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大人在后院。”
当中地上的血人暂得一瞬解脱,从痛苦中抬头,用了几息辨认出关无艳,一双通红的眼当即瞪大,他目光复杂,一时恨极,一时哀哀,被堵住的嘴里,模糊喊着一句话:
“救救我。”
关延礼竟是也被当个练手的,转到了胡长生手上。
关无艳看?看?锦一手上匕首,又?扫眼地上肉块血滩,最后指着关延礼身上不停流血的一处,不掩嫌弃道?:“你这个割法,他来不及说清楚,就会死。”
锦一立刻撕布条要往那处绑:“我们轮流着来的,可能有一下割偏了。”
关无艳抱臂点头,凉凉道?:“是啊,血一多,甚至虐兴上头,自然注意不到了。”
一帮习武的,若不是心绪不稳,会拿捏不住分寸吗?
她语调有些阴阳怪气,一屋子人听得皱起?眉头:“便是虐,那也是同你学的。”
关无艳冷哼:“我要的是供词,不是一滩死肉,没学好,就找头活物先试试,别坏了正?事。”
且,要对付关延礼,只论刑具,当真还不到上来便用该手段的地步。
锦一起?身,步步逼近,蓦地温和一笑:“差点忘了,他是你的父亲啊,心疼也是正?常,只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害他到此刻境地?”
他们轻视过关无艳,很快又?心惊她的狠,后来只努力?想赢过她,短短训练时日,没能培养出同僚般情谊,反而不停滋生出沮丧甚至厌恶情绪。
在场的,虽不是全部如此,却也占了大多数,这世道?,女人输给男人,似乎天?经地义,男人若输给女人,便仿佛天?理不公?,不能接受。
不,这世道?,不论哪条路,女人都没有机会和男人一较高下。
关无艳根本?不理锦一,他算哪根葱,也值得自己浪费口舌解释这是两回事?
她绕过锦一,蹲下对关延礼道?:“看?出来了?我们算是一伙的,你不如痛快点说出来。”
关延礼没有力?气再恨,他养尊处优多年,当下也无非保不可的家人,昨夜临时被转到锦衣卫挨鞭子的时候,自以为?无坚不摧的意志很快崩塌,他便明白,他受不住下一次了。
谁料今日这些□□打脚踢一阵,在他即将?招供时,却拿出了匕首。
凌迟,这是凌迟,他喊了招,他们不理。
以至于见到关无艳,他竟生出得救之感,可他依旧不想让她如意。
关延礼舔了舔干裂渗血的嘴唇,嘶哑道?:“我是无辜的。”
关无艳不急,只是打量他一会,语带怜悯:“死在他乡,魂无归处,多惨。”<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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