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说了,赶紧上去帮你妈收拾房子,有事儿给我打电话。”
贾思邈笑了笑,驾驶着车子,一溜烟儿没影了。
要办的事情,真是太多了,他想回兮兮冷饮店瞅瞅,又想着回贾家老宅去看看,不知道卢局长和沈君傲整的怎么样了。当然了,最重要的,是他要去找陈宫。现在,他的手下有李二狗和吴阿蒙这样的干将,缺的就是像陈宫这样的谋略型人才。如果说,把陈宫招募到旗下,在旁边给自己出谋划策,干事情也方便得多。
这个人,必须拿下!
这是北城区的城中村,房子都是农民违章建筑的,没有任何的规划。有的地方,楼和楼之间的距离才不过是一米多远,天气比较热,晚上都没有关上窗子。躺在床上,能够清晰地听到对面楼房内传来的阵阵喘息、shenyin声,还有这床板嘎吱嘎吱的声音,十分真切,就像是活生生地发生在身边一样。
在这边的住房、消费都要便宜许多,正值是中午吃饭时间,巷中的两边都是店铺,大排档,就在街道上炒菜,餐桌也是摆在了过道
上。一些男人光着膀子,脚踩着凳子,在那儿大口地吃菜,喝着冰镇啤酒,生意还不错。
车子是没法儿行驶了,贾思邈干脆徒步前行,就当做是逛街了。
这样一直往前走着,终于是来到了一个院子的门口。看着门牌号,又比对了一下手中的纸条,就是这里了。
这是一栋四层的楼房,一楼是一个又一个的单间,靠墙角有一排水龙头。厨房就是露天的,院中吊着一盏灯,有几个穿着宽松背心的女人正坐在小板凳上洗着衣服。
贾思邈走了进去,微笑
道:“大姐,我想问一下,陈宫是住在这儿吗?”
“陈宫?哦,他是在四楼,刚上有一些人上去找他……”
“嗯?”
一愣,贾思邈就听到从楼上传来的喝骂声,还有打砸的声音。事情有些不太对头呀?他快步奔到了楼上,就见到几个壮汉,正在对着一个瘦弱的青年,爆踹着,而在床上,还有一个老妇人,正在哭喊着,叫这些人不要打了。
贾思邈上去就是一脚,将其中的一个壮汉给撂翻在地。然后,伸手抓住了另一个壮汉的脖领子,一甩手,给丢向了门外,跟着又是一脚。那壮汉闷哼一声,后背撞在了阳台的护栏上,差点儿翻下去,吓得直接堆缩在地上。
剩下的两个人怒道:“你是什么……”
贾思邈的拳头左右开弓,不给他们任何的机会,三两下,将他们都给撂倒了。咣咣!就是一通爆踹。
“还不快滚?”
这几个壮汉的眼泪就要下来了,你这样踹我们,我们想爬起来,都不能,还怎么滚……呃,只能是滚了。他们在地上,一直滚到了门口,然后撒丫子就跑。等到了楼下,他们才稍微站定身子,喊道:“陈宫,你好啊,竟然在暗中埋伏帮手。你等着,程爷是不会放过你的。”
贾思邈双手扶着栏杆,骂道:“是打轻你们了是吧?”
那几个壮汉鼻青脸肿的,身上也是血乎连拉的,被贾思邈的声音吓得一哆嗦,再不敢有任何的停留,转身溜掉了。
陈宫和陈母住着的房间面积非常小,也就是七、八个平米的样子,房间只有一扇小窗户,还是面对着楼梯。要是有人上楼,应该能够清楚地看到房间里面的一切。不过,这扇小窗户做了个拉帘,却将房间遮挡得愈加阴暗。房间内几乎是没有什么摆设,一张床占去了大半的空间。床中间隔了一个帘子,陈母躺在床上,地上连个转身的地方都快没有了。
不远处就是公用的卫生间,没有去推开门,还是能够闻到隐隐的臭气。
陈宫的眼镜也被打飞了,脸上有好几道口子,流淌着血水。他随便擦了擦,却在照顾着陈母,劝道:“妈,没事,他们打我,我也不会跟他们走的。”
陈母哭着道:“这些人怎么这样呀?难道人真的要改好,就这么不容易吗?宫儿啊,你可不能再跟他们混到一起去,要是再进监狱,妈可怎么活啊。”
陈宫摇头道:“我是不会再干那行了。”
难道他们不知道感激自己吗?贾思邈站在门口,咳咳道:“那个……你是陈宫吧?我……”
陈宫突然站起身子,将贾思邈给推了出来,冷声道:“你又是什么人,在这儿跟我玩贼喊捉贼的把戏?你回去跟程爷说一声,我陈宫不欠任何人的,只是想过安静的日子,让他不要再来骚扰我。”
敢情是他把自己当成跟程隆一伙的了,一方面叫人玩狠的,暴揍陈宫。一方面,又在这儿救人,就是要让陈宫感激。
贾思邈笑道:“我想,你可能是误会了,我跟什么狗屁程爷没有任何的关系,我是来给你妈看病的。”
“看病?你会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