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运暗自心想,爹让你来是送马的,可不是让你来泡马子的,这样的事情发生实在该死,真是没有想到,原来令人尊敬的大娘作风也有问题。
月娘伸手搭在旁边的扶架上,双腿往前伸展着,问,“来运,你爹去了哪里?”
来运自然要替西门庆打马虎眼,撒谎道,“娘,房地产那边的生意到了最后关头,爹要呆个十天半月的监工,毕竟信别人不如信信自己。”
月娘示意玉萧拿两银子给来运,别有用意的说,“来运,娘给你点碎银买酒喝,你爹什么时候准备回来先给大娘我讲一声。”
来运自然八面玲珑的道了谢,说道,“娘,一定的,一定的。”
月娘让来运退了去,然后做了准备留东宝在这儿过夜,来运出门后等着东宝做完了坏事羞辱他,却不料等了很久仍然不见人影,只能等待着夜里听房了。
白日的事情不再细谈,我们单把重点挑挑,让那最好的最快出现,哎,没办法,谁让他们的贱、我们爱看呢。
月娘白日里自然不会再有动向,她唯一要做的就是等待,如同收看某一天的足球比赛一般,焦急而又悠闲的心情。
她白日里如同往常那样去和孟玉楼、李娇儿聊天,表现的神态似乎也与其他时间没有两样,吃的一样的多,喝的一样的量,只是去厕所的次数加了两三,属于是赛前的紧张情绪导致症。
来运白日里没有等到东宝出来,没有了耐心去找朋友玩了,这时候便要多讲两句,他与之前提到过的来典关系可是不错的,而这一次他去找的朋友就是他。
来典闲来无事又在钓鱼,身边的小木篮里活蹦乱跳的几只鱼,奋力的想要逃出去却又出不去,来运走向前来装模作势的说,“此处禁止钓鱼,违者罚款一钱。”
来典扭头看是来运,笑着招呼他坐到旁边,说,“来运哥,难得清闲呢。”
来运弯腰扶着来典的肩膀坐到一旁,摘了毛草枝在手里挑弄着玩,说,“爹这几天不在家,我是没什么事情忙活了。”
来典颇为享受的伸伸腿,用力的那么一拉,一条白鳞的鲤鱼摔到了岸上,来运起身去抓了拿在手里,说,“来典,这条送我了啊。”
来典自然不会小气,说,“来运哥,你要十条也没有问题。”
来运拿了鱼往月娘房中去,见到冬艳站在门口,问,“艳妹妹,娘还在家吗?”
冬艳唯唯诺诺的摇了摇头,说,“哥,娘去二娘那里了。”
来运手里拿着鱼紧跑了去李娇儿处,进门之后说道,“娘,我逮了条鱼,活蹦乱跳的,要不要养起来观玩。”
月娘抬脸往他手里看看,吩咐身旁的丫鬟去接水,说道,“我养了,你先去吧。”
李娇儿待来运还没有离去,好奇的问道,“来运,这么一大条鱼,你是怎么逮到的呢?”
来运洋洋得意的吹嘘自己的能耐,说,“二娘,凭着双手走遍天下。”
来运迈步走出去了之后,孟玉楼站起身瞅着水中的鱼,感慨的说道,“手艺人呢。”
李娇儿听孟玉楼讲术语,问道,“玉楼妹妹,什么是手艺人?”
孟玉楼抬手挠着耳侧的头发,说,“靠手艺维持生活的人呗。”
李娇儿听她那么解释便笑了,说道,“玉楼妹妹,没有结婚的男人其实基本上都算是手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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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轮到孟玉楼不解了,丈二的尼姑摸不着脑袋,问道,“娇娇姐,那是为什么呢?结过婚便不可以是手艺人了吗?”
李娇儿拍着巴掌弯腰笑,扶着椅子的后背处,说,“玉楼妹妹,手艺人的意思是靠打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