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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部分(第1页)

潘金莲听的捂嘴巴莞尔一笑,拿手揉了揉眼角的眼屎,说,“有趣,姐夫再来一个。”

陈敬济看潘金莲听的高兴,自然又加了返场小段,捏着自己上面的肉,讲道,“又是一对夫妻,老婆照着镜子臭美,问,‘老公,对你来说,我是不是天底下最可爱的女人?’老公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膀,而后摊开了自己的双手,回答说,‘老婆,我又没有跟其他的女人一起生活过,一点儿比较都没有,我怎么能知道你是不是天底下最可爱的女人!!!’”

第一卷 【0177】

陈敬济嘴里面还讲着笑话,手脚便已经开始了不安分,捏着潘金莲嫩嫩出水的全身,又要俯身亲潘金莲的耳朵,潘金莲当日里没有‘做’的感觉,尽管‘做’似乎是无处不在的,敏感的闪躲了一下,说,“姐夫,不要。”

这种玩意儿是不可以勉强的,当然了我不想误导大家,生活中有两种‘不要’,一种是真的‘不要’,就是上面潘金莲的这种态度,还有一种是假的‘不要’,无非是模棱两可的态度、半推半就的姿态,总之,大家多多把握机会,有的‘上’总比没的‘上’要好,哈哈哈,别误解,我讲的是‘上’大学。

陈敬济见潘金莲不愿意‘干炮’,自己摸着自己已经肿起来的‘炮杆子’,暗想自己刚刚讲了两个笑话,实在是吃了大亏,应该让潘金莲补偿回来才对,说,“四娘,你不愿意那就唱歌给我听吧,你瞧‘弟弟’都生气了,直挺挺的瞪着眼睛。”

潘金莲侧身子看一下陈敬济的,由于是比较僵硬的牛仔裤,并看不太清楚内部的情况,说,“姐夫,那是青筋暴露、状态狰狞。”

陈敬济抬手挠着自己的头皮,古代的人大都好痒痒,然后手指掏了鼻屎出来,下垂手抹到了椅子背部,说,“四娘,我今天没有穿。”

潘金莲听的忍俊不禁的笑容世,俏皮的眨了一眨眼睛,说,“姐夫,拉开拉链让我看看。”

陈敬济有一定量的露阴癖,听的自然欣喜的不得了,慌不及待的下手掏出那话儿,黑黑的果然样子凶狠,说,“四娘,看到了吧,如何。”

潘金莲冲着地板吐了口唾液,轻轻挪动了下脚尖,说,“恶心,脏死了,你快去洗手。”

这个明显的是假干净,你自己还用嘴含着呢不说,手心和自然也是没有少了摩擦,不过人总是好这样,我们完全可以理解。

陈敬济手逮着‘小鸟’关回笼子里,果然起身去洗了把手,说,“四娘,常洗手可以预防感冒。”

潘金莲眼睛还盯着陈敬济的牛仔裤,窗边突然飞过了一只喜鹊,问,“姐夫,不穿这样舒服吗?不怕拉链挤到‘蛋皮’啊?”

陈敬济不愿意回答这个弱智商的问题,喜欢不喜欢靠的是感觉,每个人又不可能一样的,假如我有一个喜欢裸睡的女人,我是绝对不会干涉她的习惯的,说,“四娘,别探讨这个了,你赶紧唱曲子给我听吧。”

潘金莲咬了咬下嘴唇外侧的肉,抬手指了指墙面上挂着的笛子,站起身去桌面上拿水润嗓子,而后又全吐到了盆里面去,问,“姐夫,你要听什么?”

陈敬济回转身去取了笛子,歪着脑袋想了片刻时间,说,“四娘,我要听魏佳艺的《女人如烟》。”

潘金莲运用笛子熟练的如同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吹出的声响婉转动人,接连的几下搞出了颤音,令听着的陈敬济觉得技艺高超,似乎被带入了‘高山流水’的境界之中。

潘金莲停止了笛子声响之后,清唱的声音马上传开,引得屋外几个孩子凑在了楼下,唱道,“那天你用柔情将我点燃,我开始变成你手中的烟,你轻轻地将我含在唇间,我的身姿弥漫了你的眼,你漫不经心燃烧我的生命,我也心甘情愿做你的烟,也许你不经意的一个微笑,我就义无反顾地来到你身边,你说过,今生与烟为伴,你说过,女人如烟你已习惯……”

一首曲子唱过,接下去还有其他的节目,不过由于潘金莲的反对,两个人始终没有发生成关系,这个我想是比较能够理解的,男女之事有一方不适都不行。

话分两头讲,这边有事情的时候,另外的地方也是少不了,此次讲的不是旁人,正是那个已经身孕在身的李瓶儿,在她的身上又会发生什么呢,我们大家拭目以待吧。

西门庆出门这一次并没有带来运,因此给了他给人‘戴绿帽子的雷锋行为’,刚刚的这个词用的不错,完全可以当做同一类型的来用,只要是帮人数钱帮人脱老婆裤子都差不多,这个讲的比较粗俗,不过的确是那么一个理。

来运同陈敬济有着类似的感觉,同样的闲来无事了四处溜达,不知不觉到了李瓶儿的门口,男人嘛,为了偷情理由总是充足的,怪不要怪我的心,怪只怪我的腿。

李瓶儿正在门口坐着看天,而且是标准的四十五度角,正所谓年年有、今年比较多,抬眼看到是来运,说,“来运,你看天空的云彩。”

来运停下脚步坐到台阶上面去,看到云彩一朵接着一朵的飘过,颜色白白的透明,问,“五娘,云彩怎么了?云彩也怀孕了吗?”

李瓶儿柔情的瞪了来运一眼,意思是他不够诗情画意,说,“来运,你不觉得那儿很美嘛,蓝天、白云、清风、远处的树叶儿也是在动,似乎还有鸟叫的声音。”

来运憨厚老实不够精明的纯情,耷拉着脑袋看李瓶儿的肚子,说,“五娘,我只觉得你的肚皮美,世间独一、仙界无二。”

李瓶儿用尽全力的咳嗽一声,伸手去捏了来运的一下,说,“来运,你坏死了啦。”

当时来运穿的是灰色的马裤,长只到膝盖下方,上身是‘黄格格’的衬衫,脖子上面装品位的戴了条狗链子,链子是铜制的而已。

李瓶儿自然是邀了他屋内坐,中间的过程不提,只道是二人屋里面找椅子对面而坐,来运迫不及待的去摸她的肚子,因为在某种心理暗示上,来运一直认为那是自己的。

来运手脚得逞的靠近了李瓶儿,一圈一圈的摸了一个够,实际上由于才怀孕没有多久,肚子根本就没有太大的变化,微微的隆起并不明显。

李瓶儿拉了来运的脑袋俯在上面,自己倒是当妈妈般的乐哉,问,“来运,你有没有听到孩子在叫爸爸?”

来运听了半刻的工夫,里面没有传出任何的动静,苦苦的笑了那么一声,说,“五娘,他真的是叫爸爸,我怕我也不敢答应。”

李瓶儿眼神充满了‘与非门’,‘彷徨’同‘呐喊’并肩而战,她的内心是矛盾着的,尽管她没有拿茅盾文学奖的天分,说,“来运,伤心的事情莫提,好日子谁知道是谁的呢。”

来运得到开导大彻大悟的‘嗯’了一声,把椅子又往前拉了一拉,暗中恨了西门庆一把,误以为了是别人在玩弄他的老婆,却不知是自己玩弄了别人的老婆,这多么像我们可怕而可笑的大学生涯,玩着别人老婆的同时,自己的老婆也在别人的身下呻吟。

来运伸手捏了捏李瓶儿的,柔柔软软的手感绝佳,舍不得丢手的放在上面,说,“五娘,这儿用不了多久就会充满汁液,到时候我或许也能沾儿子的光喝上几口。”

李瓶儿任由来运抚摸的挺了挺,某一些时刻里,女人还是喜欢被侵犯的,这个是从人性的角度出发,比较客观的研究得来的,女人的‘凹’代表的是‘忍受’,男人的‘凸’代表的是攻击,这在性的行为中表现的淋漓尽致,当然了,我讲的并不一定对,不对就当放一响而不臭的屁好了。

李瓶儿抬手放在来运的脑袋上,让他像个孩子似的趴在自己的上面,说,“来运,以后假如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话,你就叫人家‘小瓶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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