咯哩咯哩”地磨牙,这表情该死得像那个人。
“大蛇丸,见到你有够意外的。”纲手表情自然的打招呼:“是有什么事吗?”大蛇丸见C。C没有替他解释的意思,只好开口:“忍者联盟,我能算木叶那份的吗?”纲手点头:“这样啊……什么?!”太阳仿佛是被这声吼叫吓得跳上高空的,天一下子亮了。大蛇丸有些受不了地揉耳朵:“嗓门还是那么大。喏,我欠她一个人情。”抬手指了下C。C:“不过是她的要求。”纲手想了片刻,同意了。
“啪!”桌子颤了一下,我指着对面的人问纲手:“为什么他在这里?”纲手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生气:“大蛇丸也是木叶的一份子啊。”一定是C。C搞的鬼!我看向C。C,她正从一个满脸尴尬的送货员手里接过PIZZA,“这种情况下PIZZA屋还在运行实在太好了。”
大蛇丸施施然坐在我对面:“一点家教都没有。”“什么?”我迅速转头。“我是说,”他放下茶杯:“对待同盟应该客气一点。”我愣了片刻,然后挂起面具般的笑容坐下:“啊,没错。但对于某些人是不需要礼仪的。特别是那些喜欢探人秘密、行为不端的人。”“行为不端,你是在说自己吗?”大蛇丸眯起金色的眼睛,像一条毒蛇:“仔细看看,用这个词来形容最恰当不过了。”
纲手看了看两人迟疑地开口:“你们……有宿怨吗?”“没有!”异口同声,众人头上滑下大滴的汗。怎么看都有吧?C。C专注于她的PIZZA,看都没向这边看一眼。我笑起来:“只不过是单纯的相看两厌罢了。”周围仿佛有百合盛开,让人不寒而栗。“就是这样。”大蛇丸接口:“特别是某人长了副让人生厌的脸。”“若要说让人生厌,我怎么比得上你呢。”我毫不示弱。“佚先生实在太谦虚了。”“过奖过奖,我不过是陈述事实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