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安揉揉太阳穴,“最近shirely有去公司吗?”
“有啊,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孙天茗这几天经常和shirely在薄副总办公室谈话。”
隋安眼皮突然跳了两下,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她这次真的是玩火了。
晚上,薄宴出乎意料的回来了,隋安有很多话想要问他,可薄宴似乎心情非常不好,洗了澡出来就找隋安做,一句话都懒得说。
做得累了,他就抱着她睡,半夜醒了,就再折腾隋安一遭。
一夜下来,他醒了不知多少次,隋安被他搞得有些神经衰弱,可第二天,薄宴又早早地出门了。
汤扁扁说,薄老爷子薄焜回来了,薄总这几天都住在老宅子。
汤扁扁还说,这次的事,闹得实在不小,薄老爷子非常在意薄总的行为的,包养女人这种事,是绝对不允许。
隋安这才明白,原来不止她一个人在承受。
钟剑宏出院,隋安去接人。
他整个人都瘦了一圈,手虽然接好了,可伤筋动骨还要一百天,更何况他这个状况,想要完全复原是不可能的,只能尽最大努力养着,能恢复到什么程度谁也预料不到。
隋安心里不好受,一手提着钟剑宏的行李,一手腾出来扶他,“哥,你慢点。”
“你当你哥是断了腿?”钟剑宏不让她扶,“我可没那么娇气。”
隋安笑笑,想说点什么,却吞了声。
打到车,隋安把行李扔到后备箱,两人一前一后坐上车,“某某小区。”隋安直接报了钟剑宏的住址。
钟剑宏抱着手臂,神色懒洋洋,“不回去,去喝酒。”他有一阵子没闻到过酒味了,嘴巴早就馋了。
隋安回头看他,“死性不改,医生不是让你戒酒,最好那方面也戒了。”
钟剑宏自然听得出那方面是哪方面,隋安是在介意刚刚医生的话,那医生也是嘴欠,什么事都很个姑娘说。
“你说你怎么说也是个老板,也算是有知识有文化的人,怎么可以在医院的病床里和护士发生关系?”
钟剑宏面色不改,“都是成年人,大家自愿,病房我交了一个月的钱,使用权就归我,他凭什么不让我做?”
隋安无语,从包里拿出一根烟,“庄欣苑怎么没来接你出院?”
钟剑宏不太耐烦,“和小护士的事,被她撞见了。”
隋安特么想掐死这个男人,“我怎么会认识你这种人?你心里有过喜欢的女人吗?你对待感情能不能认真一次?”
钟剑宏沉默了,他看了她一会儿,“有过吧,有过那种看着一个女人想要厮守终老的想法,但那种感觉也不过是一瞬而逝。”
隋安仰在后座吸烟,深深觉得跟钟剑宏这种男人讲什么是爱情就相当于跟柳下惠谈*,她摇头笑了笑,“请你吃饭。”
钟剑宏看起来挺高兴,问道,“薄宴现在对你怎么样?”
隋安愣了愣,她指尖夹着烟低垂了眸子,“就那样。”
钟剑宏说,“我警告你,你不能爱上他。那种男人你碰不起。”
隋安苦笑,“你在说什么鬼话?”
他看着她的表情突然就放下了心,“是啊,你怎么会爱上他?我多想了,你隋安不是那样感性的女人,你有时面对感情甚至比一个男人还冷静。”
她笑,“没错。我只是惧怕他,因为惧怕而屈从。”
因为屈从而卑微。毫无尊严。
如果这也能成为爱情,那她宁愿一辈子也不相信爱情。
自从钟剑宏的手受伤,她们俩就突然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隋安把这些天发生的事跟钟建宏说了些,钟剑宏建议隋安还是去sec上班,探探底。因为任何事情都不会是空穴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