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热情的拉她椅子上面坐,有心的拿了铺垫放在她屁股下面,说,“桂姐儿,这些日子我想你想的可是心里发慌。”
李桂姐享受着垫子捂屁股的温暖,她仍旧是的裙下不加,说,“大官人,你少来了吧,看好你的心。”
西门庆大男人难得柔情蜜意此一次,装嫩的向李桂姐低了头,说,“桂姐儿,好吧,我乖,听你的,不过这么乖啊有奖励?”
李桂姐右腿翘起来搭到左腿上,充满味道的颤来颤去,问,“大官人,你想要什么啊?”
西门庆坏坏的笑出现在眉眼间,里面藏着一颗豆大的黑痣,说,“桂姐儿,我想要很多很多呢,不过都是你不会给的。”
李桂姐双腿夹了一夹紧,差点把夹出水花来,说,“大官人,既然不可能给,你还讲了干什么,找‘挫’啊你。”
西门庆把手旁的书册翻开压住,低头看了一行字的时间,重新抬起脸盯着李桂姐看,说,“桂姐儿,我是想找‘戳’。”
李桂姐眉目含情的冲着西门庆笑了,见到他皱眉头时候额头中间有个‘王’字,不是‘王八’就是‘老虎’,说,“大官人,你千万别生闷气,我会带你去我家,做很多好吃的给你。”
西门庆看到书中正在介绍一种外国食品,牙齿咬着嘴唇邪心四起,说,“桂姐儿,我也会给你好吃的,香肠要不要含着。”
两个人调情过后免不了‘口入’一番,由于这方面打的比较厉害,其中的春情我们暂先略过去不提,好戏自然会在后面,看过的应该都可以了解到。
只道是西门庆无需过多的语言,李桂姐熟练的过去拉开他的拉链,手指放进去掏出那话儿,几下左右的晃动令它硬起来,而后小嘴巴便凑了上去。
这边的事情算是讲过,另外的一边事情更多,我们前面不是提到书童与李娇儿发生了亲密接触嘛,心里难免会有特殊的想法,禁不住的就要把全宅院的女人一遍。
摆在面前的一个事实,由于书童的文采飞扬,众女人对他还是比较偏爱的,草堂自然也会变成他比较常去的地方,这一次的地点正是那儿。
书童拿着新作的诗词过去的时候,草堂里只有潘金莲一个人,她正研究古代散文家的佳作,抬眼看是书童进门,问,“玉雕,你又写了什么诗歌?拿过来给我看看。”
潘金莲从书童手中接过白纸黑字,细细的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见到上面写着:
用白云裁出情爱的新装让河流的双手扯破肮脏的用舌头卷起石头让情爱的纽扣抠进艺术的封口用与清水亲嘴让月光在上盖处方章用江南的纸伞撑开高坡的风暴让老牛把黄土赶进草棚用散文酿出啤酒让诗歌的大肚勒住小蜜的娇笑用胸肌驮着青山奔跑让下半身从水井捞出皮球去看望下雪的公主(摘自一个叫无贤良的女性诗人作品)。
潘金莲心中默默念叨了几遍,觉得写的还是相当有功底的,体现了一个下半身诗人应有的素质,不过比较令人失望的是没有部分,整体过于的平淡。
潘金莲心怀鬼胎的接着去看下一首,其实她更想看到更加激烈的,还好书童的下一首便满足了她,拿眼睛盯着白纸黑字看,见到上面字体抖擞的写道:
我爱看她的诗每次看都有一种想操她的冲动想得厉害把我的鸡吧一头扎进去顶戳搅摇刺穿她的身体刺破她的灵魂让她流出血来让她在诗里继续流血永远流血我舔舐晕眩并且又想操想得厉害。(著名下半身作者不用讲什么名了)
潘金莲在一定程度上得到了满足,当你想要什么的时候,出现了什么那最好不过,说,“玉雕,又有不小的进步哦。”
书童拿椅子坐到潘金莲的对面,自己不拿自己当外人的吃了桌上的葡萄,说,“四娘,还好了啦,一般般不敢骄傲。”
潘金莲打心里把书童当孩子,为人父母的替他着想,说,“玉雕,其实你这个条件,完全可以找老婆过日子的。”
书童俏皮的哼起调子,自从到了西门宅他的心情还是蛮不错的,说,“四娘,我找呀找呀找老婆,可惜没有找到一个好老婆。”
潘金莲以过来人的身份同书童讲话,她因为口重吃的盐比书童吃的饭还多,说,“玉雕,你要耐心才行的,找老婆同找小姐不一样。”
书童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眼神里面是的深情,邪心里是要把潘金莲占有,说,“四娘,我真的好羡慕爹,我觉得他好幸福好幸福,因为有你。”
潘金莲听的打内心深处高了兴,女人嘛,不就是喜欢男人的甜言蜜语嘛,尽管嘴头上总挂着不喜欢男人的花言巧语,说,“小屁孩嘴倒是挺甜的,油腔滑调跟谁学的啊。”
书童紧接着的下一句便蹦了出来,其实这是他提前就想好的,要想玩弄女人于股掌之中,提前把功课做足还是很重要的,说,“四娘,我觉得我好惨,因为没有你。”
潘金莲主动的时候很开放,但是被动的时候绝对保守,也就是看得上眼的穷追猛打,看不上眼的甩甩衣袖,说,“死家伙,去你的。”
书童摆出受了委屈的可怜样子,企图得到潘金莲的怜爱,却不巧潘金莲并不吃那一套,问,“四娘,为什么去我的?”
潘金莲拿桌上的鸡毛掸子打书童手臂一下,激起的灰尘足有半米高,说,“玉雕,很简单,因为你不老实。”
书童常常同文字打交道的人,嘴皮子耍的自然渐渐溜了起来,说,“四娘,你不让我干,过过嘴瘾也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