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藏宝阁跟我也有仇,上次是因为藏宝阁里的甄选石,这次好了,直接来擦藏宝阁。”
……
不知道过了多久,傅余齐总算是说累了。
树影婆娑,日头晃动。严谨依旧保持着抱胸的姿势没有动。
顾慕更是站在要睡着,他赶着来擦地,连中午觉都没有睡,被傅余齐的唠唠叨叨催生出困意来。
“喂,我说你们两个,什么意思,我说了这半天,你们一点反应都没有……尤其是你,四师弟,你居然用法术把耳朵堵上,太过分了你!”
傅余齐抖着指尖看着严谨,严谨回神,轻轻动了动耳朵,见傅余齐气急败坏的样子,就知道他发泄完了,径直道:“三师兄,你说完了吗,说完了就进去擦地。”
金光一闪,严谨原地变出二个水桶与一堆抹布:“这些都是必备工具,三师兄,我知道你没有带,特地给你准备的。”
傅余齐翻了几个白眼:“我可真是要谢谢你,好师弟。”
“不用谢,以后记得摘紫浆果,别带着我嫡亲的师弟就好。”
“嫡亲的师弟,你怎么不说我是你嫡亲的师兄?”
严谨用手指挠了挠了额头:“嫡亲的师兄?你昨天晚上把顾慕一个人丢在岳清峰,他失足掉进了灵池里,在灵池里睡了一夜,你知不知道?”
傅余齐真不知道这件事情,立刻瞪大的眼睛:“什么!”转头对顾慕道,“小师弟,你有没有事,紫浆果的毒都解了吗?”
顾慕:“没事,早上元胡师兄过来替我看过了,我误食的不多,连解毒丹都免了。”
傅余齐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那就好,那就好,小师弟,此事是师兄不对,来来来,送你几张保命符。”
明黄的符纸上面画着鲜艳的朱砂红,那些水波纹一样的线条将纸张一分二,一半写着“太阳”,一半写着“太阴”。
顾慕拿过那些符纸端详了一会儿,问傅余齐“怎么个保命法”?
傅余齐随口答:“保命符——隐身的,可以让自己短时间内跟周围环境融为一体,符纸底下有一个缺口,往里面注入灵力就能用。”
顾慕指尖绯红色一闪,下一刻,一只木质的水桶就口吐人言:“三师兄,是这样吗?”
那木桶圆溜溜的,甚是可爱,而且是个实心的,并且是用把手撑在地上,看起来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