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舌头上扬舔了舔牙齿,那儿还拥有着晚饭的甜,每个人同每个人不一样,有的女人爱干净,吃过饭定然要漱口刷牙,潘金莲是气质美女,情愿舌头上面挂二斤韭菜也要回味饭菜的香,问,“官人,对于‘性’,你什么样子的看法?”
西门庆叉开了让潘金莲靠过去,双腿内侧有力度的夹击着潘金莲,说,“金莲,对于‘性’,看法我倒真是没有,不过做法倒是不少。”
潘金莲羞涩的莞尔一笑,拿手腕处碰了碰西门庆的胸口,牙齿轻轻咬着下嘴唇,绝对的淑女柔情形象,我记得女人第一次就是这个意思,说,“官人,你真是坏到了顶峰,顶峰之坏。”
西门庆捂着嘴巴咳嗽了一声,震的手指都齐齐的张开了,口水粘带在指甲上面,说,“金莲,我是坏蛋之王嘛。”
潘金莲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平举了自己的手心出来,问,“官人,你看看我有断掌吗?”
西门庆很潇洒不迷信的模样,玩笑风声的把话题讲过去,说,“金莲,用不着看,你肯定有。”
潘金莲气的眼珠子瞪的‘剔喽圆弹’,金鱼眼般的外露在空气中,说,“官人,那么肯定,怎么讲?”
西门庆眼窝里都是装不下的笑容,拿手捏了捏鼻梁的尾巴,说,“假如你不是断掌,那我的一生怎么会断送在你的手里。”
潘金莲用力的捏着西门庆的肉,恨不得用火烤了慢慢享受,说,“去你的,我这是旺夫相,生来就是旺夫相。”
此间的事情不多提,两个人从黄昏一直聊到天黑,星星开始挂满天空,炫目的像在跳舞,而且是绝对的劲舞。
这日的夜里,两个人转而变成了躺在床上,西门庆是白色的四角,特点并没有鲜明,伸手抚摸着潘金莲的肚皮,说,“金莲,也许不久之后,这里就会被我的种子灌满。”
潘金莲任由西门庆令人痒痒的抚摸,屁股撅着碰触了他的两下,说,“官人,不用太久,几十分钟就可以。”
西门庆把潘金莲搂的那叫一个紧,却软塌塌的贴在她的屁股上,说,“小样,我们可真是冤家。”
潘金莲翻过了身子同西门庆相拥,头发遮挡着面部躺在西门庆的怀里,撒娇加‘嗲嗲’的‘港台口气’,说,“官人,我想听笑话。”
西门庆把手指不紧不慢的挨个握响,手指最下一节的汗毛很长,浓浓的生长着而又长长,开口便讲了一个笑话出来,道,“从前有一对夫妻,老公经常出外做生意,有那么一次,老公觉得应该给老婆一个惊喜,没有提前的书信便归了家,进门到了房内看到烟灰缸里仍有冒着烟的雪茄,于是他满腹狐疑的那根雪茄,冲缩在床上面发呆的妻子咆哮,问,‘这是从哪里来的?’一阵死寂死寂的过程,从衣橱里面传出了回答,‘骨巴、、、、、、’”
潘金莲听的禁不住的一阵笑,头发抖动的乱糟糟的覆盖着面孔,问,“官人,骨巴是什么玩意?”
西门庆伸了手臂打了一个哈欠,释放劳累的歪着脑袋,解释说,“骨巴是生产雪茄的地方。”
潘金莲若有所悟的拍拍巴掌,似懂非懂的笑出了声音,说,“官人,我还想听。”
西门庆一直是怜爱潘金莲的,毕竟他对她算是一见钟情,当初的印象还牢记心中,而且中途许下的诺言,发过的誓言足有几米高,自然而然的动了脑子讲第二个笑话,道,“从前有一对夫妻在床上熟睡,大约到了夜半三更时分,外面传来了敲门的声音,敲门声音把妻子吵醒了,妻子睡的有些迷迷糊糊,慌忙把身边的丈夫推了醒,说,‘快点起身,好像是我老公回来了。’丈夫也是晕头晕脑的状态,听到了妻子的话语后,起身趴到床下,说,‘你怎么不早讲,那我现在躲哪里呢。’”
潘金莲听的捂嘴‘哧哧’的笑,头发挠的西门庆心窝都乱了,痒痒的恨不得把皮剥开来抓抓,说,“官人,他们八成要离婚。”
西门庆抓了抓鼻梁上面的痒,暂时忘却了胸口的更刺激,拉被单盖在身上,天虽然热,古人还是喜欢披着的,说,“金莲,这个也不一定,离婚一般而言都是一方的不纯洁,两个人都肮脏了也便凑合着过了。”
潘金莲想起书里面的一句话,估计她也是我的读者之一,说,“每一个男人,在作为被戴绿帽子的主人公时,他可能也是给别人戴绿帽子的主人公。”
西门庆苦苦的笑了一声,不过他俯身看的仍旧是潘金莲的眼睛,静静的望她满眼的深情,他也是有苦衷的人,家中的妻子哪一个能看的住,他明白他也理解。
西门庆忘却烦恼的陶醉在诗歌的海洋,形容词乱用的加在身上,说,“柔情似水,像带走落叶的河,像午后的阳光温暖。”
人必然能够吟出两句,荡女也不在话下,潘金莲虽然没有受过正规的教育,但文化还是被普及了的,道,“蜜意似火,像冬日瓷盆里的炭,像雪中相拥时的激吻。”
西门庆果然柔情蜜意的拍拍潘金莲的后背,那儿是柔弱无骨的柳树,说,“金莲,对的相当精确,嘉奖一下。”
潘金莲弱弱的小鸟依人,长头发像瀑布飘散而下,说,“官人,我喜欢这种气氛,静谧的无人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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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吻着潘金莲头顶的发香,她是用‘潘婷’的,经常叫嚣‘海飞丝’死远点,说,“金莲,我也是。”
潘金莲手心捂着自己的胸口,那儿不仅仅有高山珠峰,还有颗活蹦乱跳的心脏,问,“官人,你感觉到那儿的跳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