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怕李瓶儿委屈的动邪念,自己带了丫鬟去接,当然了,心里还是有些慌慌的,害怕被西门庆记恨。
李娇儿自然也带了丫鬟去凑热闹,这是她的精神状态,也是大多数女人的精神状态,孟玉楼同潘金莲没去,二人觉得官人不喜欢的就不要做。
李瓶儿在轿子里等了一些工夫,迟迟不见有人来接,禁不住便胡思乱想,觉得非常的委屈可怜。
月娘走过去接了李瓶儿下轿,激动的她眼泪横溢,脚步走起来有些发软,跟着月娘往新房里去。
我们这里要讲一下,那个新利房可就是花子虚的故居哦,李瓶儿跟着去了之后,自然是感慨颇多,觉得生活丰富的有些令人心寒。
月娘招呼李瓶儿坐下,说,“瓶儿妹妹,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事情可千万不要闷在心里。”
李瓶儿的情绪不高,她原以为进门后便能够得到西门庆欢天喜地的亲热,没想到却是这副模样,人影也没有见到一丝一毫。
李瓶儿心中如此这般的想着,面色自然也是阴阴沉沉,看不到半点喜庆,说,“月娘,我知道的。”
月娘看她的心情不好,自然多待会儿陪陪,问,“瓶儿妹妹,最近生活的都还好吗?”
你瞧月娘这话讲的,摆明了的挑人家的疮疤,然后再往人家的伤口上撒盐,李瓶儿禁不住又触动了情感,抬手拿衣角擦了把眼。
月娘话讲出去了也便意识到了,补充的安慰,说,“瓶儿妹妹,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会有更美好的未来等着你。”
我们如此一讲,李娇儿在旁边自然也是安慰,想尽了话语安慰,就差动身子慰安了。
此事就讲这么多,当时西门庆躲在了潘金莲处,坐在椅子上翘着腿,怡然自得的觉得事情办的不错,报复的恰到好处。
潘金莲手里拿着绣花鞋,研究怎么样做才更加迷人,准备着搞些创新,说,“官人,看你可真不像要洞房的人。”
西门庆轻轻冷哼了两下,说,“谁讲我要入洞房,想也别想。”
潘金莲伸手指摸下耳垂,问,“官人,你不去洞房,那你在哪里睡?”
西门庆垂手指了指地板,说,“这儿。”
潘金莲听他如此的讲,立刻便慌了神,说,“官人,你这不是为难我嘛,让我做瓶儿妹妹的仇人。”
西门庆挠头皮觉得有道理,但是别的地方也没得去,强硬的说,“金莲,那我不管,我今天就死了心在这儿了。”
潘金莲自然是没有办法推走他,说,“官人,我这一世的英明就毁在你手里了。”
西门庆嬉皮笑脸的去逗弄她,走过去坐在潘金莲的上,说,“金莲,晚上我好好疼疼你,补偿给你哦。”
潘金莲伸手捏西门庆的耳朵,说,“嘴甜。”
事情是如此的发生,悲剧的没有辩解之处,当天夜里,西门庆果然在潘金莲处睡下,我们现在便去看看。
深夜来临的时候,外面的星星、月亮一起上来,光线撒了院子一地,落在树梢像镀银的叶,美的有些让人沉醉。
()
潘金莲站在窗口看了会儿,眼睛四十五度的翻白眼,吟诗道,“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翻白眼。”
西门庆站在她的后面,给了她的屁股一下,说道,“黑色给了你黑色的眼睛,你应该用它把世界抹黑。”
潘金莲回转过头来,别有趣味的看着西门庆的眼睛,说,“官人,我怕我一个人的能力不够。”
西门庆伸手指下她的下巴,说,“金莲,我们两个人便可以了。”
潘金莲伸手搂了西门庆的脖子,说,“男女搭配,干事不累。”
西门庆抱了她在腰上,说,“金莲,那我们赶紧的呗。”
两个人颇有节奏感的脱了衣服,然后便是热吻在一起,嘴唇紧紧咬着嘴唇,像相濡以沫的两条寂寞的鱼儿。
片刻的光阴之后,西门庆示意潘金莲趴到窗台上,潘金莲听了自然照办,她一直都是如此这般,野性中又不失一丝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