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装打扮成农家小子的季风靠在拉满柴的车上看着季翃寄过来的信。
“发生什么事儿了?你脸上这么沉痛?不对,这会儿又是轻松?”南宫远山一身便于干活的短衣襟小打扮,粗布衣服套在他身上,将其美貌弱化了七八分去。他跟在车边,用脚量着路,眼睛看着自家三弟的脸变来变去。
季风看完了信,未发一言,只是递给了一旁的南宫云山。
“写的啥啊,我瞧瞧,这么严肃。”南宫云山一目三行边看边吐槽,“别说,咱家大妹妹看起来温温柔柔的,说话挺犀利啊。”
看到最后,南宫云山一把搂过季风,“得了,大小伙子,看看鸢儿活的多通透,放轻松点,你还没两个妹妹懂事。季叔叔可是希望你成为一名能自保的江湖逍遥客。现在,武功有了,名气有了,就差逍遥了,以后要遵遗嘱好好生活,别整天严肃的跟着老夫子似的,报仇报的紧张兮兮的,不知道的以为是你犯案了呢。”
“嗯,知道了,我只是觉得对不住两个妹妹……”
“闭嘴,又来了,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人家鸢儿快快乐乐的,季翃也有自己的规划,你是兄长,让妹妹操心你,不羞愧吗?”南宫云山怒了。
“羞愧,但是我也不打水去,该你了!”季风跳起来就跑。
“嘿,你个臭小子,刚刚装的是吧,你轻松好,打水就是你的活儿,给,拿着水囊。”南宫云山开始追。
兄弟二人一前一后消失在了坡的后面,那辆柴车孤零零留在了原地。一个人飞驰过来,浇油、放火一气呵成,转身就要离开。
“我就不理解,你怎么不用酒呢,用油味道多难闻啊。”南宫远山抱着胳膊好奇的问道。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放火人一脸紧张。
“你倒油的时候啊,太呛了,走,咱们去坡后面聊去。”南宫云山一个探手,拎住了放火人的胳膊,一把匕首出现在手中,放火人直接刺向了南宫云山的喉咙。
“呀,有利器,吓死我了。”一个错手,匕首就换了主人,“这回走吧!”南宫云山拧着这小子的胳膊吐槽,“三波刺客,你功夫最差,于大善人就没给你们请个好的武功师傅?”
“不许你提我们于大善人!你们这些官服的走狗不配!你们冤枉大善人!你们不怕遭报应吗?”放火人激动的喊。
“好了,差不多就行了,你真那么尊重于大善人,能放火烧了我的柴车,不就是以为于大善人被我塞在了柴里面吗?”南宫云山狠狠拍了他一巴掌。
“我,我那是……”放火人说不出来话了。
“那是什么那是,那是你们知道他做过多少恶事,想杀人灭口!”旁边的季风插嘴道,然后转头对南宫云山说道,“二哥,这次就一个?我还让亦兴哥多雇了两辆马车呢。”
南宫云山被逗笑了,“人家估计猜到了咱们这儿没犯人,只有玄机,干脆追另一队去了。马车富余下来,咱俩一人一辆。”
“追另一队?奥,祝他们好运。”季风笑的不怀好意。那可是丐帮帮主带队,希望杀手不要太惊喜。
并州衙门前涌来了一群乞丐,众人看后议论纷纷,“这是哪儿来的乞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围攻衙门。”
“走!走!走!去看看,要饭的不应该最会看人脸色嘛,这几个傻了吧唧的肯定会被衙役暴打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