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悔恨的泪水快要流出,出主意说,“干娘,不如一把火烧了得了。”
西门庆听她如此讲,附和着说,“干娘,金莲这主意可行,火可以让我来放。”
王婆皱眉摇了摇头,问,“此火因何而起?”
潘金莲的脑子似乎好用了,人也仿佛变聪明了,说,“干娘,我要熬药给武大郎喝,火就因此而生如何。”
王婆听她讲完,拍了拍巴掌,说,“可行、可行。”
西门庆低下头来与潘金莲亲了个嘴儿,柔情的抱抱她,说,“金莲,辛苦了,你自己也要小心。”
毒计已经商量好了,潘金莲自然想要得到点满足,西门庆恰好也有这个想法,两人热烈的激吻了片刻,然后就缠绵着到了床上。
之事日日有,明日更比今日狂,只见西门庆把潘金莲平放,高举起她的双腿,前俯着身子去亲潘金莲的嘴,潘金莲仰面躺着,两条纠缠在一起,开的是如此的灿烂。
此事暂不多聊,只把后事儿继续,白天的光阴略掉,时间过的很快,扭头摆脸的瞬间天也就黑了。
潘金莲并没有急着为武大郎熬药,而是坐在窗前把步骤好好熟悉了一遍,确保了此事万无一失,才慢慢腾腾的移步到内屋去。
天边的晚霞还在,几只未睡的老鸟捕食归来,带着几丝欣喜的欢声叫着掠过,气氛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武大郎面带微笑的看着潘金莲,说,“金莲,你今天打扮的真漂亮,我做鬼也不会忘记你的。”
此话讲的有几分慎人,潘金莲禁不住后背冒了冷汗,训斥道,“你瞎说什么呢。”
武大郎傻呵呵的看她,却不知道自己的死期已经来临了,说,“金莲,我都好些日没见到你的身子了,你快点上灯给我看看吧。”
潘金莲也觉得自己有些毒辣,心想,临死满足他的愿望吧,走出内屋关严了房门又下了帘子,拿了油灯端进了内屋,点燃火之后慢条斯理的脱起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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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大郎两眼四直的看她,充满了急切的,可他仍旧是硬不起来,人世间总有另人悲伤的事情,阴晴阳缺、生离死别、阳痿早泄。
在武大郎的角度望过去,潘金莲像一盆娇嫩而艳丽的牡丹花,在绽放的瞬间还会带着雨点,皮肤如同常晒着日光浴,完美的无懈可击。
武大郎看的入了迷,嘴角流了一大摊的唾液,说道,“金莲,箱子里有用的小石人,你来搞给我看吧。”
潘金莲听他如此讲,恨不得当场就给他一耳光子,家中有小石人你为何不早讲呢,早讲了还能有这些事吗?我之所以要杀人完全都是你的错。
潘金莲心里这么想着,去翻箱倒柜的找了小石人,虽然白日里小洞已经被喂饱了,可她觉得做好人就应该把好事做到底,二话没有多讲,勤劳的坐下来动用起了小石人。
这边龌龊的事情暂时不讲,先把西门庆那边的事情提,西门庆觉得自己的美事要成了,吩咐厨子做了好酒好菜,让两位娇妻陪着他吃喝玩乐,一起等待着结果的揭晓。
事关机密,西门庆自然没有告诉娇妻有何喜事,月娘觉得奇怪,不过她也没有多问,她心里明白,问多了问题只会招人烦。
李娇儿没有她的聪明才智,但她有轻挑的技术,莽蛇般缠着西门庆,问,“官人,有什么高兴的事情?”
西门庆只是笑并不多话,原来他派了平贵、平富出去,那边火光之后的结果定会准确的送来,这人是兴灾乐祸呢。
月娘见西门庆不回答,笑着说,“娇儿妹,你就别缠他了,他要是会讲,屁早就蹦出来了。”
西门庆伸脚碰碰月娘的,说,“还是月娘知我心呢。”
李娇儿沮丧着脸蛋坐在旁边,说,“我笨呗。”
西门庆看她斗了气,低下头来亲她的嘴,说,“我们的娇娇才不笨呢,你看,我把舌头都送给你了。”
李娇儿轻轻咬下西门庆伸出来的舌头,说,“好大一根,我要给你咬掉。”
西门庆垂下手去摸她,笑着说,“别着急,晚上就给你吃。”
月娘完完全全被冷落了下来,只能够举起杯来,说,“官人,虽然不知道你的心愿,但我仍祝你心想事成吧。”
李娇儿也可爱兮兮的举起了酒杯,笑着说,“我的祝福也在酒杯里呢。”
西门庆含笑着举杯与她们碰碰,说,“二位娇娘子,不用祝福了,直接改祝贺就成。”
三人快活的饮过酒,各自拿筷子吃菜,香喷喷的红烧肉,西门庆还时不时的夹起一块赏给身后的丫鬟。
在灯光的照耀之下,屋内是喜气洋洋,但转脸去看窗外,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半空中虽有月亮却不明亮,真可谓是月黑风高好办事,一家欢喜一家忧。
在等待的并非只有西门庆一个人,王婆又岂能脱身呢,她坐在小屋的窗前,望着那无星的夜空,心中如同五味的瓶子被打翻。她年岁也是渐老,俗话讲,渐老之人、其言也善,没有人天生就是毒蝎,大部分做恶也是无奈之举,而且做过之后是有忏悔之心的。
这些事情我们都翻过去不提,真真实实夜晚就要来临了,大部分家庭都吹灯睡了,只见武大郎家是浓烟滚滚、火光四起,等人们醒悟过来的时候,救火救人都已经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