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略微点了点头,冲收拾完了东西还站在帘子旁的春梅,说,“春梅,你也回去睡吧。”
西门庆挥手摇摆了一下,说,“金莲,今晚让春梅留下来睡,我想了一天双飞了。”
潘金莲拿手捏了西门庆的肉,说道,“你个脏东西,害得我也要跟着脏。”
西门庆自顾自的先脱了衣服,然后光着膀子喊春梅过来,说道,“你们两个轮流来,比赛猜谜语。”
潘金莲不满意的捏捏鼻子,说道,“官人,你还真有法子折磨我们女人。”
西门庆得意洋洋的笑笑,右来手搂了潘金莲的脖子,说,“春梅,你先出谜语吧。”
春梅拘谨的坐在床沿上,低头沉吟了片刻的工夫,说道,“娘,什么药最容易迷路?”
潘金莲重复着春梅的谜语,想想这个不是答案,再想想那个还是不太可能,无可奈何之下胡乱答了一个,说,“迷|药吧。”
春梅得到胜利的扬扬手臂,西门庆保持了同样的好奇,问,“春梅,谜底是什么?”
春梅深情款款的望着西门庆,说,“人参。”
潘金莲不解的挠挠头皮,问,“为什么?”
春梅面部带着得意的笑容,说,“娘,因为人生地不熟。”
三个人同时笑出了声音,西门庆松开了潘金莲,改成把春梅搂在怀里,说道,“金莲,第一个姿势传统式是属于春梅的哦。”
西门庆帮着春梅一起脱光光了衣服,令她躺卧在床铺之上,没有太多的前戏内容,略微舔舐了一下,便紧挨了,此事我们具体不言,只道是进进出出几十下才停下来。
西门庆坏人心思的拔出来,令春梅觉得一阵空虚,茫然间觉得失去了信赖之物,说,“爹,怎么突然停了。”
西门庆轻轻一拍春梅裸露的,冲着一旁的潘金莲说,“金莲,轮到你出谜语了。”
潘金莲小拇指掏下鼻孔,露出了自己粗野的一面,脑海快速的运作起来,不经多时便来了一个,问,“什么东西有两个脑袋六条腿,一根尾巴七双手,还会边走边叫?”
春梅躺在床铺上,似乎被激发了智商,随口说了答案,道,“娘,你说的是怪物吗?”
西门庆坐在一旁笑出了声音,问,“金莲,春梅答的对吗?”
潘金莲失望到了极致程度,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说,“对。”
西门庆哈哈狂笑着一拍巴掌,说道,“金莲,第二个姿势,如狗后插式,可惜还是春梅的。”
春梅按照西门庆的指示跪在了床上,脸面紧紧贴着床单,单单把屁股撅的高高,把中间的缝隙敞开到了大处,只等待着西门庆的插入了。
西门庆如同前一个动作一样,前后运作了一些回合,然后又是感觉差不多了便停了下来,坐到一旁等待着谜语的继续进行。
西门庆伸手拉了拉春梅的肩膀,说,“春梅,该你出谜语了,别让我失望,也别让你自己失望哦。”
春梅听过的谜语没有几个,努力搜索才又出来了一个,说,“娘,这是一个字谜。”
潘金莲在一旁有些恨恨的咬了牙,说,“春梅,我听着了。”
春梅口齿还能保持在伶俐的程度,说道,“有水能养鱼虾,有土能种庄稼,有人不是你我,有马大步飞跨,猜一个字。”
潘金莲皱着眉头思前想后,有水能养鱼虾,应该是一个字加上三点水就是能养鱼虾的东西,有土能种庄稼,那应该是加上土可以种庄稼的字,随后两个也是一样理解,可就是想不出那是一个什么字。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西门庆等的都有一些不耐烦了,说道,“金莲,实在想不出来便认输吧,人总有一败,一点也不丢人。”
潘金莲显得有一些茫茫然,垂手抓了抓处的痒,说,“好吧,我认输。”
西门庆看她笑话的拍拍巴掌,说道,“春梅,答案应该是也吧。”
春梅猛点了点头,说,“爹,你好厉害哦。”
潘金莲这时候才恍然大悟,猛一拍脑门,说道,“哎呀,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也加上一个土不就是地嘛,恰好能够种庄稼。”
西门庆没有对她迟来的觉悟下慈悲心,说道,“第三个姿势,老汉推车式。”
期间的故事不再做详细的记载,只道是春梅接连赢了七八局,搞的西门庆都快射出来了,潘金莲结果还没有挨上一下。
春梅在西门庆的又一轮进攻中得到了满足,无力的蜷缩成了一团,说道,“爹,我不要了,你专心和娘干吧。”
闲话我们不再多谈,只道是当夜三人如此玩过,搂抱着一起睡下,当夜春情重现,令秋有些不太像秋,令人有些不太像人。
时间在继续的游走,我们返回去看一件事情,当初李瓶儿同蒋竹山入了洞房,新鲜的快活了一段时间,接着便渐渐有些不乐意了。
你们想呢,她是经过了西门庆狂风暴雨袭击的女人,突然同蒋竹山做还觉得不错,但是时间一久便难免会腻,大多数女人喜欢的还是大鸟和粗野,斯文也许只适合作诗吟对,没有听说谁做男女之事的时候还唱着歌,当然了,曾哥的绵羊音倒是有可能。
闲话只是如此,有那么一日,下午时分,蒋竹山又是中看不中用,气的李瓶儿摔碟子砸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