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奇怪的看他一眼,暗想:这是一根糖画就要和我做朋友的节奏。回去春杏一定会嫉妒死我的,哈哈哈。
面上倒是不显露出来,端着一副面瘫脸说:“你家大人没教你问别人名字前要先说自己的名字?”
“好吧。”看我以后怎么修理你。这么想着的少年把玉佩挂回腰上,“我叫观川,你叫什么?”
“花姐。赵花姐。”
“噗嗤”观川很不给面子的笑了。“你这名字真俗气。”
花姐冷哼一声,咔擦咬下凤凰的一边翅膀。
观川却没了调笑的心思,一脸焦急的抢过她手中的糖画,心疼的好像被咬的是他自己。
花姐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咬着凤凰的半边翅膀,翅膀尖还露在外面。嘴里含糊道:“侬个人肿么酱紫,都买给侬个一木一呀,侬还希肿么样?(你这人怎么这样,都卖给你一一模一样的,你还想怎么样?个)”
说着踮起脚尖去够他手里的糖画。
观川个子比花姐高一个头,又把两手的糖画都举得高高的,让花姐够不到。“那你说你怎么转到凤凰的?”
“晤?”花姐咔擦咔擦嚼的飞快,直看的观川浑身发寒,不由把糖画举得更高。她咽下嘴里的糖说:“竹签一拨就转到了啊。”
“不可能,明明没人能转到的!我施了法术!”
“???那肯定是你法术失败了。”花姐顿了顿又说,“你这人也太奇怪了吧?干嘛不让人转到?你自己还不是想吃……难道因为你转不到就不想让别人转到?真幼稚。”说着还把观川上下打量一遍。
“什么?谁……谁幼稚了?”
“就你啊!”
“我怎么幼稚了?”
“你怎么不幼稚了?”
“我哪里都不幼稚!”
“我看你哪里都幼稚!”
“你才哪里都幼稚!”
“你果然很幼稚。”
“你……反正不准吃。”
“我吃都吃了你想怎么样?”花姐很有气势的站到路边的马墩子上,居高临下的俯视观川。然后又要去咬糖画。
观川连忙后退一步挪开手,怒视她;“你还咬?再一再二不可再三知道么?!”
花临双手抱胸,两眼看天,鼻孔看他。
“你什么意思?”观川也站到马墩子上,对她谆谆教诲,“凤凰是神兽,你怎么可以吃它?你就不怕消化不良?”
“哈?”花姐不由伸手摸摸他的额头。“也没发烧啊!怎么还说胡话?”
软软的手贴在额头上,观川觉得脸有些发热,他一把打开花姐的手。“谁说胡话了!”
“不过是个糖画,你至于么?故事听多了吧?”花姐觉得有些无奈,春杏说刘二婶总是为点莫名其妙的事要和她爹吵架,现在花姐自己理解春杏她爹的感受了。(少女你把什么乱入了?)
“我看见了就不准你吃!”观川挥舞着手里的糖画。
花姐一把夺过糖画塞他嘴里,“好了,现在你也吃了。”
“味道不错……这是你吃过的!”观川额上蹦起青筋。
“那你换一个好了。”花姐一点不介意的拿过糖画又咬了一口。
观川的脸又红了。 “你你你你你。我不会娶你的!”