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有心开一家米铺,再做些相关美食带动下销售,这样既可以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又能赚些银子,只是还没来得及实施。
倒没想到,那柳清嫣竟然也想到了开米铺。
来不及细想,柳沐倾便听到梅霜在外头敲门:“少夫人,夫人请您去花厅,说是有要事交代。”
柳沐倾使了个眼色,雀二叼了几颗珍珠米后,便飞回去找雀三了。
“我换身衣裳就来。”
既是去花厅,想必府上下人都在。
柳沐倾看着柜中各式衣衫,听闻陈氏最是厌恶绿色,那就这件翠绿色绣花对襟袄吧。
此时花厅里,已经满满当当立了一排排的下人,从各房主子屋中贴身服侍的婢女,到院中负责洒扫的粗使婆子,一众下人全都到齐了。
柳沐倾心情不错,径直走向陈氏,规规矩矩行了礼:“见过母亲,几日未见,母亲气色大好,想必是已向父亲解释清楚陈公子之事,父亲母亲和好如初,儿媳也很是宽慰。”
嗐,不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这个,柳沐倾最是擅长。
柳沐倾笑眯眯看着陈氏,看着她方才还有些血色的面容瞬间变得铁青,十分有趣。
见陈氏这般模样,柳沐倾心下愈发舒畅,面上却是故作关切,又小心翼翼地道:“可是儿媳说错了话,惹母亲不悦了?”
瞧她那副装出来的害怕模样,陈氏更是心头火起,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强行压了下去:“我今日叫你过来,是有要事吩咐,你莫要讲那些有的没的,无端叫人笑话。”
柳沐倾很是无辜地道:“母亲这话儿媳便有些听不明白了,与那陈公子不清不楚的又不是儿媳,就算真有人笑话,笑话的也不该是儿媳啊。”
陈氏气得脸都绿了,但也心知此事继续理论下去,只会叫自己在全府下人面前丢了颜面,只得强压下火气,给身边的赵妈妈使了个眼色。
赵妈妈立刻将手上的盒子递到了柳沐倾身前:“少夫人,这是府上的对牌。”
柳沐倾故作惊讶地问道:“母亲,这是何意?”
陈氏不情不愿地开了口:“沐倾,母亲年岁大了,打理中馈实在力不从心,今日便将这些对牌交由你保管,日后府中大小事务,皆由你来掌管。”
“母亲,儿媳怎能胜此大任?况且母亲正值壮年,何来年老色衰一说?”柳沐倾表面连连推辞,心里却十分好奇这对牌到底长啥样。
年老……色衰?陈氏气得眉心又是一跳。
她按了按眉心,闭着眼道:“母亲自然知晓你年纪还轻,没有治理大小事务的经验,无妨,日后若是有不明白的地方,你大可以去向府里这些管事的老人求教。”
陈氏说罢,又意味深长地瞧了那几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