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风也不敢,主子吩咐过。
山洞之中并非黑暗,峭壁上隔一段摆放着一个夜明珠,莹莹光芒,明亮又不刺眼。
走了一炷香,视线豁然开朗。
这里仿佛是一座小村庄!
高高山壁上有阳光洒落,中间是一个深坑,血迹染在里面的泥土上,坑四面呈阶梯状。
深坑东面摆着刀架。
北面有一条坑沟,比坑还要深三寸,沟连接到山壁处,能隐约看到里面涌动的人影。
坑上东面建了一个小亭台,纱幔绿植,桌椅茶案,与此地格格不入。
四周建有整齐屋舍,有大有小。
依山有洞,不多,看洞口装饰,比最大的屋舍的还要舒适。
奴隶齐坐在坑内台阶处,长发高束,统一白衫,干净保暖,背后写有数字,面上满是麻木害怕坚毅。
侧目看到盛哨时,坚毅里有蒙上几丝期待。
虎剩将盛哨带到亭台处落座:“主子稍候,人狼斗,马上开始!”
“十八!”
一声喊叫。
东边最上层的台阶,一个女子站起身,一步步走下来。
盛哨“哦”一声,平静的眉眼终于有了松动,闪出几分兴致:“竟是个女子。”
她长了一张娇俏可爱的脸。
五官柔软,圆眸圆鼻,刘海乖巧的落在饱满的额头上,更衬出几分无害。
当然,这是在不看她那双寒眸的前提下。
女子在下面冲着盛哨拱手行礼,去刀架上选了一把刀,侧目警惕的看着北面的深沟。
铁门嘎吱打开,猛兽呜咽声传入耳中,十八握着刀的手更紧了。
一只健壮的狼进入深坑。
细而尖的眸闪着寒光环顾,看到十八,试探的龇牙,露出锋利的牙齿,腥气弥漫出来。
一人,一狼,对峙。
台阶上第一排围观的奴隶有的吓的吱哇乱叫。
盛哨不悦的蹙眉,指着北边第一排捂嘴哭的两个男子:“这种废物你还留着?是嫌我给的粮食太多了吗?”
东西南北。
坐在北边,至少来了有半年了,还这副怂样!
虎剩给下面的人使眼色,快把人带走:“主子,小的有错!小的这不是看他们训练还行,没想到这怂胆,小的马上就把人处理了。”
盛哨冷冷嗤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