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十分后悔助长了他的威风。
该送他一箱去污粉。
飞往罗马的私人飞机上,沈摘星窝在沙发上看书,池骁虽然陪她一起出差,但也是随身带着工作的,所以上了机后就在忙。
他们已经很习惯这种彼此陪伴的氛围,也早已形成了一些默契。
比如此刻池骁放下了笔记本,扭了扭脖子,她就知道他要休息一会儿。
等他坐过来,把她抱到腿上,要“充电”时,她会主动跨坐到他大腿上,双手环到他颈后,边帮他捏一捏,边跟他亲亲。
虽然她其实更喜欢被他横抱在腿上,枕在他臂弯里享受甜蜜时刻,但考虑到他的颈椎,还是放弃了。
这样跨坐着,可以跟他面对面,不需要他一直勾着脖子。
偶尔她会心血来潮地捧着他的脸让他仰头靠在沙发背上,由她来主导一次亲吻。
她觉得他也挺享受的。
只是有时他会恶作剧,或是单纯想调丨教她,顶了顶胯说她亲得太“小学生”,技术不到位,都没把他亲出反应。
沈摘星一向反骨,不服的同时就上了当,哪里还看得到某人得逞后上扬的嘴角。
等真的撩起来了,想逃跑已经晚了。
不过今天肯定不行,两人在飞机上,头天晚上又折腾了很久,都需要缓缓。
亲完就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不怎么过脑子,是夫妻俩的放松时刻。
池骁问:“宝宝,去年年初你开学那次,不是问过我私房钱的事吗?”
“嗯。”沈摘星随口应着,还在帮他按摩肩颈肌肉。
“当时我说宝宝嫁给我的话,我就上交私房钱,记得吗?”
“嗯,干嘛?你要上交私房钱啊?”
他之前把全部财产转移到她名下,到现在也没改回去,搞得她不得不对自己家的各种产业稍微做一些了解,甚至还学会了看财报。
而他现在其实连打工的都不如,因为他根本不领工资。
至少从财务报表上看,他这一年没有从公司拿走过一分钱。
所以她一直觉得,他当初应该是留了一大笔钱做自己的“私房钱”吧。
她不问,他倒是自己主动提起来了。
池骁回道:“我一直等着结婚后被宝宝查问私房钱呢,别人的老婆不都特别介意老公留私房钱吗?你怎么都不问我?就不担心我用私房钱做坏事?”
做什么坏事?
“坏事”全都对她做了,他哪里还有精力和时间对别人做。
但沈摘星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回他,用手戳着他下巴上的胡渣,凶巴巴地问:“这是我担不担心的问题吗?难道我不担心你就敢做坏事了?”
性感的薄唇果然开始憋不住笑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