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楚姨娘还对奴婢威逼利诱,企图叫奴婢昧着良心指证少夫人,将莫须有的罪名扣到少夫人身上。
可少夫人为人清白,从未苛待过奴婢,奴婢实在不能做出这等栽赃陷害之事,还望老夫人明察!”
楚韵儿难以置信地瞪着如月,下一刻,她竟直接扑向如月,似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贱婢,你竟向着外人说话,今日我就撕烂你的嘴!”
徐妈妈见状,赶紧将楚韵儿拦了下来,只是楚韵儿仍张牙舞爪地瞪着如月,那模样好似妖魔一般骇人。
林霄渝也是第一次见到楚韵儿这幅模样,也是在这一刻,他对楚韵儿仅存的那一丝丝怜惜终于消失殆尽。
眼前的楚韵儿,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纯真善良,宛若一朵出尘白莲的楚韵儿了。
老夫人直接厉喝一声:“都住嘴!”
如月已经吓得浑身发抖,但一想到自己很快就能彻底摆脱楚韵儿,她咬紧牙关,又继续说道:“老夫人,前几日楚姨娘差奴婢悄悄出府,去医馆买了大量的红花与麝香。
老夫人若是不信,也可差人去那医馆问询。
奴婢当时不知楚姨娘买这些东西作甚,若是奴婢知晓楚姨娘是为了害秋姨娘腹中的胎儿,奴婢宁死都不会去买那些东西。
老夫人,奴婢知错了,奴婢对不起秋姨娘,对不起侯府!”
不等老夫人开口,柳沐倾已先一步叹了口气,将话接了过来:“此事也怨不得你,毕竟是主子吩咐的事,你一个下人也不好多问。
如月,如今你能站出来指认楚姨娘,已算是将功补过,加之祖母向来通情达理,自不会怪罪于你。”
如月冲着老夫人砰砰磕了几个头:“老夫人,奴婢所言句句属实,少夫人与此事毫无瓜葛,一切都是楚姨娘自作主张,擅自为之,还请老夫人明察。”
楚韵儿猩红着一双眼,恶狠狠瞪着如月,恨不能将其生吞活剥了:“如月,你这个贱婢,我早就该将你赶出府去!
我好心留你在府里,你竟敢背叛我,你该死!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徐妈妈紧紧箍着楚韵儿,这才让她动弹不得。
老夫人一脸的厌弃:“楚韵儿,你还要胡闹到何时?你谋害我侯府子嗣,罪不可恕!来人,将她拖下去,先杖责三十,再作处置。”
楚韵儿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是一把挣开徐妈妈,像是疯癫了一般大笑起来:“我看你们谁敢!”
柳沐倾嗤笑一声:“有何不敢?”
楚韵儿头发凌乱,衣裳不整,俨然已是个疯婆子的模样:“柳沐倾,你别忘了,如今染秋的孩子没了,我儿就是侯府唯一的子嗣!
这整个侯府日后都是我儿一人的,我身为未来世子生母,看你们谁敢对我不敬?”
没等柳沐倾开口,老夫人已是万分厌弃地道:“不过一个妾室生出的孩子,竟连世子之位都敢肖想,当真是无法无天!”
她转头看向林霄渝,语重心长地道:“宵渝,楚韵儿是你院子里的人,祖母本不该干涉过多。但她如今竟敢说出此等大逆不道的话,只怕是留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